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紊侧躺在床上,另一侧的床垫忽然一重。
男人抚摸着他的腰:“陈,你醒着。”
陈紊猛然翻身,手中的匕首破风袭向男人的颈侧,对方后撤躲开,接着将陈紊一脚踹倒。
对方翻身上床压住他,掐住陈紊的脖子,直到陈紊扣挠他的双手失了力气才松手。
陈紊粗粗喘气,最后闭上了眼睛。
男人掰开他夹紧的腿,把他的腿放到腰侧,手指塞进了陈紊的屁眼里。
“这不是屁眼,是你的骚穴。它好舒服啊,还会夹,你有用它自慰过吗?像这样,插进去——”
男人的力气大得出奇,他把陈紊死死按在身下,动作十分粗鲁,按压扩张陈紊紧实的肠壁。
陈紊在他手里像一只要死掉的猫,他呜咽着,不想发出更大更羞耻的声音。
三根手指,男人手上有茧,陈紊浑身发抖,说不清是疼的还是怕的,男人眼里只有紧致的菊穴。
男人解开裤子,手腕粗细青筋偾张的鸡巴弹出来,不由拒绝地挤进了还没有完全扩张开的小洞里面。
陈紊骇得失去了呼吸,往前挣动了两下,被男人猛得抓住腰摁到了鸡巴上——本来被肠肉窟得紧紧的龟头势如破竹,一直捅到了深处。
“不……”
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过强烈,过于粗大的鸡巴塞住了屁眼,陈紊几乎惨叫出声,痛感让他忍不住挣扎,夹得更紧,妄图将异物挤出去,被男人一巴掌打在胸口上,胸火辣辣的疼。
“你想夹死我吗婊子?放松点,很快就爽了,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
陈紊被痛楚逼出了眼泪,他痛得发抖,根本没办法放松下来,他不可控制地看向男人的脸——眉眼深邃,欲念深重,死死盯着他的脸,捕捉他的表情。
见陈紊回视,男人兴奋起来,鸡巴硬得发痛,掐住他的脖子,在他后穴里抽送,鸡巴摩擦着肠肉,每一下都刺激着陈紊,他小腹上的肌肉不自觉抽动。
男人雄壮的身形笼罩着他,阴茎像是一把刀捅进他的身体,要把他的内脏搅烂。
男人的大腿拍打着他的上臀,一下一下把他的骚穴凿开,肠肉从一开始的抗拒紧致到迎合,鸡巴的进出都伴随着汁液飞溅。
“好舒服啊……你自己试过吗?把手指放进去,用玩具什么的?如果你能操你自己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男人抓住陈紊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下送,同时挺动腰腹,把陈紊撞得乱颤,他的视线一片模糊,房间陈布在他眼里时隐时现。
肉棒和内壁不断摩擦,陈紊的力气也渐渐弱了,男人摆布着他的身体,深埋体内的阳具好像还在砰砰跳动,陈紊感觉脑子里有根弦也在砰砰跳动。
终于,男人射了,精液喷到内壁上的时候陈紊是想逃的,但是下体被死死按在男人胯下。男人的鸡巴抵着最里面完成了内射,拔出来的时候穴肉还恋恋不舍挽留。
“你看,它也很喜欢。”
陈紊被男人扶着脑袋看向自己的腿间,——他射了。
陈紊猛得一缩脚,从压抑黏腻的梦里醒了过来。腿间一片湿滑——他真的射了。
他呼吸非常重,喘息声在安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他抬头左右环顾反复确认床边没人,又一个激灵起身查看房门锁——没人进来过。
随后他拿起枪检查了家里每个可能藏人的角落,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墙边。
他又梦见那个人了,那个已经被他杀了的男人。
陈紊去公司的路上顺手处理昨天残留的消息,接他上班的后勤问:“你昨天没睡好吗?”
“很明显吗?”
后勤看着他不太好的脸色说道:“你的状态决定任务的成败,我建议取消今天的任务,我会通知他们换人。”
陈紊揉了揉眉心,“没事的,我可以……”
“不要逞强,我送你去公司,你正好可以找原鹿医生聊聊。”
陈紊闭上了眼睛。
自从上次任务出了一点小差错,清洁工告了他的状,后勤们便对他十分严格。
原鹿是公司的心理医生之一,每个员工隔一段时间都要去看一次心理医生。
到了公司,刷卡进去。
大家谈商务,做方案,拿着各种“客户资料”前前后后忙,看起来和普通公司没什么区别。
陈紊推开了心理咨询室的门。
一个身形纤瘦的男性坐在办公桌后面。
他看见陈紊,取下了眼镜,“陈先生,你来了。”
陈紊有些紧张,他每次见到原鹿都会紧张,所以如果不是到了规定时间他是不会主动来做心理咨询的。
原鹿的长相比较柔和,他给陈紊倒了一杯水,叫他在沙发上坐下,照例询问了一些问题。问到上面问题的时候,陈紊有些不自然地说:“……还是和以前一样。”
“又做噩梦了吗?”原鹿问,“能给我描述一下梦的内容吗?”
陈紊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