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吗?飞坦在心中冷笑。
飞坦。库洛洛突然插话进来,你发现默尔丝的变化了吧。
这一句话搅动了飞坦的神经,不得不承认,库洛洛说对了,一针见血。
惯用的水杯里某天出现不知从何而来的杂质,即使是肉眼不可见的微量,飞坦依然能在饮水时感到令人烦躁的些微不适。
那是一种不需要经过思考,条件反射般,长期作为行刑者的直觉,在了解其正体之前,烦躁是不容易消除的。
我帮她复原了大脑里被切掉的部分。库洛洛解释道。
帮她?复原?大脑被切掉的部分?
对于一开始就不知道默尔丝脑部手术的飞坦,短短一句话的信息量相当之大。
她仍然是默尔丝,不如说,更像本来的默尔丝了。当事人库洛洛评价道,我是这么认为的。
手术?旅团众人纷纷看向默尔丝的脑袋,好像默尔丝本来应该有两个脑袋似的。
手术属于比较私人的问题,于是库洛洛向默尔丝投过去一个表示征询的眼神。
是的,之前我接受了某种脑部手术,最近团长帮我复原了手术被切掉的部分。默尔丝不放心库洛洛的代为解答,选择将解释权握在自己手中,我能够重新感受到情绪了。
说完,她的视线落到飞坦手上,后者审视的目光刮过默尔丝讲话时一张一合的嘴唇,又或许,是她舌面上的蜘蛛纹身。
所以,我让你感到不快了么。飞坦松开了手,嘲讽的语气完全不像在致歉,还真是抱歉了呢。
默尔丝刚收回被飞坦握得生疼的手,飞坦把左手的手肘放到桌面上,刚才的作废,换一只手,再比一次。
对手不用上全力也很令我恼火。他说,我们扯平了。
气氛
没办法。默尔丝知道,气氛已经倒向了飞坦那边。旅团,揍敌客,这个世界,都不欢迎软弱的人。
不喜欢争斗也叫软弱么?大概是吧。因为你没有足够的本事始终坚持自我,向所有人说不。
就像她没有权利拒绝的脑部手术。
揍敌客随意捣鼓她的大脑,想把她关起来就关起来,她不过是揍敌客的玩偶罢了。
但是旅团努力的话,或许可以令旅团覆灭呵。
我会忍耐,这种事情过去做过无数次,我已经很熟练了。默尔丝告诫自己,暂时放空了大脑。
飞坦静静地看着默尔丝沉入寂静的瞳孔,他忽然意识到另一个令他烦躁的缘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默尔丝的眼睛似乎也和从前不一样了。
默尔丝还有许多隐藏起来的事情,而飞坦一无所知。
在尚未察觉到的时候,她恐怕又要走远了。
坐在面前的其实是一团烟雾,随时会被风吹散。
从未拥有,却要再次失去。
该死的侠客!
咚。
毫厘之差,飞坦落败了。
这样才对。飞坦松开手,站起来,若有若无的暴虐气息一扫而空,目光沉沉,暗金色瞳孔如同凝固不变的琥珀,语气异常平静,默尔丝,第五是你的了。
双手插兜,飞坦头也不回地走入人群,不用再接着比了,她赢不了富兰克林。
背景中,芬克斯为自己得而复失的胜利预感痛心不已。
西索则想起面影临走时对他说的话,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要怎么做呢?
西索每翻转一次手中的扑克牌,花色都会变换。
正如他变幻莫测的心情。
作话:
不知道怎么回事,坦子哥莫名热血漫画style了起来(不
想想他的招式rising sun,所以说他内心如太阳般火热,是外冷内热的类型呢~xx的时候肯定非常激烈(胡说八道中
飞坦最后一句话的小心思:不想看默尔丝被别的男人碰手手
甚至想过干掉侠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