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如你的娃娃?我的小逼可是真的,老公,我们一起生个宝宝好不好?”
精液中散发的信息素味道让谢云昭一个激灵,麻麻的酸涩感从两片小阴唇上传来,雌花空落落地绞着,竟是夹腿夹出了一次阴蒂高潮。脚底却生了根,谢云昭一动不动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现在他看清了男人的脸。高大男人是负责“迷情”酒吧安保工作的,想来两人就是在工作的时候勾搭上的。男人叹了口气,取下架子上的毛巾为罗小草擦拭下身和背部的污浊,“说好的,只做露水夫妻,别弄出孩子。”
oga靠着男人的胸膛,急切道:“阿龙,我们结婚好不好,我知道你迷恋你买来的娃娃,我可以去整容,我跟那只娃娃有七分像,我们会很恩爱的。”
谢云昭听呆了,怎么会有人主动去当替身……好下贱,罗小草下贱,看着他们操逼就夹腿的自己也下贱……
就在这时,犹如夏日惊雷般的呵斥传来:“你不是说你不在吗?我有客你把人带回家来上床!”谢云昭被吓得心如擂鼓,回头一望,时佳倩就站在他背后,四个人八只眼睛相互看了一圈,都觉得尴尬无比。
“佳倩妹子,哥错了,我以为你今天在别墅睡,是哥不好,是哥不好,饶了我这回!”男人急忙为罗小草披上浴袍,又把他往外推。谢云昭想要开口解释,却又羞又愧,下体仍旧散发着酸麻,内裤裆部粘腻非常,更不知如何说起。
时佳倩拉着他出了卫浴间,气哼哼地道:“别理我哥,他就爱找炮友,浑人一个。”谢云昭瞥见自己带来的礼物,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过来开始一样样的介绍:着名品牌的精品巧克力、一包香草荚和一套玛德琳模具。
面前的女孩笑得双眼弯弯,“谢谢小昭!”很快浴室里颠鸾倒凤的那两人衣装整齐地走出来,罗小草和两兄妹推拉了一番,还是留下了。阿龙开了一副扑克牌陪两人玩,又去切了水果拿了点心,时佳倩处理好食材后也加入了牌局。
四人都不提今日的不凑巧,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两米出头长相冷酷的壮汉阿龙把两个oga送到山上别墅门口方回。车还未走远,罗小草的眼刀已飞了过来,“某人真是没长眼睛鼻子!看不会看,听也不会听!”
谢云昭听了这话更是懊恼,“你自己水性杨花骚得没边了,每天给人操还不够,自己去打外食!”罗小草那张俏脸顿时拉得老长,青绿青绿的,“抱大腿的狗腿子,妓院里的清高小少爷,动动您的尊贵鼻子,你的骚水味可瞒不了人,看活春宫都能流水,真是欠操!”
心事被戳破,脸上腾起的热度能把鸡蛋都煎熟了。谢云昭想要狡辩一二,偏偏鼻子里真的闻到一缕浅浅的橙子香味——从裆部散发出的oga信息素。等他回过神,罗小草早已跑远了。
刀子、尖叫、血、飘在半空中的礼物包装纸……人们的说话声被推到了极远处,一切都朦胧而模糊。凳子边的裁纸刀如同一泓秋水,冰凉而闪亮,上面的血珠像是熟过头的红葡萄,仿佛在和他的心脏一起跳动收缩。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谢云昭心想。鲜红色从时佳倩的手指间隙漫出,滴到薄荷绿的吊带裙上。这原本是个微不足道的意外,会所里的几位oga男妓准备在夏休期间维系一下客户,桌子上堆满了即将送出的各色礼品,打闹的时候撞到了桌角,裁纸刀飞出去,伤到了路过的beta舞女。
原本是。血液中飘散出大量的信息素,beta是没有信息素的。醇和的咖啡香气,谢云昭原本以为那是时佳倩烤蛋糕时染上的味道,但现在已经浓到无法自欺欺人的地步。正在工作或者休憩的人群向他们围拢,像是一群鬣狗闻见一头奄奄一息蹒跚前行的动物。七八个oga男孩脸上的惊愕迅速被一些幽微深暗的东西取代。其中最年长的那一个,鹅蛋脸,一双极有东方特色的丹凤眼,少见的漂亮单眼皮。谢云昭记得花名叫做红玉的,一张芙蓉面上憎恨和妒嫉交织,气得嘴唇颤抖,黑亮的瞳仁变得阴沉,露出一丝狂热的兴奋和期许。
那张嘴一开一合,凝滞的时空被在空中飞翔的尖叫划破:“私瞒性别伪造证件的oga!我要去帝国监管局举报你!”
时佳倩对男妓的威胁恍若为闻,嘴角上翘,牵出一抹奇异的微笑。人群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红玉甩开另一个oga的手,开始迈步往大厅出口走去。陡然一声巨响,大厅天花板正中的水晶枝型吊灯坠向地面,透明的碎片如同银瓶泄地,滚到一群人脚边。
沈沐恩右手持枪,高筒皮靴的底大步流星踏过吊灯的残骸,将那只还冒着硝烟的枪口抵上oga红玉的额头。森然开口:“擅动者,如同此灯!”
红玉脸上的血色褪净,一片寂静中,谢云昭把上下牙齿磕碰的格格声听得清楚,事实上,那声音无孔不入,让恐惧的气味在每一个人身上钻进钻出。他看着那个愚蠢的,丑角似的oga抖得像只可怜的鹌鹑,浅色运动裤的裆部逐渐晕出深色的湿痕。其余人的脸上露出鄙夷与不屑,还有些幸灾乐祸轻笑声。沈沐恩环视众人,再次开口:“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