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嗯
在他愈加熟练的舔弄下,她很快酥了半边身子,烂泥一般瘫了下去。楚随只好边吃着乳边挺腰按自己的节奏去捣堆叠在阳根上的软肉,没多久又让她泄了一次。
小懒鬼。他捏了下她的脸颊,翻身调换两人的位置,趁着她高潮开始快速抽送。
安焰柔渐渐有些吃不消了:什么时候结束呀。
想到之前每次都是以自己昏过去结尾的房事,她突然有点心慌:你......又要做一整晚吗?
嗯。他的回复是那样轻描淡写,那样自然。
她这时才察觉大事不妙,忙捡起自己的病人身份:我们现下的身体状况,纵欲太多是不好的。
你若是累了,睡就好。之前也不是没和睡着的她做过。
你啊嗯无赖
他这样她能睡着就见鬼了!
安焰柔有些无力地任他把自己两条软绵绵的腿架在他肩上方便抽送,见那硬物在体内好像能捣出个三天三夜不罢休的气势,她嗲声求饶:好楚随,好狐狸好相公,好夫君,你轻一些
身上的男人愣住了,动作也停了下来。她还没回过神,炽烈的浓精就浇在了花心深处,那截粗硬阳根也软了些。
她眨眨眼。原来这样就能快点结束。
见对方还一副呆呆的傻样,安焰柔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往后缩,想把那根烦人的欲根挤出去它太撑了,穴口都有点隐隐作痛。
然后肩膀就被按住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抬起眼,正对上那双殷切的红瞳。
夫...君?
糟了,怎么又硬了。
安焰柔发觉自己大错特错。原来这么叫他,迎来的只会是更猛烈的肏干。
她自暴自弃地想,死在床上算了。
·
等她昏了又醒,这坏男人总算是做尽兴了,用灵力清理好两人的身体后就变回白狐,在她枕边安然酣睡。
安焰柔盯着这只可爱的、无害的小白狐看了一会,不敢再伸手去撸他了,默默拖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试图让穴内那些堵得小腹麻麻涨涨的液体流出去些。
她走到营帐口撩开了一小片帘幕。寒风顺着缝隙飞了进来,勾起她几缕发丝亲昵缠绵。
外面下雪了。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八月飞雪,是整个梁国从未发生过的事。本是丰收的季节,天空却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漫天飘扬的鹅毛大雪代替了金黄的树叶,让大地只剩黑白。
这场秋猎进行不下去了。天降大雪,是为神罚,梁成帝必然会回宫、召集大臣商量对策,或许还会去宗庙祈福。
安焰柔伸手接了几片晶莹的雪花。这些小巧的颗粒物随风在她手心翩翩起舞,像是在庆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