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这词量身定做的刺激到殷绪了。
好了,殷绪憋着口气与闫呈对着干,两人没顾着自己吃喝,像是在一对一比拼,目的就是宴芙的芳心,而这让目睹全程且享受一切服务的宴芙不仅看了场好戏,并给这两人的行为,按上一个词。
夺魁。
宴芙注视的目光就是那个魁。
真有意思。
……
她饱了,先放筷的宴芙视线重回小游戏上,就差一点儿她就通关了,舍不得放弃,舍不得指哪赢哪的手感,于是就坐着玩玩。
上瘾的滋味不耐。
服侍结束的两人这才开始自己的第一顿,因为宴芙点的几乎全是小份,桌上所剩无几,闫呈便又叫来了服务员点了几样菜,他点的这些菜,分了两类,吃得饱的和吃着玩的。
先让服务员收拾了一下空盘,桌面整洁后,菜上桌,清楚一时半会儿宴芙是不会走的,闫呈首先将吃着玩的一股脑儿全放在宴芙伸手可及的位置,然后侧头看了眼殷绪,语调懒散,“你还吃吗?”
被询问的殷绪心思早就不在饭桌上,宴芙放筷,他跟着放筷,目光一刻不离,含情脉脉地看着低头玩手机的宴芙身上,好不容易收视线,看了一眼闫呈,觉得闫呈这人真奇怪,先前还与他势不两立,在公寓楼下,在他面前不怀好意的和宴芙装腔作势,引他脾气。
现在又邀他吃饭,没想通,话还没回,对面宴芙先抬起头,捏紧正放礼花显示又通过一关的手机,起身说了句去趟卫生间,就推门离开了包厢,包厢内只剩下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
他们什么都想说,什么都想聊,从浅入深,只要关于宴芙,话题就不会断。
良久,两人顺了口酒入喉。
“闫二少,听温彦初说,你不是应该在国外吗?怎么回来了没和温彦初说?”
殷绪语气平常,调里带着嗤笑,神色晦暗不明,这模样活脱脱又变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殷少模样,这姿态完全不见宴芙在时的安分与温顺,这可不就是,宴芙前脚刚走,后脚他立刻露出马脚。
“这关你什么事?问那么多。”闫呈摸着酒杯,神色自若。
“温彦初,你即将的,会伴你一生的未婚妻,宴芙知道吗?”殷绪打着扰他心神的主意。
“这个未婚妻,给你你要不要?”
“你他妈不要太过分!”
得到的是闫呈低声一笑,倒酒,提杯,喝尽,一气呵成。
刺喉感不强,却烧喉得厉害。
“我还没订婚呢殷绪。上赶着泼我墨水,在我这里,你还嫩着呢,等你修炼个叁年五载,再来和我说话。”
殷绪手触摸着杯身:“我直说了吧闫呈,我喜欢宴芙,我这辈子离不开她了。不管你之前和宴芙是怎么样的,有什么美好回忆,那都是你的不甘心在促使你念念不忘,才会让你们现在一直在缠绕,一直藕断丝连。你应该最清楚这一切都是你在主动,宴芙的性格是永远不会走回头路,她从不回头,我也用不着对你叁令五申。现在这个时候,这个时间点,如果不是你在主动,你们之间不会发生任何事,你们是不会再有故事的,你和她只是过去式,我和她才有可能。”
听完他的长篇大论,他的每一句都在念过去,闫呈不搭茬的又喝下一口酒,然后侧耳,仔细地听了听屋外的脚步声。
回身。
“你有把握吗?宴芙对你有多喜欢,一星半点?”闫呈问他,算是对殷绪的回击。
半响不说话的殷绪,面色难看,“那你呢?你能有多大把握宴芙还对你有兴趣?凭你比我先认识她?凭过去?凭你这个前男友的身份?”
这两人专挑彼此攻克不掉的弱点,互相倾轧。
“过去,前男友,你说我和她没故事,看来,你是很想知道我和宴芙是怎么认识,怎么恋爱,怎么彼此玩命,怎么分手,怎么一直藕断丝连的?”
他紧接:“愿听其详。”
被揭穿的殷绪,不羞脸,他确实很想知道,所以闫呈挑明了,他便做洗耳恭听状。
没在怕的闫呈。
“和她的第一次见面,不太平。”
像是想到了什么,闫呈话里夹杂腻人的笑意。
有点不想听了的殷绪,漠然地看着闫呈。
“她逆着风跑,他迎着风撞。这是闫呈和宴芙的第一面。”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他,就是那双眼睛,让他输了阵,他们的第一句话是他的对不起。”
而她和他只不过一切起始都因他的执念,致命的,诱惑的,偏执的,闫呈和宴芙的故事,从他开始,从她结束。
乱花迷人眼,闫呈与宴芙的开始迷了所有人的眼,他们在一起时,人人都说,再没见过还有人比他们更相配,这话迷了闫呈的眼,是使他一直走不出来的魔障。
他们说他和她是同频的情侣,他们像是在照镜子,他们很融洽,不管是身还是心,他很高兴,和宴芙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是闫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