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睁开眼,又立刻闭上眼,躺着懵了好一会儿。
疑惑溢满心间,她是又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了吗?
当然,梦里的事情她都还记得,无论是马车上的酱酱酿酿也好,还是叔叔举办的那些糟糕透顶的生日宴会也罢。
那一年哥哥确实当着魔女纯白的面指奸了她。顺带一提,那个把尸体变成花的小魔法,便来自于这位魔女,是生日礼物。每年纯白都会送给她超级有趣的魔法当做礼物,这也是她最后会选择魔女之路的一大原因。
至于哥哥送的那些魔法——什么类型的都有,但更多的还是会偏向于实用性一点,万变不离其宗,最终目的都在于让她活下去。其它魔法他都没放在眼里,问就是没空研究。
其实那天她心情还不错,哥哥一听她累了就放过了她,前面摇得那么厉害也忍住了,没有继续,让她第一次觉得这家伙还算有一点良心。
自从第二性征开始发育之后,他纠缠她的劲头一度无比狂热。年纪小的时候基本都是他单方面爱抚她,像撸猫一样撸她,像猫咪理毛那样舔她,那之后他自己也有了需求,会想方设法在她身上发泄,要她也安慰他。
比如挺着勃起蹭她的腿心——
是靠骗来的,一开始他只是用手摸她,摸着摸着,手就换成了性器官。她疑惑,觉得不对劲,他不许她回头。
比如套着她的内裤打飞机——
内裤是光明正大抢过去的,用它做的事情是偷偷摸摸的。
比如要她用手摸他的肉柱——
那她肯定不愿意啊,这种事情一点意思也没有,她又爽不到,还要费很久力气,所以能躲就躲。
那时候她已经成为性格鲜明的小恶魔,有棱有角,自认为什么都懂,而且有一股迷之自信,什么都看不惯,厌天厌地的,不见一丝温情。
全靠哥哥威逼利诱,一步一步从接受到习惯,再从习惯到成瘾。
如今她孑然一身,春梦缠身,腿间酸软无力,瘾犯而无解。
作为乖孩子活到今天,她还从来没有试过自慰,想要了向来都是直接叫哥哥的,做这种事情他异常勤快积极。反之,如果不找他,自己忍着,搞不好甚至会被教训。
比如说在十五岁那年,哥哥用了魔法,绝情断爱,再也没有主动找过她,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从此自由一身轻了。
如果她很久都不去找他黏一黏,风平浪静的日子就会被推翻,相安无事的假面会被无情撕毁。
“疯了吧?”哥哥是直接从镜子里探出的手。
这只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脸:“这都一周了,你还不来找我要,想要上天?”
“我觉得还行啊???”还记得当时她吓了一跳,差点折断手里的口红。这才几天没缠绵,多大点事。
“一个星期了还行?我看你是真的行。”嘴唇被手按住,然后手指带出嫣红,涂到了脸上:“既然不来找我,还费这些心思,想要给谁看?”
“给我自己看啊???”她整个人就是莫名其妙,也很火大,“你想疯可以,别碰我的脸!”
桌面一片叮当声,哥哥穿越镜面直接来到了她的房间。
当然,也是他的房间。只是那时候他恰好在隔壁书房看书而已。
手一直掐着她的脸,因为一旦他松开手,她就会化成影子逃得无影无踪。再抓她就要多花一点点时间。
“每天哥哥都在等你,你呢?居然还有心情做这些?看来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啊?这么行,是不是连之后睡觉也不需要我了?”
看到哥哥竟然用这么离谱的方式闯过来,他现今的脾气,她之前也试探过,已经有所领教,因此她相当没出息地当场变脸道歉了。
“我我我,我就是不想打扰哥哥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她向来是很会说好话的。
虽然也很会说狠话。
空空如也的口红盖滚到地上,纸鬼白坐在桌子上,双腿相迭,盯着她十分优雅地伸出食指,然后隔空往下一划。
头顶那双眼睛泛着威严的金光,不妙的气息弥漫在周围,在空气被凝固或者冰冻之前,她老老实实地屈膝跪在了自己脚后跟上。
冰凉的鞋面贴到了下巴,纸鬼白用鞋尖抬起了她的脸。她忍不住微微眯眼,在心里骂了一声。
少年什么也没做,从上往下欣赏了她如今的姿态好一会儿。十五岁的小恶魔已经长得非常甜美可口了。
可惜不能碰。
未成年是底线!
“我要睡着了。”她说道。下巴已经偷懒压在了他的鞋面上,当做脸的支撑。要看到什么时候啊?明明每天都能见到。
“大腿、膝盖、手指、舌头、尾巴、触手、蛇、龙。”少年收回视线,冷着脸一字一句道:“你自己选一个。”
其实他还有很多其它玩具,但是她都接受不了,所以只能把范围缩小到是他身上的一部分且关系非常密切的那些。
忘记当时她选了哪个了,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了。
扯远了。
总之下次再见到哥哥,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