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身体接触,但吴誓言是个很好的教授者,他的智商在弟弟身上能发挥到180,带着他一步步在出格的关系里越走越远。
他们亲吻,抚摸,在青涩的身体上尝试各种性刺激,吴开言食髓知味,在吴誓言第一次含住他的阴茎时,他两条腿抖得像电影里快要死去的吸毒者,两眼翻白,痉挛到小腿抽筋,然后在大脑一片空白中射在哥哥嘴角。
清醒过来的时候哥哥正在轻轻吻着他的下巴,他闻到了咸腥的味道,那是精液的味道,他羞赧得无地自容,抬起手捂住脸,却被哥哥拉下来,吻住泛红的眼角,吻在颤抖的眼皮上。
原来做爱是这样的感觉,美好又刺激,年轻的身体轻易沦陷。
吴誓言总是喜欢逗他,给他看找来的片子,他每次看上两眼就懒得再看,心里总会想里面活动的俩人哪个也比不上吴誓言好看。
他们保持着这样的关系,熟稔彼此的身体,依赖彼此,他有时候清醒,会觉得不对,但吴誓言很会宽慰他,说他没见过爸爸,作为哥哥要更爱他一些,他嗤笑这歪理邪说,但吴誓言说得极为认真,就像他真的要多给他一份爱一样。
生物钟让吴誓言早早醒过来,吴开言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吴誓言便也不想起来了,他贴过去,手穿过他的腰搂住,头窝在他的颈窝里,又闭上眼睛。
吴开言睡梦中觉得耳朵发痒,伸手去抓,手一挥摸到一把头发,难受地醒了过来,困意仍在,嘟囔着:“我还困呢。”
吴誓言搂着他的腰往怀里紧紧,便不再动,让他继续睡。
早上的生理反应让他的性器硬邦邦地鼓在两个赤裸的身体中间,吴开言到底也没有睡着,反而越来越清醒,手背过去伸到两人中间握住,闭着眼睛偏过头来:“早上好啊,小兄弟。”
早上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对于他们来说很难得。
吴誓言就着他的手用力一挤,把他的手腕别得生疼,他忍不住“哎呦”一声,手抽出来用力打了吴誓言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地响起。
“你敢打我?”吴誓言把他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吴开言嘴巴被捏成一个o型,呜呜地说:“你不要脸地搞了我一晚上,我打你一下还不行了?”
“不行,你不能打我,赶紧亲我一下。”吴誓言手下用力晃悠着他的头,胡搅蛮缠。
吴开言彻底清醒了,两手上去掰他的爪子,随后抱住他的头抬起头来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赶紧滚。”
吴誓言轴劲上来了,不作到死誓不罢休,“你打的是这里,要亲也要亲这里。”他指着胯部,刚刚被吴开言扇过巴掌的地方,“这里。”
吴开言掀开被子坐起来,万分嫌弃地看着他,那里微微泛红,下面就是吴誓言颤颤巍巍的小兄弟,吴誓言斜躺着,手撑在头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吴开言手抚上去,冲着哥哥甜甜一笑,低下头,他清晰地看到阴茎又向上翘了翘,像个谄媚的太监没皮没脸在跟他点头哈腰。
他在吴誓言的胯部轻轻吻了一下,随后张开嘴,用力在上面咬了一口。
吴誓言疼地叫起来,吴开言窜下床,捡起衣服快速往身上套,吴誓言起来要去抓弟弟,还没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响起,奶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言言,起来了吗?起来了就来吃早饭啊。”
两人吃过早饭,奶奶又给带了一堆吃的,便回了家。
陈筱茹在家休息,看到他们回来,说起下周老家的表哥要结婚,三个人要回去参加婚礼。
那个表哥比吴誓言大几岁,小时候他们回去外公家里都是他带着兄弟俩玩,关系很亲,吴开言便说要去给表哥买个结婚礼物。
陈筱茹笑话他:“吴开言你真像我们家的管家,一个大男生还挺细心。”
吴开言故作无奈地说:“是啊,我就是个顾家的人,这个家没我行吗?”
吴誓言走过来揽在他肩上,头也靠上去,当着妈妈的面,吴开言顿时身子发紧,扭着肩膀挣开他,吴誓言却不让他挣脱开,手上更用力地箍着他,语调轻松:“当然不行,我将来可得好好跟着吴开言同学。”
吴开言在他脚上踩了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吴誓言这才松开手。
陈筱茹笑着看向兄弟俩,走过去站在中间,一手搂住一个,“吴开言,你不是说将来要和你哥去一个地方的吗?你们哥俩最好在一个城市里,这样妈妈去一次就都见了。”
“妈”吴开言跳起来眼睛瞪得老大,拉长了声音大叫着,“你够了!”
吴誓言表情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后展颜一笑,看着前面跳脚的弟弟:“原来吴开言是这么想的啊。”
陈筱茹看着小儿子一惊一乍的样子,莫名其妙,“至于吗?这么激动干什么?”
吴开言转身往房间走去,他觉得这个家只有他一个正常人。
结婚定在了周日,陈筱茹开车拉着吴开言在学校门口等着下课的吴誓言,老家在周边县城,一个小时的距离,路上吴开言昏昏欲睡,吴誓言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