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鞭身。默尔丝手里的则是长度约为70的短鞭,鞭杆长,鞭梢短。
既然伊路米是揍敌客刑讯课的优秀毕业生,那么,弄出血完全没问题吧。
而且,发出任何声音,流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忍不住颤抖……之类的反应,都不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合格的揍敌客身上。
那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万事开头难。
拔指甲,卸下关节等等,不过是揍敌客杀手训练的基础部分。
没有声带的默尔丝只能无声地尖叫,四肢被牢牢捆住无法挣扎,冷汗热汗将衣服一遍遍湿透。
基裘一根根地亲吻她缠着绷带的手指,向她诉说爱意,还格外宠爱地给她喂饭。当时在席巴手下接受同样课程的伊路米没有这种优待,他沉默地抬起同样缠满绷带的手,筷子或者叉子根本没法用,只能暂时用勺子吃饭。
“默尔。”基裘还兴奋地在默尔丝床边给她惊喜,“看看这个。”
装饰华丽的盒子打开了,红色天鹅绒衬布上放着码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总共十枚,小小的,像鱼的鳞片,那是小孩子的指甲,是……默尔丝第一次被基裘亲自拔下来的指甲。
明明是默尔丝自己的指甲,默尔丝却感到头皮发麻。
“小小的,真可爱啊。”基裘捏起其中一片指甲,像拿起一颗宝石,满脸陶醉,“我的默尔,无论哪个部分都很可爱——我会好好珍藏的。”
基裘真的很爱默尔丝,很关心默尔丝。
即使默尔丝在刑讯课表现不佳,她也没有不耐烦,没有责骂默尔丝,而是充满耐心地延长了课程,直到默尔丝成为一个“合格的揍敌客”。
延长的课程,成功取代了默尔丝在“现实世界”难以彻底摆脱的考场噩梦。
默尔丝在“现实世界”的成绩很一般。读书十几年,比起学到的知识,考场噩梦明显更深刻地留在了她的脑子里。毕业多年以后,她仍然会做考场噩梦,梦到手里的试卷完全不会做,在梦中焦虑不安。
有了揍敌客刑讯课后,默尔丝再也不会做考试噩梦,只会做刑讯课噩梦。
尖锐的耳鸣,如同基裘的尖叫贯穿耳膜。
【我要疯了,我要疯了】
默尔丝惊醒了。
基裘细心教导的成果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刚才回忆的时候,她始终面无表情,没有在伊路米面前表露脆弱。
默尔丝用鞭梢挑起伊路米的下巴。
当然,伊路米也不会表露脆弱。
这场游戏可以玩很久。
“……”
“……”
伊路米的上衣在鞭子凌厉的抽打中变成勉强挂在身上的布条,默尔丝把鞭梢递到他嘴边,他照样面不改色地伸出舌头,舔掉鞭梢沾上的血。
“我觉得味道挺不错的。”伊路米舔了舔嘴唇,“我的血,姐姐不想尝尝吗?”
“……”
“喔,我差点忘了。”伊路米又说,“我们小时候在流星街,就互相品尝过对方的血呢。姐姐……”
默尔丝的鞭子抽到他的脸颊,打断了他的话语。
伊路米嘴角流出血,却对默尔丝笑了笑。
默尔丝加重了踩他性器的力度,用鞋尖细细地碾磨。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伊路米不愧是原着中能和西索谈笑风生的角色,在默尔丝的折磨下,他的裆部鼓起——他硬了。
“啊,抱歉。”伊路米解释道,“毕竟姐姐做了这么长时间,发生这种生理现象是难免的。”
“我不是很确定,姐姐是在惩罚我,还是在调教我?”伊路米歪了下头,“没关系哦,这两种我都可以接受,所以我选择实现姐姐这次的愿望。”
默尔丝踢了一脚他勃起的性器。
“姐姐,我待会可以射精吗?在姐姐面前,忍住不射还是有点难受的。”伊路米轻轻呼出一口气,“如果姐姐想要的玩法是禁止射精,我也会努力配合。”
“……”
也就是说,不让他射出来更难受?是啊,这不是常识吗?尽管默尔丝没有阴茎,但默尔丝可以用憋尿来姑且代入一下。任何正常的生理反应强忍着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时间越长越痛苦。
于是默尔丝对伊路米点点头,认同了他的猜想。
“姐姐要不要试试把靴子脱掉呢?”伊路米主动提议,“穿着靴子,姐姐无法进行更细致的操作,效果会很一般。”
“……”
这么热心吗?我怀疑你在套路我默尔丝,但是没有证据。
伊路米的提议客观上是正确的,默尔丝也清楚脱掉靴子后可以对伊路米施加更强烈的刺激。
可他为什么要给他自己制造不利局势?
他在打什么主意?
“我只是喜欢和姐姐一起玩而已。”伊路米知道她的疑虑,“我们再在这件事情上加个赌注吧。输了没有惩罚,赢了会有奖励。赌注定小一点,因为是姐姐的愿望,不是比赛,所以这会是个轻松的游戏。”
“半个小时,我忍住没有射精,那就是我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