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有兄终弟及的传统,即弟弟娶寡嫂,只不过上几代人兄弟少,没机会操作罢了。
林仲信死了半年后的一天,林家二老把周钰棠叫进了祠堂,让他跪下。
周钰棠跪下了。旁边的林仲义地坐在椅子上,像狼盯肉一般看着他。
“钰棠啊,我们家的传统就是这样,仲信走了已经有半年,老二、老三、老四都尚未娶亲。老二仲义已经和我们说过了,他愿意娶你,把你当成他的老婆。”林太太道。
“还不快过去,拜见仲义,以后他就是你的相公了。”
周钰棠木呆呆地跪在原地,他此前并不知道林家的这个传统,也并不了解林仲义。只是最近一两月,林仲义确实会在他在佛堂抄经时和他聊上两句之类,如此而已。
“怎么?娘子不愿意?”
林仲义问道,他叹了一口气,“爹、娘,或许我们是太着急了。可能钰棠需要一点时间适应,等晚上拜过天地,他也就适应了。不是,钰棠?”
“好,”也不等周钰棠说话,林母便道,“老二,就按你自己想的办吧。钰棠,你也去准备准备,把喜服换上,晚上就在老二房里拜天地。”说罢便走了。
周钰棠回到房里,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套红色的喜服和喜鞋。丫鬟小厮正赶忙收拾他的东西,说是要搬到二少爷房里去。不多时,便有嬷嬷催促他换衣服、梳头。
黑色的长衫脱掉,换成大红的。头上的发髻重新盘上,带上金银钗饰。
夜色降临,林家又点上了贴着喜字的灯笼。
周钰棠穿着红衣,被一个嬷嬷拉到林仲义的房间里。由于他算是二婚,仪式简单了很多。连红盖头也不用,只用摁着头拜天地就可以了,接着仆役们识时务地出去,时间留给洞房。
周钰棠下午在房间里哭过,被嬷嬷骂了好久。晚上也没有吃饭,他吃不下去。
林仲义比他大哥小三岁,相貌相去甚远。老二仲义身材修长,皮肤白皙,细长的桃花眼称得上清秀。和他哥哥唯一一样的是乖戾的脾气。
周钰棠坐在喜床上,不敢动,浑身颤抖。
“二叔,别……”他红着眼眶哀求道。
“什么二叔,”林仲义捏住他的下巴,“叫相公。”说着解开他衣衫上的盘扣。
“娘子还是老实点好,我省力,你也少受些苦。我虽然不像大哥那样暴躁,但也有自己的脾气,要是你执意如此,受苦的是自己。”林仲义阴沉道,松开了解衣扣的手指。
“自己脱了,别让我等。”
他从床下的暗格里拿出一条牛皮鞭子,周钰棠看到里面满满当当,不少淫邪物件,吓得缩起身体。
“我数到十,要是娘子还没脱完,为夫就要好好教一教规矩。”
周钰棠别无他法,解开了自己的衣褂裤子,卸除首饰,又含着眼泪脱下肚兜亵衣,露出苍白瘦削的身体。
他极瘦,背上的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过去林仲信活着的时候如果踢他一脚,可以淤青半个月。两个乳头是青涩的淡粉色,小小的突在胸口。他的鸡巴也是粉红色,柔顺地垂在腿间。
林仲义让他跪在地上,磕头叫相公。
在林家兄终弟及的二婚里,周钰棠的地位要比原来更低一些,因为要感谢夫家给了他一个相公。
周钰棠已经无家可归,周家早想把他这盆水泼出去,丈夫也死了,无儿无女,他都不知道去哪。如果有一个丈夫,好歹他会有个名分,也不会时时被说闲话是“扫把星”、“吃闲饭”。
这样酸楚地想着,周钰棠跪在了地上,对着曾经的二叔磕了一个头,“……相公。”
林仲义看着地上赤裸的“嫂子”,胯下又硬了几分。早在大哥还在时,他便早想把这个双儿办了。大哥常年在外,占着坑不办事,也不把好东西和好兄弟分享,最后果然出了事,妻子还不是留给了自己。
“会伺候男人吗?不用我教吧?”林仲义问,抻直了手里的鞭子。
“会,会的……”
周钰棠早先已经被林仲信打怕了,林仲信真的不关心他的死活,往死里打,打完了还操。这让周钰棠懂得乖乖地服从男人的命令,那样也许会少挨些打。
林仲义解开裤子,露出挺拔健硕的男跟,伸到妻子嘴边。
周钰棠跪着上前两步,含住了面前的大鸡巴。
林仲义非常满意,眼前的寡嫂已被大哥调教了一通,不比那些放不开又不会看眼色的小处子。
含了一阵后,林仲义让周钰棠屁股朝外,跪在床上。周钰棠跪在床上,感觉红色的喜被喜帐就像一张深渊巨口,把他吞了下去。唯一让他庆幸的是,老二在床上没有他大哥那样折磨人,虽然也不曾关心他在床上的感受,好歹不会刻意粗暴地让他疼或是打他。
老二射完精后,用一个木头的假阳具堵住了他的逼口。
此后,周钰棠成为了林家老二林仲义的妻子。每天早上,林仲义会带着妻子去给父母敬茶,然后一起吃早饭。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