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错了……我会好好挣钱的……别卖了我……”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都是一些细碎的、构不成逻辑的短语,刚说出口,就轻易淹没在一片浪叫淫语中,被吞得干干净净,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在乎。
玉奴愣在原地,下一刻,心头泛起一阵阵酸意。
这酸意只是雪崩前最后的信号。
他喉咙的深处应该发出点什么声音的。
可好像被人双手掐住,发不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他的双臂应该撑开抱住天香的。
可为什么就像是被人捆了千重万重的镣铐,完全动弹不得。
天香还在呢喃,她的声音细长,宛如化做一个瘦长的、衰老的、女人的魂,她在他的四周徘徊,她用她细长无比的两支手指,用力扎进玉奴两侧的耳朵。
越扎越用力,越扎越深。
直到离耳膜最近处,两根手指最尖尖的指尖处,长了两颗天香的头。
她,她们实在是太苦了,以至于苦到呻吟声脱离了肉体,化作了魂在萦绕在他耳边——“娘,我命好苦啊……娘,救救我啊……”
她,她们不住地呢喃、呐喊、呼唤。
仿佛要将血泪留尽。
玉奴脸色惨白。
他……怕不是要疯了。
见他迟迟没动手,在原地发愣好了好一会,玉郎狐疑,双手叉腰,语气算不得好:“你还愣着做什么?做事啊!”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扎破那玉奴心中对那瘦长女人的幻想,将他拉回现实。
一瞬间,所有的恐惧与悲悯涌上玉奴心头,它们一并驱使着玉奴扑上前去,抱住了那躺在地上的天香。
她抱起来柔若无骨,仿佛魂还未回归肉身。
玉奴茫然不知怎么做,看见天香那因痛苦而拧紧的眉,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抚摸。
他也愁着眉,却不停地揉天香的眉心,希望能揉掉哪怕一丝一毫那挤压在天香眉头的愁苦。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些什么了。
“玉奴大人,我来帮您吧?”
是方才帮他斟酒的杏枝。
她不忍看玉奴如此惘然凄惨状,主动过来帮忙。她跪坐着扶起已经失去知觉的天香,将她撑了起来。
“多谢……杏枝姑娘。”玉奴道谢后,跪立着弯腰,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解天香的衣物。
八年来,他解过无数次恩客与自己的衣裳,解姑娘的衣裳,这还是头一次。
他才解掉几个扣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天香裸露出来的肌肤,他便吓得收回了手,仿佛被烫伤了一般,不敢去看。
杏枝叹气,她将天香靠在她怀里,然后伸手替玉奴解了天香的衣物。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几根纤长的手指灵巧无比,几下便把天香衣物上的盘云扣解得七七八八,她再稍微用力,便将天香的衣物褪个大半,露出里面白嫩嫩的皮肤和水红色的肚兜。
那薄薄的肚兜根本挡不住那两颗若隐若现的乳头。
玉奴下意识挡住周围人看天香双乳的视线。
玉郎冷着脸咳了两声警告。
玉奴下意识看了一眼玉郎的脸色,打了一个哆嗦。
可是天香……
玉奴咬着牙退后半分,然后他撅高了屁股,孟浪地一边叫一边摇晃。
这一幕看得人好生猎奇,只见那美人如同母狗一般摇着屁股,好像发了情到处引诱着公狗来操他,骚出了天迹。
而那双头龙玉势更是奇也妙哉,在美人后穴处就像是天生长在那里的尾巴一般。
众人的视线也如玉奴所愿,全部转移回了他的身上。
羞耻跟安心的复杂情感在玉奴心里缠绕,他羞红了脸,拿起滚落在地上的润滑油,几乎是全部都倒在了手上。
杏枝也解意,小心将天香翻过身来,掀起她的裙摆。
玉奴不敢看天香下体,红着脸扭过头,只先默默用手温暖和了油。
待到那油彻底变暖后,他才颤颤悠悠地抚上天香臀部。
这一碰,两个人就犹如触电了般,同时哆嗦了一下。
玉奴咬牙,闭上眼睛心里开始默背《道德经》——【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
他闭眼摸索着天香的臀部,那臀部肉嫩且厚,摸得玉奴心跳加速,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后穴的位置。
他颤抖地伸进一根手指,昏迷中的天香下意识嘤咛出声。
玉奴紧闭双眼,加快默念,额头开始沁出薄汗来。
【……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妙,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
他见天香适应得差不多了,才抖了抖,慢慢伸进去第二根手指。这谨慎的样子,和他潦草对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过了好一会,他才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