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的时候,你就长大了。”
“默尔,我们给你的‘玩具’,你喜欢玩吗?你明明知道那些‘玩具’不便宜。你已经弄坏了叁个,你是很喜欢,还是很不喜欢?”席巴又开始摸我的头顶,“默尔,你最喜欢什么样的?你……喜欢我这样的吗?”
他的最后一句话令我屏住了呼吸。
我盯着他与兽类相似的竖瞳。
“是吗?”他叹气似的说,“默尔,这就是你的回答吗?”
“你是我的弱点,默尔。”
“我也是你的弱点吗,默尔?”
他一边说,一边脱下我的衣服。
我十分困倦,无力反抗,或者说,我也无意反抗。
他可是揍敌客现任家主,我比他弱小太多了,我的反抗根本无法起效,只是浪费气力。
“现在你和你刚出生时一样了,默尔。”他说,“有一点不一样的是,已经可以把你当作女人看待了。”
他亲吻我的耳垂,直到锁骨,然后是胸口。
梦境之外,默尔丝·揍敌客翻了个身,将搭在她大腿上的猫爪反压,夹住。黑猫有瞬间的迟疑,没能把爪子及时收回去。大腿是少女脂肪丰富的部位之一,唯一坚硬的,是她的耻骨,抵住了黑猫的手腕。
“你希望我也能挖出你的心脏吗,默尔?”席巴的耳朵贴着我心脏的部位,银色长发铺散在我周围,与我的银色发丝混在一起,“我猜对了,你的心跳加快了,默尔。”
“紧张吗?还是……兴奋?”他将手放到我的大腿上,向内侧缓慢地移动,“你是什么时候起,对我有了这种心思?坏孩子,默尔。”
我的双腿被他毫不留情地分开。
“为什么不做呢?默尔,我们给你的那些‘玩具’你都不喜欢吗?”他在我上方,用膝盖抵住那里,“还是说,你在等待我,对你做这种事情吗,默尔?”
他的发梢拂过我的胸部,像有毒的叶子,拂过之处又麻又热,胸口宛如被石头压住,我的呼吸变得沉重。
好热。
好热。
好热。
我感觉我流汗了。
他伸手托住我的腰,除了朦胧的燥热与兴奋,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或者不适,全身仿佛漂浮在热水里。
但我知道他已经进入了我。
反正就是知道,因为梦是不讲逻辑的唯心论,场景也不一定连贯,只要当事人认为是怎样,那就是怎样。
想象力越丰富,梦境越真实。否则,便是文字叙述般的简略认知,画面一片混沌。
我“现实世界”的亲身经历,我看过的世俗资源,我的欲求,与我对席巴有限的了解,混杂在一起,一锅乱炖。
想象不出来席巴没穿衣服的样子,因为我没见过。
但我想象得出他挺腰的动作,因为这动作在世俗资源里十分常见。
想象不出来席巴动情的表情,因为我想象力有限。
但我想象得出他亲吻我的姿态,因为这姿态在世俗资源里十分常见。
想象不出来席巴进入我的感觉,因为我很久没有做ai了,二十年起步,差不多淡忘了。
但我想象得出他侵犯我的姿势,因为各种姿势在世俗资源里都展现过很多次。
零碎的片段,破绽百出的逻辑,颠叁倒四的镜头切换,混乱无比的剪辑,在其他视角看来是不折不扣的烂片,只有第一人称视角里,忽略了种种异像的梦境里,才是最叫人沉醉的场面。
“舒服吗,默尔?”他揽住我的腰,从背后进入我。
“真可惜啊,默尔,你不能发出声音。”他把我抱起来,让我贴着他的胸膛上下摆动。
“还想要更多吗,默尔?”他将我压在地毯上,猫咖里其他的猫围了过来,我分不清是他在舔我,还是猫在舔我。
我弄坏的“玩具”们也出现了,他们在旁边替我们助兴。
席巴的动作越来越快,画面越来越模糊,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其中,我好像听到了基裘的尖叫,她说不行,不行,默尔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我要杀了你。
“闭嘴。”席巴命令道。
基裘的声音消失了,我更热了。
太热了,我忘了我是哑巴,我居然发出了声音,“……爸爸。”
我听不到我的声音,但我觉得我发出了声音。
“席巴……席巴。”我的口齿含糊不清,“再用力点,再深一点……我想,我想更舒服一点。我已经长大了,不用担心把我弄坏,我好难受,我好热。”
“好。”席巴的声音很冷静,仿佛不是正在与我做激烈的运动。
“你的话,射在我里面也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会自己处理的。”生物刻在DNA里的繁衍本能压过我的理智,我乞求道,“我想要,我想要你的,到我这里,我很想很想要。”
“想要……被灌满。”
“想要……变得一塌糊涂。”
可就算是发展如此荒诞的情节,我仍然始终达不到高潮。
一切如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