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刺骨的冷意突然袭来,像寒冷的针尖刺破了她的皮肤,从头顶直冲心头。林予安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想挣脱这股冰冷的束缚。
当她抬手想要抹去额前的汗水时,感觉到自己手脚被束缚,只能任一股冰凉的液体正缓缓滑落。
林予安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极其陌生的地方。她的手脚被绑紧,无法动弹。冰冷的水滴还在她脸上滴落,刺骨的寒意透过湿漉漉的衣物侵入她的骨髓。
在她的面前,逐渐显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沉知薇站在她面前,身着一袭黑衣,冷漠地扫视着她,毫不掩饰地眼底对她的敌意。
“沉知薇?我…我这是在哪里?”林予安的心头涌起一阵恐惧。
林予安只记得昨晚自己走在路上,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电流穿过她的身体,她的意识变得模糊,最后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四周的环境昏暗而阴森,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水渍和褪色的涂鸦,透着一股腐朽和荒凉的气息。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林予安的声音充满了颤抖和挣扎:“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沉知薇听到林予安的质问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眼中满是不屑和嘲讽。“你问我为什么?”她的声音充满了冷冽,“因为你是个贱人。”
林予安听到这番话,心头涌起一股愤怒和不甘,但她被束缚着无法做出任何反抗:“沉知薇,你到底在说什么!”
沉知薇回忆起化妆舞会那晚,许媛伤了简年后,整个人像发了疯式地冲过来抓住她,说自己得罪了简年,都是沉知薇指使的。
沉知薇嫌弃地推开了她,和她划清了界限,许媛失声尖叫,大骂着她是个婊子,又当又立,用尽了一切恶言辱骂。
许媛被保安拉离了现场,嘴里喊着一定不会放过她。
沉知薇没有想到第二个遭到报复的就是她。
许媛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大量的沉知薇的私密照和裸照,并将她私下做过的龌龊勾当全部公之于众,而裸照事件迅速在上流社交圈内传播开来。
沉知薇曾经极度渴望融入那个圈子,那里富家子弟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沉知薇嗤之以鼻,她想追逐的名利和荣耀,现在已经狠狠地被这个圈子所抛弃,再也无法找回从前的自信和尊严。
接着她的父亲被指责涉嫌某些不当行为,公司的声誉和业务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投诉和联合打压导致了公司项目的推迟和取消,沉家多年心血的结晶功亏一篑。
沉知薇感到极度愤怒,内心的恐惧和挣扎无法平息。她本该拥有的一切,现在一无所有。在她看来,林予安才是罪魁祸首,她是可以转移众人视线的替罪羊,就应该让林予安承担她所遭受的苦难和折磨。
“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林予安用颤抖的声音质问着面前的沉知薇。
“闭嘴!”她的声音充满了厌恶:“这都是你自找的。”
“放开我!”林予安再次大声呼喊,试图用力挣脱绑在自己身上的绳索。
沉知薇的眼中闪烁着一抹狂热和病态,她轻轻地抬起下巴,示意身后的手下:“过来,动手。”
两个粗壮的手下走上前,将她硬生生地拖拽向着房间一角的巨大水缸。
手下们毫不犹豫地将林予安的头按进水缸里。水面瞬间涌过她的鼻孔和口腔,一阵窒息感袭来。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是身后的男人紧紧地按住她,让她无法逃脱。她的心脏狂跳,脑海里一片混乱,一瞬间濒临崩溃的边缘。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无法承受下去的时候,她突然被粗暴地拉了出来,浑身发抖地喘着粗气,胸腔不断剧烈收缩。
水滴从她的头发和脸上滴落,她的眼睛因缺氧而通红,嘴唇因呼吸困难而颤抖。
另一边的陆鸣舟回到家里,脱下了衣服准备洗漱。他下意识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陆鸣舟轻啧一声,烦躁将衣服扔进脏衣服的框里,朝着浴室走去。
林予安被反复按入水中,这样的折磨来回进行了几个回合。她的身体不断挣扎,但她的抵抗越来越虚弱,体力渐渐不支。
最终,当她再次被拉出水缸,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她软弱地倒在地上,呼吸急促而困难,全身止不住颤抖着。
而沉知薇的脸上露出病态而满足的笑容:“果然是白莲花,连受虐都那么楚楚可怜。”
下一秒沉知薇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撞到水缸边上的硬物上,林予安感觉到一阵剧痛,头脑一片混沌,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血迹渐渐染红了她的脸颊,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
陆鸣舟洗漱出来之后,莫名感到一阵心悸,他下意识点开了手机查看她的定位,却发现定位一直停留在一个偏僻的点。
他拿起外套,脚步急促朝门外走去。
陆鸣舟开车来到简年所在的酒吧。
看到陆鸣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