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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回家看看(无过渡可跳过)(2 / 4)

跟她寒暄:“这直饮机化冻了哈?前几天确实冷。”

“啊?我还没碰到过冻上,会吗?前两天没注意。”她讪笑。

到家脱掉外套烧热水拿出快过期的咖啡冲了一杯,确实太久没喝了,好不好喝的,尝个味儿吧。坐着低头刷着手机时不时看一眼综艺,从头到脚的酸痛被别处的注意力麻痹。那个糖春节确实不发货了,白原抖抖真的很像烟盒的y盒子吃掉最后一颗,起身把快递盒子里的一次x塑料烟灰缸拆出来。

每个烟灰缸配一小袋烟沙,遇水化开凝固,带着香味儿,白原拆了一袋粉se的,坐下来点上烟继续看没营养的视频,时不时顺一口温水——口g的时候ch0u烟会ch0u得口腔黏膜痛,舌头也麻麻的。做太多的副作用之一是稍微粗一些的烟的爆珠都要两只手一起才能捏爆。

窗外变黑的时候煮了几颗速冻水饺接着看,反正这种回报率高又不需要怎么动脑子的综艺多的是有人拍。吃完洗碗,贴上防水创可贴洗澡洗衣服拖地,收拾一下这个年没怎么待的家。做太多的副作用之二是上厕所时从yda0还流出了一些没有清理g净的分泌物——昨晚最后她觉得终于有些困了,不想再去浴室清洗怕困意消失,常绪拿sh巾帮她擦了擦。做太多也许会催来睡意,这算正向作用吧。

晚上躺在床上打开q1ngse网站,看到一本从去年秋天开始追的h文更新,里面的0终于变成了活儿很好的1,白原觉得酸疼的筋骨都慢慢放松了,笑着写下评论:xxx,你终于长大了,妈妈很欣慰。

常回家看看。

今天的烟沙是蓝se的,电梯下行时才发现脚上还穿着凉拖。

其实跟隔壁单元一楼超市的阿姨的“交谈”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不过她应该不乐意听到有人叫她老太太吧。那天买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结账时她问白原穿得冷不冷,白原可能笑了笑,或者摇了摇头,或者笑着摇了摇头,反正没有说话。反正她总是这样,每次不作声地把东西放在收银台,等着对方报价然后扫码离开。来这里购物的基本都是附近楼上楼下的邻居,可能阿姨的寒暄是生意人留客的一种手段,又或者阿姨是在可怜她,借着看似寒暄的话术释放一些包裹在关心和善意外壳下的怜悯。也许是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情绪此后再见面时都没有被白原稍显热络地回应过,两人再无更多交谈。

每每回忆起那个问句,总会鼓噪起那天心脏沉闷鼓胀的余响。

今天是阿姨在店里。超市作为门面房由两个连通的小厅组成,从连着小区内部的门进去是生鲜副食和生活用品,从外面大路上的门进去是烟酒,也算是有的放矢。白原穿过零食货架站在香烟柜台前,低头点了点玻璃,“这个和这个。”

“给男朋友带的吗?”她问。

“nv朋友。”白原自觉有时候为了偷懒,说话快到有些吞音,特意一字一顿地强调。“还有哪个是带爆珠的?”

阿姨从角落0出一盒黑se包装的细烟。

白原拿起来,看不出是什么味道,跟另两盒摞在一起。

“都要?”

“嗯。”

扫码枪滴了几声听见价格后扫钱过去,白原撕开透明包装纸抖出来一根咬在嘴里,推开厚重的帘子走到室外。有几个半大孩子在放pa0仗,白原蹲下来笑,“帮姐姐点一下好不好?”

“xx。”阿姨在喊她的孙子。

白原凑在火苗上猛x1了两口,站起来走出去几步换了个方向才喷出嘴里的烟雾,指缝夹着烟,向上的嘴角因为寒冷还没有完全复位,张开g燥泛白的嘴唇回头望着她:“是不是很恶心?”

那尊压在心里的巨鼎终于如愿迸裂。

“有人说我嘴角下垂,就是嘴角松弛时唇线有一点点向下撇。”她想起来几年前这么跟陶山说。

“你不说我没发现,说了感觉就是哎。”

“靠,就跟你眼前挂着我的遗像似的。”

“脑子里有。”

“还在想你知道也不告诉我,导致只有一个人这么说过,太像谬论了好吧。”彼时跟陶山已经认识年了,而发出如此评价的人只见过几个月。白原压下心里的怪异,继续确定:“真有下垂?我只觉得我的嘴唇厚,而薄唇好像看起来薄情一点。”

“有吧。”

“算了,垂就垂吧,也许是早衰。”

酒窝上面挂着一副细看在下垂的嘴角是怎样一副不辨悲喜的怪异面容?

白原想起来上次跟陶山说,那次刷到一个人发的爷爷帮忙取快递的微博,想起自己si去的爷爷,眼泪打转。

“其实眼酸完就觉得这也是一种自我欺骗。”

“明明我想念的只是无忧无虑、随随便便就能早睡早起、醒来就有不劳而获的早餐的小孩子时光。”

“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不能自理,我好像还笑着跟你打电话,走到门口说那年毕业论文的事。”

自我欺骗到心跳加快就觉得是动心,亲个嘴上个床说两句青春疼痛里的台词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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