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有说完,宸阳一记重重的碾磨让他瞬间失神。
宸阳低沉的喘息喷在他颊边:“就在这里,我要干你。”
溪鸣缓过神来勾住他的脖子,眼尾绯红柔声问道:“怎么了?”
两人相守几十年,他们对对方何其了解,所以宸阳稍有异常,溪鸣立刻便发现了。
之前只要他说,宸阳无有不应,现在这般强势,属实少见,定是心里藏事了。
宸阳埋首在他细腻的颈窝里,亲摸揉抱,就是不肯说话。
这架势,就仿佛回到了当年两人刚相处时的沉默。
溪鸣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抚摸,喘息着问道:“怎么了?为何突然就不高兴了?”
宸阳从他颈侧抬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说了,你莫取笑我可好?”
溪鸣回他一吻,笑道:“再议。”
宸阳无奈又宠溺地整个人都牢牢压在他身上,抱怨着:“马上要回去了,天界多少人等着你,青信殿的人,还有青崖殿里也有不少,他们都很喜欢你,到时候你肯定要与他们好好团聚,就只能把我一个人丢在又冷又空的宫殿里独守空房…”
溪鸣被他这一番话弄得哭笑不得,憋着笑在他胸口忍地发抖,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宸阳仙官,需不需要夫人提醒你,天界喜欢你的人更多。”
宸阳装作没听到:“怎么办呢?到时候你身边都是热情似火的小仙官,个个朝气蓬勃,看不上我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从此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溪鸣笑得不行,像撒了星辰的眼眸微微弯起,反问道:“怎么办呢?夫君你说怎么办?”
宸阳低头含住他的唇厮磨:“你答应过的,回去就去结姻殿结契。”
溪鸣伸出软舌勾住他的卷入自己口中,纠缠吸吮,未了沙哑地说着:“答应的,不反悔,回去就和你结契。”
宸阳得寸进尺:“结契之后,搬出青信殿,我们自己寻一处地方。”
溪鸣轻声笑着:“之前谁说,要入赘青信殿的?”
宸阳一手探入他身下,摸到滑腻温润的柔软处,轻轻戳刺:“不怕随时被人看见我干你的样子?”
溪鸣难耐地喘息,骚穴含住两指指尖,包裹勾引,渴望它进得更深:“唔~倒是不怕,只是嗯~只是还是别别啊~别吓到他们了。”
宸阳满意地插入四指,在花穴内扣挖搅弄,按着溪鸣忍不住发颤的小腹说道:“放心,说好入赘,为夫也不反悔,届时在青信殿的地界寻住处,这样,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溪鸣咬着自己的食指,一颤一颤地点了点头:“别…别这样玩儿…穴里好痒…唔嗯嗯~”
宸阳抽出手,食指与中指夹住肿胀嫣红的花蒂拉扯,花穴被淫水湿透,滑腻不堪,连带花蒂都湿滑无比,宸阳夹起花蒂,很快又被滑走,他像来了玩心,不断滑走又夹起拉拽。
溪鸣被他玩地喘息连连,甜腻的呻吟发颤变成欲求不满的哭腔:“别…,”
他扭动腰身,微微后退想要逃离,却被宸阳控住腰拉回来,无法,他含泪抓住宸阳的大手:“被你玩儿坏了~”
宸阳含住他柔软白皙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道:“可它好像很喜欢。”
说罢揪住花蒂稍微用力拉扯一下。
溪鸣战栗着喷出一股蜜液,温暖的汁水浸染发烫的花蒂,带来别样的欢愉。他狠狠颤了两下,花穴内痉挛着搅紧。
“宸阳……”
宸阳拉开他胸前的薄纱,伏身含住一颗软嫩,灼热的口腔不知满足,用力吮吸,大口吞咽,仿佛能吸出奶汁。
宽松的女装滑落肩头,溪鸣抱着他胡作非为的头,仰头承受他的侵袭。
“嗯……慢点吸……又要去了…”
夜半的犬吠幽幽传来,两人已然顾不上,宸阳换了另一边,将白皙胸肉欺负得殷红欲滴,乳尖硬挺战栗。
骚穴早已湿得不能再湿,肉棒轻轻一碰都会发颤流汁,宸阳两指探入撑开一个蜜孔,插入半截龟头逗弄,感觉到骚穴毫无保留接纳,心中甜得快要融化在溪鸣体内。
溪鸣双腿大敞,酸软的小腹战栗发颤,时不时抽搐痉挛,他状似痛苦的颦眉抽气,浑身都绷紧,连脚趾都蜷缩着:“宸阳……夫好君…快给我……”
宸阳亦受不了了,两根肉棒一前一后抵在两个蜜穴入口,缓慢推进。
犬吠声携带着孩童的脚步声靠近,溪鸣紧紧咬着牙齿忍耐欢愉地呻吟。
宸阳粗喘着低声在他耳边念叨:“哪家的娃娃这么晚还出来,该打。”
硕大的肉棒缓慢入侵,将感官放大了无数倍,溪鸣清晰的感觉到肉棒侵入时的脉搏,强韧有力,彰显着霸道的存在感。
他终是忍不住极快地喘息了一声:“嗯!”
那半夜出门的小孩儿明显听见了,打着灯笼往这边看了看,童音在夜色中响起:“谁在哪里?”
大黄犬跑到草垛前叫了几声,孩童便打着灯笼跑过来看了看:“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