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们竟然敢漠视我的存在出双入对,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他们做得实在太过份了,公然的践踏我的真心。”连上班都把狐狸精带在身边,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就算要过河拆桥也得知会一声,别让她无声无息的落水。一向以老板娘自居的钱慧安习惯以此身份作威作福,就算那些爱要个性的搬家工人不当她是一回事,起码在发薪水那日会对她特别客气。而他呢?她为他做牛做马做了四年工,帮他把一间摇摇欲坠的破公司撑起来,甚至让他有开分公司的本钱,他不知感激还反而这样刺激她。哼!她会比那块古怪的瘦排骨差吗?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臀部大小刚好非常适合生养孩子,他究竟懂不懂什么是宝。原以为他把那女人藏在家里也就算了,至少公司是她的天下,只要她多使把劲造成事实,让他跟她那个那个,还怕不能把那女人挤出去吗?没想到狐狸精的本事还真大,入侵他的家不够居然抢起她的地盘,两边下手好取得先机。可恶、可恶,她绝对不会输她,等她回去换上低胸衣服将乳沟挤深,利用女人的天赋一定稳cao胜算,她策划了四年的目标不可能落空。“放轻松,别咬牙切齿,小心把牙咬断了还得去补牙。”得不偿失。“你要我怎么放轻松?元卓表哥快被野女人抢走了,你不帮我还说风凉话。”他们兄弟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我要怎么帮≈20320;?!老大摆明了要和大嫂呃,野女人在一起,我这小弟位低言轻,哪有多嘴的余地。”何况他也不可能帮她。打虎抓贼亲兄弟,臭头儿子是自己的好,自家人哪有不挺自家人的道理,表妹再亲也亲不过手足,他没道理帮她棒打鸳鸯。虽然他们兄弟失联多年才又再度重逢,但他不常见他展露欢颜,顶多和员工打打趣露出一丝响应的微笑,不然就眼神落得很远看来十分孤寂。有些话他是不会对他说,大概是因为他敏感的身份吧!身为检察官的他理应正气凛然,正直循法,许多台面下的肮脏事不宜让他得知。葛元宝知道现在的大哥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哥了,他心里藏了很多事不愿告诉他,一个人默默承受,他看了很不忍却无能为力。这会儿他终于找到令自己开心的伴侣,并且深深的爱着她,他当然也为他高兴,只盼有情人早日结成眷属,让大哥完全走出阴霾,不要被过去击倒。“你真是太没用了,法学院的学分是混来的呀!要拆散他们有很多方法,你就不能稍微动动脑吗?”她怎么会有这么笨的表哥。哇!她还真损人呀!忘了谁比较大。“唉!最近接手太多的案子,大脑严重当机,我快翻白眼了,哪有能力出馊主意。”“什么馊主意!你会不会讲话,元卓表哥是我们的,绝对不能让给狐狸精,你要想办法抢回来。”他们别想称心如意,双宿双飞。几时变成我们了?他可没报名参加围剿大会。“我是无所谓,没有让不让的问题,他是个大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旁人无权置疑。“你说什么--”钱慧安气愤地踩了他一脚,非常火大他没和她站同一阵线。“啊!真踩人呀!≈20320;就不能温柔点,难怪在大哥身边四年他都没瞧上≈20320;。”本性太泼辣,是男人都会离她远一点以策安全。四年不是四天或四个月,他能帮的也只到此了,她花了四年心机在大哥身上仍掳获不了他的心,徒费用心错失良机,这能怪谁不尽心。只能说他们没有缘份,月老看不惯她的骄纵懒得为她牵姻缘,才会小姑独处没人要,想男人想疯了,一挑中目标就死不放手,硬要咬着。葛元宝很同情但不助纣为虐,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他这清官绝不插手家务事,即使对方是他的亲大哥。“葛元宝,你算什么表哥,专帮外人不帮自己人,要不是半路杀出那个怪女人,我和元卓表哥一定会结婚,和我温不温柔没关系。”娶到会管钱的老婆才是他的福气,那种瘦不拉几的女人只会败产,没有一点帮夫运,只有她才是他最好的选择。“叫我杰森表哥,没大没小。”他往她额头叩了一下,要她懂得长幼有序。“哼!不帮我就不是表哥,明明是中国人取什么洋名,你以为人家会忘记你可笑的本名吗?”他才胳臂肘往外拐,不肯替她出气。“≈20320;”她真的被宠坏了,任性得不知天高地厚。是他的错吗?他把她引到大哥身边,纵容她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他下手。原本他的出发点是好的,想看两人能不能激出火花,他希望他所关心的两个人能有个好结果,彼此互补不致两两无伴。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而且错得一场胡涂,硬把不同种的生物配在一起根本是错误,怎么也生不出新品种。“葛检察官,你天真活泼又善良的表妹已经没救了,你不用做垂死挣扎妄想救活她,她就算再电击一千次也救不回来。”请节哀顺变。嗯!说得有理,他的确不该再施以援手,免得救人不成反成害人。葛元宝频频点头。“蔡荣宗,你说谁没救了?!别以为我听不出你故意说反话讽刺我。”两手一?k,钱慧安一副开骂的茶壶姿态。“哎呀!大家快来看呀!原来她有长脑耶!死人也能复活。”真是他们的不幸。虽然她帐记得很好,但也不是非她不可,要不是后面有人让她靠,大家不好意思说些什么闲言闲语,早就联名将她罢免,另择良才。会计的工作是管钱又不是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