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拱起。“又来啊?”洪明自发将腿圈在儿子身上,将短裤半褪,感受着臀缝处偌大的棍状物嘀咕,他的下意识抵抗早在上次繁密细小的呓语声中消散。
巨物抵着洞口往里送去,比穴道更凉的体感让洪明收紧后穴,他用手覆在小腹处,像是在感受着位置。丰腴饱满的乳肉被触手拢聚一团,细长的黑舌游走,几乎要把洪明全身舔遍,“这么大了,还要人抱着睡。”
哪怕是被侵入后穴,洪明也没半分不满,他只把这当作幼童的撒娇,感受着蛰伏在体内的巨物,略感不适的挺腰吞吐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不再动弹。漆黑一片的卧室内,洪明就这样被插着入睡,临睡前还迷迷糊糊的想着,能不能把儿子捂热了。
“报告,目标人物仍未发现异常。”
冰冷亮堂的会议室内,左逢源正把最近几日的调查结果汇报完毕。
长桌两侧的几位人员正低头看着人物档案,听到左逢源下完定论便轻声讨论起来,“和污染源共处了这么久怎么想也不对劲吧。”“但他看上去确实是人类。”“披着人皮的还少吗?说不定他早就被转化了。”“”
“好了,猜测到此结束吧。”位居上位的男人开口,清冷艳丽的面容冷淡极了,“明天由左逢源将他诱骗出门,其余人准备一下测量污染值。”
“如果污染值达标了呢?”底下有人发问。
“那他就不是人了。”
左逢源冷着脸开口,视线落在档案的照片上,正是洪明那张满是戾气的脸。
化龙是个傻子,看着个高壮实,脑子却痴傻如孩童。
他是初春那会到石村的,留守在村里的人们还以为是哪家的年轻亲戚,结果上去和人聊了几句才发现这是个傻子。没人认识化龙,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来这,整日不是在村口就是山林里游荡,有人好心提醒别走太深,免得被些山精掳走。
化龙只是笑笑,依旧我行我素,自打他在村里住下后,夜里在老人小孩窗外响起的凄厉哭声便不再响起,就连一贯热闹的山林也安静极了。村里老人们都说这是傻子在巡山守村,这些古怪事才消停下来,于是大家见他也不嫌弃,碰上了还会打上一声招呼。
魏玉宣是被爸妈和手持罗盘的老头领去石村的,说是能在这找到救命的关键。他虽说不信这些,奈何不知何故的高烧把他折腾去了半条命,拗不过只能跟着一起来了。
一行人才在村口停下,就听见罗盘老头不可置信的嘀咕,“这村子怎么这么干净?!”
魏父魏母略为担心的问道:“左大师,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左大师却一边摆弄对准方位一边咧嘴笑,没底的一颗心也在此刻落地,“放心,这回魏少爷有救了。”
早在他们下车那会就有不少人围到村口那棵大树下看热闹了,年轻人都出远门务工了,除了老人就是穿着开裆裤的小孩,为数不多的几个中年人也是落下了残疾呆在家里务农的。
魏玉宣无精打采的靠在座椅上,心底还在想这老神棍挺能装,他还是觉得去医院更靠谱些。
村长是个热情的,拄着拐迎上来,有股不符合年纪的精神劲:“你们是来找化龙的吧?他巡山去了,还没回来呢。”魏父魏母一脸茫然,左大师却眼前一亮,笑吟吟的接过话茬,“老哥,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找人的?”
“我们这小村子也就过年能回来些人,平日里附近几个村子里有人遇到怪事都是来找化龙。怎么,难道你们不是找他?”
魏玉宣从车上下来,烈阳当照的时辰却冷的直打哆嗦,魏母心疼的不行,还想让他回车里坐着,却被左大师摇头劝住,“还是让魏少爷多晒晒太阳吧。”
魏母点点头,转头看向老村长,“那化龙先生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我让几个人去山上找找?”说完,身后几个保镖也一副随时待命的神情。
村长摆摆手,心想没想到化龙这傻子还能被人称为先生,却也知道眼前这对夫妻是有钱的主,“深山老林里什么东西都有,找不到人另说,就怕冲撞了什么。现在是饭点了,化龙应该快回来了。”
魏母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左大师举着罗盘来回转身的动作吸引,他瞅着村口通往山林的小道开口,“来了。”
话刚说完,草里果然钻出个人来,慢悠悠的朝这边走。接近一米九的高个,身上洗的发薄的汗衫被鼓囊的肌肉撑起,脖子上还挂着条小臂粗的黑蛇。魏玉宣虚虚靠在车门上,下意识看了一眼,心窝处却热了起来。他站直身子,下意识朝那健壮青年走去,还没走几步,就感觉身上被人用东西砸了下。
身后的魏母尖叫一声,指挥着几个保镖上去把落在魏玉宣肩上的黑蛇拿掉,生怕这被人甩到儿子身上,晃头盘身的黑蛇咬人。
左大师收起罗盘没说话,紧绷的脸也松了下去,却也怕魏母惊扰了黑蛇,于是出口安慰:“夫人别担心,这是在帮少爷呢。”
罪魁祸首人高腿长,几步就走到了村口,见魏玉宣任凭黑蛇缠着自己脖子也不慌张,只傻愣愣的瞧着自己。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