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的毒素,不致死但是足以让人顷刻间昏睡过去。
见叶平央还没来得及叫喊就已经歪头合眼,原弈麻溜地钻到他的身下打算继续给幽深的小径开开慌。
他熟练地掰开两扇大阴唇,殷红的穴口被猛地撑开,露出了怯生生的阴蒂和深不见底的小径。
昨天晚上被软刺勾到的部位还是泛着红,肿胀的皮肤上泛着红晕,周围形成了大大小小暗红色的边缘。
原弈伸出舌头刮蹭着伤口,卷舌又包裹住小肉蒂。亮晶晶的口水涂满了小穴口,看起来像餐桌上的水蜜桃一样甘甜可口。
他闭着眼睛舔食着小穴每一寸肌肤。舌尖触及嫩肉,感受到了两片阴唇的甜蜜,随即舌尖轻轻吸了一口,自觉生出的淫水顺着舌尖流入原弈的口腔,弥漫出骚逼味的香气。
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受到了湿润的舌尖挑逗再一次的流出暗红色的血迹,似是受到伤口和舌尖挑逗的双重刺激,小穴开始变得一抽一抽地。
原弈被这个反应夹得舌头一紧,倒抽了口凉气,两只手忍不住将叶平央的双腿掰得更开了些,好让自己有可以施展的空间。
光是啃食肉逼已经不能满足原弈的欲望了,他顺着掰开的腿往上舔舐啃咬,牙齿收着劲儿啃咬在大腿根,圆润饱满的屁股,以及下面的小洞处。
然后他放下两只腿,转而握着自己的两根肉棒来回揉搓,手里的鸡巴在有节奏地律动中逐渐变红发紫,黑青色的经络遍布阴茎,龟头和冠状沟处链接处的包皮系带绷得像琴弦一样,正欲蓄势待发等待弹响一曲性爱绝唱。
原弈握住其中一根在小穴口磨蹭了几下。龟头探了进去,一下一下的浅尝辄止中带着些试探,然后又没入了半根。原弈松开手任由坚硬的鸡巴随着自己腰部的运动前后磨着那处敏感点。
“呃!呃!”沉重地呼吸声和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水声形成了完美的曲调。肿胀的穴口已经被前期的舔舐弄得开了点,淫水顺着缝隙不断地往外流着。
原弈用拇指推着那些黏腻拉丝的体液又挤入叶平央的穴口,来回的摩擦搅弄让淫水开始变得粘稠。
今天原弈要插两根进入,他又并拢双指,插入已经没有可容纳地方的小穴继续扩张。他弯着腰,拉起旁边一根有些卸劲儿的肉棒又挤着往里头钻。
原本已经满满当当的阴道再挤入一根多少有些吃力。任凭龟头如何往里头塞总会被滑溜的淫水和另一根肉棒给挤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退出一根,并抓住叶平央的软肉并在一起上下撸动着。
快要到头了,他闷哼一声,起身压住叶平央,然后伸出舌头探入叶平央口关。舌尖顺着饱满的嘴唇溜了进去,柔软细腻的舌头无力地搭在原弈的蛇信子上,津液勾缠。
身下的动作生猛而有力的撞击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肌肉的收缩带动着下身的释放,像是过山车到达最顶峰时的蓄积,顷刻间随着俯冲的到来而缴械投降。
射精后的原弈没有立刻抽出肉棒,而且用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又使劲往小穴里怼了怼。抽出来的时候,拇指和食指捏住两片软肉,另一手抓住两条腿抬高。喷射进去的精液悉数落入阴道里,原弈这才满意得笑了笑。
“啧。”
原弈咂巴了下嘴,射精完没有过去那种爽快和放松,反而涌起了更加怅然若失的情绪。他爬到叶平央的身侧,用手拄着头歪头看昏睡不醒的叶平央。
原弈用食指顺着他的眉骨、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巴上停住。然后弯着食指探到对方口腔里,摸着舌苔表面的小颗粒,然后绕着舌头来回打转。
“没意思。”他抽出手指,自言自语道。
草死尸也没意思了。是不是可以杀了?可是醒来是不是就有意思了?要不弄醒玩玩再决定。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他二话不说坐直身体又冲着先前那处咬痕啃了下去。释放出的解毒素顺着白皙的薄颈深入皮肤,直达血管。
原弈仍是保持着真身没有动弹,就侧躺着打算等叶平央醒来给他一个惊喜。
过了十五分钟。意识逐渐回归的叶平央眉头紧促,疼痛感让他不由得捂住了脖子。当他睁开眼时,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和麻木感让他更加恐慌。
他撑着身体,打开灯。
“你终于醒了,哥哥。”
那声线低沉诡异,像是藏匿在墙角的阴影让人不寒而栗。叶平央猛地侧身。
“啊!”他吓得翻身落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连带着打翻了取暖器。暖黄的灯光打在赤裸的背上激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旁边的原弈侧躺着,用手撑着头。上半身裸露的胸膛结实有力,下半身的蛇身在床上蠕动着,中间还藏匿着两根虽然软塌塌的,但形状大小依旧可观的肉棒。
他微迷着橙黄的竖瞳,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下那个双眼溢满泪珠,手捂口鼻的叶平央:“哥哥,你怎么摔倒了。”
叶平央想到这是昨晚那个梦里的男人,下身的穴口流出了带血的精液提醒着他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