干什么的了。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张开双腿,开始轻抚自己的性器。
“你的鸡巴好大啊,你以前的妻主可真有福气。她走后你不像别人那么守贞,真是明智的选择,不然这么又大又翘的鸡巴可就要白白浪费了呢。”
“嗯?什么?你还会男上的姿势,真骚啊,来,给我演示演示。”
“嗯……你可真会呢,鸡巴捅得好快,腰真好,一看就没少练。”
隔壁的淫声清晰地传到了卡里马的耳朵中,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两人躺在床上,伎子骑在客人身上,腰往前一送一送的正在卖力地伺候着她。
卡里马的手快速撸着自己的性器,想象着现在他正像那个伎子一样骑在妮菲尔的身上。伎子做出男上的姿势是为了讨好客人,但他喜欢这个姿势是因为他想要牢牢把自己的妹妹压在身下掌控着。
就是这样,他幻想着自己正在狠狠捅自己妹妹的肉穴,捏着妹妹的乳房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希望看到妹妹在他的顶弄之下,眼里泛出泪花来,比起在他面前颐指气使的样子,她还是乖乖躺着的时候比较可爱。
“鸡巴真硬,就是怎么这么黑啊,嗯?说,当伎子被多少个女人用过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床上的客人起身示意换个姿势,在伎子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了两下,“骚货,也不知道出嫁前是不是处男。”
“还挺着鸡巴送到我手上?嗯?要不要就这么光着身子出去走一圈,期间鸡巴不准软下来?成功了我再加一百鲁克的小费?算了,怕你被别人拐去,下回我来点不到你……”
这时卡里马手上的动作不停,在他手的摩擦之下,他已经能感觉到快感在他的性器上汇集。听着隔壁客人有些侮辱性的言语,卡里马并不觉得难受,相反他的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因为妮菲尔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在她被他要挟的时候,在她不满的时候,她经常会从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闭上眼睛,一边听隔壁传来的声音一边自己撸着性器,他想用性器捅妹妹的肉穴,不管她是不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不管她是不是不高兴,不管她是不是说着羞辱他的话,只要她的肉穴在他眼前,一切都好。没有她,他感觉自己要发狂了。
高潮时,卡里马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妮菲尔在浴室,储物间等角落偷情的画面,然而高潮过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阴暗的伎馆小房间里,听着声音幻想着自慰。
自己的妹妹也不愿意见自己,上次见面时,她冲自己愤怒地大吼,而现在,她估计正搂着别的美男逍遥快活。
伎子和客人双双离开后,卡里马沉默地用毛巾擦拭干净下身,一层层地套上衣袍面纱。幻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让他的嫉妒在心中滋生,既然自己不能得到她,那别人也休想成为她的正室。
几日后,皇宫的一处出口,一辆马车从里面驶出,车夫看上去十分着急,那马鞭直抽得马匹嘶鸣不止。
“站住,运什么的?”守在不远处的妮菲尔和手下们走上前询问。
自从七皇女不明不白地死去后,大皇女在皇宫各个出口处加派了人员,仔细检查每一辆进出的马车,尤其是离开的马车。
“每一个皇室成员去世后,棺材都会被摆在太阳女神庙中。七妹若是去世了,就必然有棺材,可是这么多天了,也不见棺材从皇宫里出来。”大皇女推测道,“我怀疑七妹的遗体有问题,宫里那位想要尽力隐瞒,趁着没有人注意偷偷把遗体运出去处理。”
平时出口都由手下的人看守着,妮菲尔也就每天过问一下,毕竟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过这一天比较特殊,宫里的二皇子举行生日宴会,请了一群宫外的未婚贵族男子说是要一起庆祝。
有人员在宫内外出入,这是一个浑水摸鱼的绝佳时机,于是这一天,妮菲尔和自己的姐姐亲自和手下们守在皇宫出口,挨个检查出去的马车。
“是皇子殿下上次给各位贵子的衣料,和一些男人用的东西。”马夫回答,但看得出来,他十分不安。
这是二皇子亲自教他的说辞,男人用的东西一般是指男子佩戴的增长架和涂抹在性器上的精油,女子一般都会觉得这是晦气的东西,沾了它们会走霉运。
“检查一下。”妮菲尔一挥手,她才不管东西是否晦气,统统检查一遍,确认里面没有藏着可疑物件才是要事。
“殿下,这里面的东西,您碰到的话……”马夫上前阻拦,却被妮菲尔一把推开:“走霉运是吗?放心,不会找你算账就是了。”
说真的妮菲尔也不太相信这些,她碰男人的性器都没事,想必接触这些东西也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了,按照祭司们的说法,只有女子可以抵御黑暗中的恶魔,恶魔都伤害不了,区区一点男性用品算什么。
马车里堆迭着大量名贵的衣料,妮菲尔拨开一堆丝绸,发现了一个上锁的巨大的箱子,这想必就是那些男性用品了。
“那个箱子,打开,看一眼没问题你就可以走了。”妮菲尔对于这种能藏下一个人的大箱子是十分警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