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好奇的打量他们,妇人们也带着笑意的向他们问好。
“哟,小两口出来啦?我是周娘,你们要是想买衣服就来找我啊,我做的衣服可好看了。”
……
溪鸣颤巍巍的笑了笑:“我们不是…”
周娘笑着递给他们一篮子水果,然后笑着说了再见。
溪鸣快哭了,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被迫占老对头的便宜。
回头看看宸阳,对方眉头皱起,他自觉那就是仿佛被迫受人玷污的模样。
溪鸣觉得冤枉,他又不是故意的。
宸阳应该不会跟他动手吧?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帮过他,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好吧,似乎也不算小事…
想的出神,脚边窜过去的小孩猝不及防的将他撞倒,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跌入宸阳怀里,被宸阳抱了个满怀。
胸膛可真宽…!他在想什么鬼东西!!
“嗖!”的一下站起来:“抱歉,失礼了!”
他转过身,故作冷静的往前走,正在遛弯的村正笑呵呵的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连白花花的胡子都在愉悦的微颤:“年轻人感情真好,老头子没眼看咯~”
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好家伙,人也不想找了,溪鸣强忍着羞耻一言不发的回了屋,恨不得今天根本没有出去过。
宸阳摩擦着留有余温的手指,嘴角上扬。
腰真细,一个男人的腰居然能这么细吗?
他悠哉悠哉的回了屋,站在院里看了眼关起来的门:“不做饭吗?”
溪鸣有一瞬间突然明白了停逸为什么老是和青崖殿的大人打起来了,如果青崖殿的大人也像宸阳这样的话,挨揍也正常:“不做!爱谁做谁做!”
宸阳站在门口,仿佛看见里面的人气炸的样子:“我不会。”
溪鸣想冲出去揪住他的脖子吼两句,但他做不出来,只能憋着气小声道:“饿死你算了!”
当然,宸阳是不可能饿死的,但他依旧打开门默默去了厨房准备饭菜,明知道宸阳不会因为不吃饭就饿死,但还是像个尽职尽责老妈子一样,准备好了饭菜,然后一边吐槽自己的性子,一边把饭菜端了出去:“屋子的事,改日再说吧,这几天我在外面打坐。”
宸阳看着他:“不必,床够宽,你我都是男子,不必忌讳什么。”
溪鸣僵了一下,拒绝道:“不行!”
宸阳似是不解,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你有忌讳?”
溪鸣垂眸:“我,我喜欢像凡人一般睡觉,会叨扰到你,不合适。”
宸阳点头:“无妨,你睡你的便是。”
溪鸣:???
睡我的?
你在旁边怎么可能睡得着?
最终协商后,两人决定在卧房加一道屏风,再添一张榻,这样便解决了一大半的问题,至于剩下的问题,诸如同住一间屋子会不会被迫暴露一些事,溪鸣暂且压在心底不去想,只安慰自己只要小心些,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说干就干,趁着天色尚早,两人一起去伐了几根木材。
结果溪鸣忘了,他根本不会做这种手工活儿。
看着已经被宸阳销成木板的材料犯了难,眉头皱着,略显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哈哈…,要不…我还是在院子里打坐吧…”
宸阳瞟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挽起了袖子,然后在溪鸣震惊的眼神下,将一堆木板逐渐变成一张不大不小的榻和一面十分精美的屏风。
震惊!!!
溪鸣眼睛都睁圆了,意外的可爱的紧。
他忍不住围着转了一圈,然后看着宸阳:“仙友你还会这个?”
宸阳双手用力拍了拍身上的木屑:“雕虫小技而已。”
溪鸣不觉得,宸阳可是青崖殿的大弟子,泰祁殿主的亲传,身份何其尊贵,按理说这等粗活他连沾手的机会都没有,难道是在凡间时学来的手艺?
宸阳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平静的陈述道:“泰祁的床榻经常坏,他不愿旁人知晓…,因而都是我替他重新打造。”到如今,也有几百年了,再不会也熟练了。
“…原来如此。”
至于为何泰祁殿主的床榻会经常坏,溪鸣没有问,他预感那不是什么能为人所知的事情。
至此,两人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
小云村以打猎为生,两人既不想暴露身份,那免不了入乡随俗,因此今日两人便跟着村里两名名叫周苍和周琅的兄弟一起进了山。
两兄弟就是前几日卖衣服那位周娘的儿子,周娘的夫君早年受不了山里清静无为的生活,所以丢下他们三人离开了,周娘没有自艾自怜,将两个孩子的姓氏改后,权当自己的夫君已经死了。
这些还是一路上周苍周琅两兄弟主动说出来的,周娘并没有刻意瞒着他们,所幸两兄弟也看得开,也只当自己没有父亲便罢了。
一路深入,四人猎了几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