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60大寿还能得位小宝贝,自然也是手心捧着,上头有哥哥成家立业,29岁的白亭龄把白祺安当儿子宠养着。
白祺安性子爱玩又恶劣,十足纨绔少爷。
灰暗湿冷的地下室,“滴答滴答”水声,微弱的光线从来人推开门缝隙,照射进来。
喻安警惕危险的眼神瞥杀来,进来的手下你我面面相觑,冒着冷汗,规规矩矩上前。
对着黑暗处那人恭敬弯腰,在耳边报知今日的事。
喻安听完脸色一黑。
“这种事都做不好,饭桶!”
突然间空气似乎凝固,气氛尴尬。
“嗬…”挂在十字架上的人发出声音,打破了僵持。
好似想要争夺什么,男人身体往前倾,却因钢丝穿梭蝴蝶骨,扯动伤口而再次陷入晕迷。
昏迷状态身体仍颤抖着。
整个身体都是鞭打留下的痕迹,扭曲不堪。伤口发炎而引起的脓血,恶心挂在边缘,顺着男人抖动而流动。
这就是地下室“滴答”声音来源。
手下背后有些汗流浃背。
喻安甩几下鞭子,走到暗处。
有个男人正懒倦地瘫坐上在檀木椅上盘着腿。
他嘴唇薄红,双指夹着根烟,烟光从暗处显得越发猩红,散发出来的烟雾显得男人深邃的眼瞳带邪佞又暴戾。
手下看着这一幕只能赔笑。
白祺安就算是纨绔少爷,折磨人的手段可不少。
喻安秒变风格,掐着声音把手下的话传达给白祺安:“少爷,沉春风不太乖呢。”抽筋了似丢媚眼。
白祺安“……”
好看的眉头微皱,犹如鹰瞥了眼喻安。
轻雾飘渺的白烟从他性感的薄嘴轻吐出来,缭乱在自己周边,抖了抖烟头。
“那就老规矩就解决,还有把舌头矫正说话。”男人语气很轻,却无端的让人身上一寒。
喻安无辜眨眨眼,“是,可是少爷您又不知道我这样子从自身带来的~”
白祺安摆摆手,喻安见状退下。
让手下替代他的位置,迈着猫步不急不慢走到门。
“找点新鲜玩意。”低醇沙哑声音传来耳边。
喻安眯着眼转过身,见手下巴结得跟个哈巴狗在白祺安面前围转。
其中将功赎罪道:“少爷,沉春风有个儿子,听说下面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逼,不妨可试试。”
“不知少爷有意思吗?”喻安柔声接道。
“嗯……”
白祺安抖了抖既要掉落的烟灰,眼角微挑,斜着眼瞥往喻安,“那就去看看。”
“好的我会安排好。”
喻安是白父派来保护白少的。寸步不离,人虽然不着调了点,但吩咐的事喻安完成很完美。在加上很忠心,就是娘了点。
相当于白少的右手,还有一位是英尔茵,专门用来谈判。两者都有场要用上的说,那就都带上,不过很少。
傍晚,逼仄的老街,零星几盏昏黄老旧的路灯已经发黄,卖力照亮自己灯下的路。
几辆繁华漆黑的车停在简陋的居民楼,楼门旁是垃圾堆。
恶劣的场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低级人士生活在这种地方。
手下打开车门,白祺安还没下车,恶臭味随着嗅觉刺鼻。他紧皱着眉满是厌恶。
喻安为白少指路“少爷,这就是沉春风的住址,没想到老东西藏的还挺深,藏在地下室,确实让人找了不少时间。”
“嗯……”
“少爷,要走楼梯下去。”喻安指着这破破烂烂的路,有点尬说出这句话。
“……”
白祺安无言看着这陈年老旧的木板,好不好,都要被踩烂了吧?沉春风住在这也不怕嘎吱一个摔死?
最后还是忍着下去,来都来了,货不满意在另算帐。
木板都是湿透的状态,强忍着脚底不适感,沉着一把俊脸。
他仿佛是来到一个荒废的破间,狭窄的客厅一片狼藉,墙壁满地千疮百孔。每一处都有破损。一些缝隙还能从墙壁的裂痕里流出,水几乎无处不在。
手下已把沉春风压在桌上,破烂的桌子还缺着一角,抗受不起成人重量,摇摇晃晃。
沉春风视角描到白祺安到来,见了鬼似,身体抽筋似,双眼瞳孔猛然剧烈收缩,手指蜷缩着,恐惧感袭遍全身,都不自主地颤抖着。哭喊求饶道“白…白少爷,求求你了,钱我一定还,不要让人砍我的手,我一定能还上!我保证!!!”
闻言喻安有趣眯起眼睛,“你现在能有什么呢?”
“我…我…肯定能、啊!!!!!”沉春风还没说完。
喻安就利索抓起旁的铁棍狠狠往沉春风身上招呼,沉春风被打得疼的直抖嗦,他辗转挣扎,可手被人死死压在桌上,跑不了,叫声凄凉,最后屁都不敢放声,身体抖着抖着,突然间裤子底处湿了…水顺着大腿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