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尾巴和半截蛇身在外,疯狂抽动,淫水儿被捣弄得四处飞溅。
突如其来的,过于强烈和汹涌的刺激,令得沈思墨一声惊喘,本能地夹紧长腿,腰臀紧绷,穴口也跟着夹得更紧,使得只进去一半的小蛇,卡在穴口,进退两难,摇摆的尾巴将腿根处细腻的嫩肉,抽打得红通通的。
小蛇被穴里的温热和湿软迷得晕头转向,细长的竖瞳一闪一闪的,直冒幽幽的绿光,如临仙境,半边身子埋在嫩滑的甬道里,一点一点往里挤,穴口被磨出咕叽咕叽的声,吐着长长的蛇信子,急切地舔弄热情吸附上来的软肉,又热又紧,魂儿都差点被吸出来。
它并没有什么神智,只有本能的兽欲,寻找能让自己爽到的东西,便是这口妙不可言的穴,深处的湿软和紧致,仿佛是无声的召唤,对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令它越发癫狂,不管不顾地往里爬,蛇牙浅浅扎进嫩肉的穴肉,一下下戳刺和啃咬,试图让身上的束缚松开来。
“唔!”沈思墨吃痛,发出低低的痛吟,双腿被刺激得发软,使不上力气,终究还是让它得逞,被它将细长的身体全部钻进去,连尾巴尖都没入其中,消失不见,只留一个合不拢的红红的穴口,两片东倒西歪的阴唇和肿大的肉珠,被蹂躏得惨不忍睹。
里面的水儿多得不像话,湿滑粘腻,像泡在温泉里,小蛇破开层层阻拦的软肉,置身其中,欢快地四处游蹿,好奇地东碰碰,西撞撞,一会儿用蛇信子舔舔,一会儿又用尖尖的牙去咬,脆弱的甬道不住地痉挛,内里的嫩肉一阵阵抽搐,沈思墨被它折腾得苦不堪言,出了一身的细汗。
一条活物在他穴里折腾,他不适地皱着眉,湿漉漉的睫羽,如沉重的蝴蝶羽翼轻颤,几次想要睁开,却做不到,像是被魇住了,醒不来,手脚不受控制,却能清晰感知到,有异物在玩弄他的穴,可以肯定不是岩廷。
这一认知让他心下一急,意识彻底从梦中抽离,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水淋淋的女穴,本能地排斥外物的入侵,内里的软肉一波一波地收缩着,下意识地将小蛇往外挤,却好似惹怒了它,娇嫩的甬道,被尖细的尾巴用力地抽打,像是鞭子落下的感觉,又重又狠,打得他低声呜咽,浑身雪白的皮肉一颤一颤的,嫩红的穴肉都被打肿了,疼得他小脸一白。
小蛇漫无目的地在他的嫩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动作,弄得他又疼又爽,穴口酸胀,尾椎处酥酥麻麻的,有一种隐秘的快感,窸窸窣窣地顺着脊背攀爬,蔓延至全身,腰软得抬不起来。
穴里的淫水儿,一滴也没有浪费,被四处游走的小蛇,完完全全地搜刮干净,全部进了它的肚子,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吃了淫水儿后,蛇身似乎胀大了许多,穴口的酸胀感更甚,肚子被撑得鼓起,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清晰可见它在里面游动的路线,越来越大,胀得人难以忍受。
忽然,小蛇误打误撞,碰到一处更为柔软的,紧闭的入口,逼得沈思墨失声尖叫,软糯的尾音,染上明显的哭腔,绯红的眼尾一片湿润,沁出几滴清泪,酸软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脸上的神色,可怜又无助,充满破碎感,长睫抖动得更凶,见状,它顿时兴奋不已,闷头狠撞那处入口。
“啊!”沈思墨浑身紧绷,腿根抽搐着,最深处那紧闭的穴口,在一通蛮力撞击下,酸酸胀胀得疼,被迫张开一条嫣红的肉缝,还不待小蛇激动地往里冲,他便尖叫着达到高潮,缓缓睁开紧闭的眸子,眼底带着未散尽的厚重情欲,水汪汪的,迷茫中带着一丝懵懵懂懂,单纯得让人心动,眼尾湿红,勾人得很。
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发觉腿间的异样,脸色一白,咬着牙,忍着浑身的战栗,手伸到腿间,忍着巨大的羞耻,手指探进去,找寻那条埋在他穴里,游得无比欢畅,忘乎所以,舍不得出来的小蛇,断断续续地喘息和呻吟着,折腾出一身的汗,好不容易才捉到滑溜溜的蛇尾,一把将其拽出来,蛇信子狠狠舔过娇嫩敏感的甬道,再次令他身体一抖,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
其实是小蛇主动送上门的,它喜欢沈思墨手上的气息,很熟悉,让他心生欢喜,尾巴一圈一圈地缠在他的皓腕上,讨好地吐着嫣红的信子,在他手上舔了舔,歪着头看他,样子看上去人畜无害的。
沈思墨神色冰冷,正要动手,灭掉这个占他便宜的采花贼,虽说因为岩廷的缘故,他对蛇类有些好感,并不代表,它可以逾越到这种地步。
感受到他的杀意,小蛇直勾勾地盯着他,蛇瞳竖起,和他对视,一点也不畏惧,让他的动作一缓。
忽然,他感受到它体内传来一股熟悉的波动,扭头一看,才发现池子里的蛋裂成两半,里面的东西不知所踪。
前后连起来,他有个大胆的猜测,看向盘在手心里的小蛇,咽了咽口水,神色变得无比温柔,连语气也极为轻软,试探着开口喊道,“师尊?”
小蛇冲他歪了歪脑袋,没有反应。
他仔细打量它身上的纹路和鳞片,肯定它就是岩廷,和拜师那日他见过的,岩廷的本体,一模一样,只是那时要大得多。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