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抬手,想摸一下oga的腺体,但是他终是没有上手。
他浑身有些发热,热得耳朵都有点蒙、手指有点发抖。
然后他落荒而逃。
这天晚上,西德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成眠,脑海里一直是那个初见的oga的形象,他笑起来太美了,西德想起来自己曾经握过oga的手,他久久回忆那个感觉,却始终觉得不甚清晰,他需要更近一步。
西德的公寓只有他一个人。
西德翻来覆去始终无法酝酿睡意,他半晌认命似的翻身起床,去了浴室自渎。
“你想咬一下吗?”
西德悲哀地发现无论他想与不想,那句话都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他耳际。
甚至在梦里也是那个oga,梦里他没有拒绝oga的邀请,他真的去咬了,oga在他怀里融化成一滩水,对他予取予求。
可是他是别人的oga,不是他的。
要放弃吗?
西德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烈酒。
西德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托着oga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厄尔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精液撑得他有点难受,况且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使得俩人都有点重新兴奋起来——主要是西德。
套房有一扇大而柔软的床,被褥保持着厄尔起身来开门时的痕迹,仿佛还带着oga的体温,但厄尔现在太烫了,简直有点烫手,他整个身体都泛出好看的红色。
西德抱着厄尔往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面浅浅地抽插着,点滴的精液漏出来,西德重新变硬了。
“一个人睡。冷不冷?”西德边笑边问。
厄尔难受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没功夫理他,然后再一次天旋地转来袭,他被放在床上,厄尔自己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
西德从上方覆上来,把手按在厄尔小腹上,评价说:“鼓鼓囊囊的。”
厄尔说:“能不能……”
“不能。”西德无情地拒绝了,他很想重新开始,但忽然又不怎么急,西德抓着厄尔的手,让他自己摸,厄尔不知道要自己摸什么,西德问:“你摸得到我吗?”
厄尔的手僵住。
他确实好像有点摸到了。
“其实都能看到。”西德说,然后抽出性器,厄尔急促地呀了一声。
西德捏住厄尔的下巴让他不要逃避,自己看。
“我要插进来了。”西德宣布,然后镇压住了厄尔企图合上的双腿。
厄尔只得皱着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平坦一些的小腹再度鼓起,有一条明显的凸起的柱状。
见状西德很想吹个口哨,但他不会,也觉得这好像是印象中的流氓行径,但都和有夫之alpha上了床,现在俩人都还牢牢地锲在一起,可以知道之前学的所有东西怕是都喂了狗不再算数。
西德色心又起,于是趁厄尔身体绵软的时候再度开始抽插。
这一次好歹不算太饿,保持了一定的节奏,厄尔又是喘又是呻吟,身体也绵软无力,湿漉漉的穴道里全是精液,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道口溢出,击打成泡沫。
西德叼着厄尔的乳头玩,操了会忽然想起传说中oga的生殖腔,他变换了角度,开始在厄尔的穴道里寻找。
厄尔很快明白西德在找什么,他推了推西德的手:“别……”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西德心情大好地夸赞,顶了一下,“好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