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光一览无余,两团绵软的胸乳被盖上薄薄轻纱,深色的乳尖稍稍凸起,若隐若现的形状更是让人浮想联翩,下体也是用一线红色的布似遮非遮,花瓣在悄悄潜入的空气里瑟瑟发着颤。
宋溺言目光轻佻地欣赏一阵后,探身拿来润滑剂,一边往手心倒,一边拍了拍她的臀瓣,示意她把屁股撅起来。
许眠欢不自在地按按床单,磨磨蹭蹭许久都没有做出实际行动,宋溺言的目光无波无澜地扫过来,她抿抿唇,眼神无助地哀求:“不可以的……求求你,真的会坏的……”
宋溺言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桃花眼里捞不出半点情绪。
许眠欢好不容易攒出的勇气在与他的对视里渐渐泄下去,她咬咬牙,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宋溺言拨开那似遮非遮的一片布,指尖濡着润滑,揉了揉她的菊穴。
她闭着眼,有零星泪光潮在她紧合的睫羽,许眠欢小声抽抽鼻子,抬起手腕用力抹抹自己的眼角,强行把掉泪的冲动咽回去。
并不是用于交合的部位紧闭着,哪怕宋溺言倒了润滑,依旧干涩得难以继续,宋溺言只能先慢慢用自己的手指揉,耐心等到揉开一个小口时,他才握着情趣内衣尾巴底端的仿真肉棒,试探着往里面插。
痛,很痛,甚至比破处那天还痛。
许眠欢的齿关死死咬着,把痛嚎咬碎在舌尖,为了分散疼痛,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关节,可就在这时,有人轻柔地握着她的手腕,打开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许眠欢听到少年轻声在自己耳边说:
“欢欢,不要强忍着,乖,疼了就跟我说,我把动作放得更慢些,好不好?”
他温柔的语调让她恍然以为是姜涩之。
原来坏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也会抖出一副温柔的假面。
他捞开她汗湿的长发,细细碎碎的吻从雪颈蜿蜒到脊背,他的吻轻飘飘的,像是带了些安抚的意味。
她恍然以为自己在被人珍重地爱着。
可是身后的人是宋溺言,是许眠欢今生最恨的人。
爱和恨是否能在某个光年相交,擦出一条璀璨的光痕?
许眠欢为自己这一刹那的念头感到羞愧和愤怒,她第一次对自己生出类似厌恶的情绪。
她在干什么?为一个高高在上、赏赐含义的吻而心弦漏拍?
潮水般的情绪顿时吞噬了她,就在许眠欢心绪翻涌之时,宋溺言一鼓作气,把仿真肉棒插到底。
许眠欢毫无防备地惊呼一声,前穴塞着跳蛋,后穴堵着仿真肉棒,淫靡到了极点。
宋溺言着迷地舔舐她雪白的颈,语气压抑着癫狂:“宝贝,你好漂亮。”
许眠欢转过身来,将他眼底汹涌的暗光搅入眸时,没来由地松口气。
她还是更看得过眼疯子发疯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