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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她覆上硬挺的、灼热的那根肉柱(微h(1 / 2)

谢凛手里握着阳具,借着顶端黏腻的前精撸动了几下,上面的青筋纵横,连续攒动几下,粉白肉柱还在继续涨大,马眼前端不断吐出白浊。

喉间压抑着,竭力遏制住的喘息声微不可闻。

谢鹤怡眼皮猛地一跳,脸上还带着些瞧见那根硕大肉柱后的惊愕。

理智告诉她不该继续、是时候该及时叫停,但她又是个极容易被情绪主导的人。隐约清楚青年有故意激怒她的成分在里面,可她憋着一口气,不服输、不认输,就是不想善罢甘休。

谢凛看向她的眸光都染上了几分欲色。

视线之中有很强的侵略感。

声音有点闷闷的,他言语间婉转,却还在继续引着她往自己握住的那个物件上瞧:“公主这般,是初次见到这种东西吗?”

抬眼轻飘飘看了鹤怡一眼,他又弯了弯唇:“可我怎么记得,您是成过婚,有过夫君的?”

“新婚之夜,没跟您的夫君像我们这样……坦诚相待么?”

话里带足了歧义。

像是暗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他也明知道鹤怡先前那个夫君傅大人并不是男子,偏偏还故意提起。

那次鹤怡成婚时,谢凛其实也在。

从头到尾,他围观了她那次成婚之礼。

鲜亮的颜色很衬她,大红喜服穿在她身上格外好看。

那日府上鱼龙混杂的,难得有那样盛大的喜事,来的人很多,甚至身体抱恙的先皇都来了。

大抵那日真的是忙乱了,礼部准备的凤冠又太重,谢鹤怡被压得身形都不太灵巧了。她被牵进正厅高堂的时候脚下一踉跄,差点要摔倒,临到头了,还是他伸手扶了她。

大红盖头随着身影虚掩,透过间隙,谢凛同鹤怡四目相对。

比谁都早,他窥见了她凤冠霞帔的样子。

心脏久违地剧烈颤动成那个样子。

那种感觉,到现在都能记得。

只是鹤怡并未意识到这点,过去的那些,早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谢凛那样问她,话传入她耳中怎么都像嘲弄,逆反心理上来了谁都拉不住:“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初次见到这种东西?”

“我可是公主,自愿献身的可太多了。”管它这些重不重要的,谢鹤怡脑子一热,叉着腰,随口就扯谎,就是要给自己把这个面子争回来,“整日有多少男子求着来我府上,你怕是想也想不到。”

“正巧。”

顿了顿,谢凛继续说道,“那既然公主是见过的,便不陌生了。”

“要碰碰吗?”

“要凑近看看吗?”

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的唇角还是弯着的,漆黑的眸色一片阴郁,可眼底却早就没了笑意,无声间,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悄然滋长,“要不要瞧瞧我与您之前的那位驸马,还有那些拼了命要爬您床上的那些男子有什么不一样?”

眼底黯了黯,他微微收了下颌,握着那根肉柱,一点也不客气的全然朝鹤怡问道:“还是,我直接开始?”

旁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听话?

怎么这种事情还要问她?

“你直接开始就好了啊!”浴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热意无孔不入,蒸得鹤怡脸红红的,神情也好像有些不自在,“平时你不是惯会拿主意,这种小事又问我做什么?”

“好啊公主……”鹤怡已经这么说了,他却还是偏偏盯着她,大手握上硬挺的肉器,一板一眼地朝她汇报,“那我开始了。”

潮湿的空气里隐隐有着些暧昧的气息。

整间屋子里极静,因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原本细微的喘息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所有声音都离得很近,混乱之间纠缠不清,热意蒸腾之下,让鹤怡不禁产生一种错觉——

这是不是谢凛故意叫给她听的?

她拿不定主意,索性将这些全赖到谢凛身上,咬牙切齿冲着他斥道:“你能不能小点声?叫成这个样子是想做什么?”

不管她怎么说,谢凛总有方法辩驳:“人之常情罢了,殿下您做这种的事情也能一言不发、一点声音也没有么?”

“拿我做什么例子?你一个阶下囚也配跟我比?”鹤怡无语凝噎。

大手将性器全然圈住,手掌罩住粗长肉柱不停攒动。

但即使这样,谢凛还是竭力收住了声音,只在偶尔控制不住时从喉间隐约溢出几声细碎低吟。

受不了这种氛围。

其实还是会有些尴尬。

谢凛在那自渎,手上一刻不闲,而鹤怡在这干巴巴站着,左瞧瞧、右看看,看他下颌微抬着,喉结上下滚动,脖颈间那个小痣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晃动。

没有平时笑着的感觉。

眼神淡漠,有点下三白。

青年微微张着嘴巴,散落下的碎发半遮住他的眼睛,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的薄唇、粉舌,很色情,也莫名引人遐想,是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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