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轻佻浑浊。“徐玉庭!我是你阿嫂!”你脸色苍白地喝道,急急起身,眼前却是一阵天旋地转。徐玉庭动作轻巧灵活地稳住了你,可那扯住你的手臂却迟迟没有放开,顺势将你抵在了堂中的木柱上。烛火被你二人的动作带得猛烈摇晃了一下,映照在徐玉庭黑沉的眼底。那里,乌黑的瞳孔因为病态的兴奋而急剧收缩着。徐玉庭微微俯首,似乎在轻嗅你的发香,轻笑道:“脸色如此憔悴,可是昨夜我打扰了听雨妹妹安眠?”你脸色灰败,颓然地垂下头,徐玉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你对付不了他。徐玉庭对你的乖顺颇为满意,贴着你的面颊轻轻落下一吻。在他的唇离开你的嘴角时,你颤抖着声音说:“徐玉庭,你如此不顾纲常伦理,就不怕亡兄的魂魄找上你吗?”“便让他找上又如何?”徐玉庭勾缠着你的发丝,在你的额头、眼角、鼻尖落下一个又一个轻盈的吻,喃喃道,“好香。”你的呼吸越发短促,眼前本就模糊的一切愈发黯淡昏暗。热……好热……熟悉的燥意让你檀口微张,徐玉庭轻抚你的面颊,指腹捏着你的下颌稍稍用力,猩红的舌尖便钻了进去。徐玉庭慢条斯理地吻着你,分出手一一解下你的衣物,声音轻缓:“你的父兄弃你而去,你的寡母孤苦无依,你的相公夭亡早逝,你的婆母恨你欲死……”“如今,我可是妹妹唯一的依靠了?”徐玉庭伸手钻进了你的裙摆,身下两片娇嫩的花瓣被他用指尖轻轻拨开,在你羞愤欲死的嘤咛声中,他的手指用力地抵了进去。徐玉庭极有耐心地挑逗揉弄,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你迷茫湿润的眼睛里。待到那指尖连同掌心都被花液微微浸湿,他才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手指收了回来。这短短的动作耗费了你无穷的精气,你急促地喘息着,从未被异物造访过的身子伴随着徐玉庭指尖的每一寸挪动而轻轻颤抖。你的身子软软地跌下去,又被徐玉庭扶住,被迫的容纳挤压间,浑身白瓷似的肌肤很快就泛起情潮的粉。徐玉庭扶着昂扬的肉物抵了进来,闷哼一声,紧紧地掐住了你纤细的腰肢才略略进了一个头,那被玩弄得充血肿胀的花瓣便被挤到两边,露出绷得紧紧的花缝。“唔……”你轻哼一声,伸出手想要推拒徐玉庭的胸膛,却在他的攻势下渐渐支撑不住,紧紧地攥住了他胸前的衣料。“妹妹且放松些……”徐玉庭在你的耳边轻声安抚,身下的动作却远不像他的声音那般温柔,堪称凶狠地破开粉嫩的软肉,缓慢却不容抗拒地将自己的肉物挤进去,撑开每一寸层迭的软肉,用力捣着内里的凸起。那雪白柔软的小腹上便落了一道浅浅的痕迹,暧昧地凸起又收平。你衣衫半褪,肚兜斜斜地掉落在堆迭的裙摆之间,身形不稳地伴着徐玉庭的动作摇晃着身体,声音渐渐破碎。徐玉庭半是碾磨、半是摩擦地撞着你的身子,感受着那汹涌而至的快感,周身的肌理一寸寸绷紧了,心下满是柔情,忍不住低头轻轻地吸允着你的唇瓣,将你细细的呜咽全都吞了进去。他濡湿的舌头贴着你的唇,细细地描绘着你的唇形,半阖着眼看你。那长而翘的眼角燃着情欲的红,鬼魅精怪似的,像是不吸光你的精气便不罢休。你的眼失了神,好似又回到了过去刚刚瞎了眼时的样子,什么也看不清,眼前只有一片晃动的光影。烛火幽微,在灵堂里映出那两个交缠的身影,时明时暗,起伏不定。徐玉庭注意到你泪眼朦胧的眼睛,他顺着你的视线看去,正看到那一排跳跃的烛火,恶质地笑道:“妹妹可是怕兄长瞧见,化为恶鬼来寻我们这对野鸳鸯?”你忍着身下泥泞的痒,低声咒骂了一句:“我瞧你才是恶鬼。”“妹妹说是便是了。纵使他日我成了鬼……”徐玉庭好似轻笑一声,在你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也必定要做日日缠着妹妹的艳、鬼。”你呜咽着,身下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徐玉庭粗喘一声,拿手合住了你的双眼,在一片黑暗中衔住了你的唇,用力一顶,将那些浑浊粘腻的液体通通堵在了你的胞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