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
听到楼主的话,如是主动将腿岔开,忍住那搔心的痒,让刘大动作,冰凉的药液涂抹上去,初始让他好受一点,随之而来就是更加汹涌的痒,直到一瓶药用完,如是理智瞬间被整个吞没,疯狂扭动身躯,手也忍不住往下去。
刘大看着眼前那糜乱的场景,咽了咽唾液,喉咙有些干涩。
“将他绑起来,用玉势给你们如公子解解渴。”
刘大在楼主的目光下,觉得自己无所遁形,所有想法都被他看了个清楚,听到他的吩咐,忙不迭收敛过于外露的神色,将如是绑了个结实。
如是被五花大绑起来,手脚被捆绑在一起,朝着天。
刘大掩饰一般的将目光移开,手上动作不停,持着玉势将往如是后穴里塞,动作粗鲁。
“嗯……用……用力……点……”
如是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刘大的那点力气在春露散的作用下,就像是隔靴止痒,不能真正给如是带来痛快,反而招惹致更大的情欲席卷。
鸨公处罚如是的时候,一般也就只会用半瓶春露散,不敢用太多,怕他承受不住,曾经楼里有个小馆被客人灌多了春露散,直接爽过头,死了,从那之后,楼里就限制了对小馆用药最多只能用一瓶。
“出来吧!”
娄修看如是整个人已经处在混沌中,对着屏风说了句,藏在里面的姑苏沐和凤羽落就走了出来。
刘大一时惊讶,里面竟然还藏着人,偷偷瞧了一眼,就被站在首位的人吓了一跳,那两个人都是容貌一绝,气度不凡,站在前面的人更是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此时即便是笑容满面,也让他不敢直视。
姑苏沐瞧着如是被折磨的不能自已,看着刘大说了句,“好手段。”也不知到底是夸赞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不待他多想,娄修就命令他将如是绑在那一众刑具旁边的架子上,就下去了。
如是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耳边声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下一秒他再次被情欲冲撞,像是飘荡的小船在宽阔的大海上,没有依靠。
一切结束,药效褪去,如是便头一歪昏死了过去,体力已被消耗殆尽。
姑苏沐接过凤羽落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染上的血液,在看向结实绑在架子上的人,轻笑了一声,就同两人离开了暗室。
刘大进来善后时,看见如是遍体鳞伤的摸样,不禁心惊,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肉,特别是身前的那玉柱更是凄惨一片,让人不忍直视。
他小心地将人放下来,将散落一地的衣服给他穿上,晃了晃,喊道:“如公子……如公子……”
如是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艰难的睁开双眸,还未等看见喊自己的是谁,就头一歪又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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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清乐楼特制的秘药,仅仅是过了一晚上,第二天如是一睁眼,一身的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伤的过重的腿间,还是青青紫紫,这样的程度也不会影响到他接客。
他刚坐起来,就有人敲了敲他的门,道:“公子起了吗?”
如是忍着喉咙难受,询问:“可是有什么事?”
“关公子来了,鸨公让你好好收拾收拾见客。”交代到,门外的人也多留就走了。
……
“你这贱人,一身骚肉被人完成这样,果然是个婊子。”
关琪霖本是动作温柔地剥开如是的衣物,可看见他还留着痕迹的腿间,不禁暴怒地扇打下去,没有春露散的支撑,如是整个人痛苦的扭动,魅色无比。
平常关琪霖看到他这幅摸样,会更加温柔几分,可此时看见只是满心恼怒。
他昨天那般内敛,不舍得下重手,就那么点时间,他就让人完成了这幅摸样,真是个贱货。
他手下不在留情,不关如是事怎样泪眼朦胧地求饶,都不肯让他好受一点,前面本就还肿着的花蒂差点没被盛怒的人咬下来,如是咬着唇瓣忍不住低低啜泣、求饶。
时辰一到,关琪霖一把挥开他,也不管他此处如何凄惨,直接离去,就连背影都像是带上了怒火。
如是咬牙抽着气站起来,将衣服拢起,一瘸一拐地去关门,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外面,站着昨天那个行事温柔的公子。
那公子含笑中带着宠溺,竟然让他生出了自卑之感。
“不让我进去吗?”他含笑地询问,如是连忙让开位置,让他进来。
相比于关琪霖粗暴地对待,这位公子简直就是温柔到了极点,只是浅浅地摸抚几下,还哄着他,两者之间形成了及其强烈的对比。
晚上不出意外,他又被带进了暗室。
几日以来,接连如此,饶是有楼里的秘药支撑,如是都感觉到自己身子骨快要受不住了,他跟楼主求饶,却被更狠的对待。
时间一长,他对那位公子渐渐开始依恋,只要身边的时候他才能够安心,刘大对他异常的行为也看得清楚。
有一次刘大曾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