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岱南都被他逗得弯起眼睛:
“我是指的其他业务,和金主接吻这件事我也是第一次做,你是我第一个金主。”
涂盈听到俞岱南的话,以为俞岱南是在示弱,于是又心软了。
“好吧,好吧,谁叫我这么大度呢。”
“下次不要这么突然亲上来了,嘶,我的嘴巴是不是被你咬破了啊?”
他作为攻的威严支离破碎
涂盈拉下车上的镜子,果不其然,他的嘴巴肿起,又润又红,连嘴角周边都是红的,有点像烂熟的花朵,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汁液。
涂盈张开嘴巴,自己检查了一下嘴里有没有破皮,但是他看不太出来,他的舌尖不怎么听使唤,不自然地顶着两边的腮肉。
“我来给你看。”
俞岱南捏住涂盈的下巴让他转过来,随后手指不容拒绝地按住他的唇,俞岱南的另外一只手则探进去抵住他不安分的舌尖。
涂盈便只能保持着这个仰头张嘴的姿势,他本来舌根就发酸,没张开一会儿,他的整个下颌也跟着酸了,吞咽不下去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弄得涂盈很不舒服。
涂盈只能伸出手扯了扯俞岱南的衣袖,让他快一点,俞岱南这才慢慢收回手:
“破皮了,问题不大,回去给你贴口腔溃疡贴。”
涂盈捂着嘴,狼狈地到处找东西擦,等他用纸巾擦干的时候,俞岱南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擦干了,又变回了原本干净整洁的模样。
涂盈没有在意这件事,他还无法摆脱刚才唇齿发酸干涩的感觉,只是觉得现在暂时不想见到俞岱南,于是便拉下帽子打算睡一会儿。
他今晚是累到了,又闹又喝了酒,垂下头之后几乎一秒入睡。
俞岱南连忙将涂盈的脑袋扶住,避免他又被撞到的命运。
他调整了一下涂盈的姿势,将小家伙整个圈进怀里。
他又在涂盈身上检查了一会儿,确定那些在酒吧沾染的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已经被自己的信息素覆盖之后,才稍微平息了一点心里的躁动情绪。
他看向涂盈的唇,里面甜腻的酒气和汁水都已经被他摄取,那种濡湿柔软的触感他很喜欢。
想要更完整地标记他……
俞岱南不耐地伸出手扯了扯自己脖颈上的oga抑制项圈,这个东西是他的伪装,也是他的束缚。
当项圈被勒紧的时候,俞岱南喘了一口气,清醒了一点。
他只能更加用力地将涂盈抱进怀中,好像要直接将涂盈融进骨血里。
是他的……涂盈只能是他的。
这是此生得到的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珍贵的礼物。
俞岱南简直爱不释手。
他不能急于求成,于是就只能浅尝止渴,品尝一样慢慢去舔涂盈的脸。
路途遥远,车后座的隔板也一直没有放下来过,这是只属于俞岱南的一个人的隐秘,也是他正待丰满的果实。
坐在前面的助理小王忍不住用手帕擦了擦汗,看不到也听不到反倒让人无限遐想。他为了小少爷打算,也得回去跟夫人汇报,让他们给小少爷补补。
不然他是真怕小少爷吃不消,那个oga看起来都比小少爷强壮得多。
到家后助理本来想去扶涂盈,结果被俞岱南挡住:
“嘘,他睡着了。”
俞岱南亲自将涂盈抱上去的,助理在旁边看见涂盈那张红润的脸蛋,几乎被亲烂的双唇,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就像……就像被占便宜的是他们的小少爷,而这个oga反而带着一点吃饱后的慵懒。
不行,他不能太关注主子的私事,他要警惕自己不能越界,助理的本职只是听从安排而已。
助理小王收回视线,目送俞岱南他们上楼。
……
涂盈这一觉睡得很香,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不过等他醒的时候,他就发觉自己身上哪里都不对劲,每个部位都在疼。
涂盈从被子里冒出一个脑袋,又很快趴了下去,浑身地不适让他眼泪都要掉下来,委屈到哼哼唧唧喊保姆。
他在家里的时候,长辈们都十分宠溺纵容他,他也和家人关系非常好,所以面对照顾了他好几年的保姆阿姨的时候,他有时也会撒娇。
可是他还没有想起来,从昨天开始他就和俞岱南住在一起了,保姆不会每天来给他做饭,只是打扫卫生时才会来。
“阿姨,我身上好痛……”
涂盈在被子里拱来拱去,跟一只小猪一样。
直到他听到脚步声抬起脑袋,才看见俞岱南围着围裙笑着看他:
“妹妹哪里痛?”
涂盈:……
涂盈为了维护自己支离破碎的偏执攻的威严,重新缩回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希望这场梦快点醒来。
涂盈:安详且装死。
俞岱南还跟逗小孩一样哄他:
“乖啊,给我看看,哪里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