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序得了这一句,非但不曾和缓,愈发凶狠,却是变本加厉,掐着粉臀挺送的手掌青筋暴起,龟头次次深入,碾过软肉再捅进花心。
“国公爷请回罢,陛下歇息了。”彭正兴拍马上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使得炉火纯青。
陛下与宸妃同车共乘,如今车驾传来女子曼声婉转,其间何事众人岂会不知。
车马徐行,天子仪仗齐整恢弘,将不速之客阻挡数丈之外。
白继禺似笑非笑,瞟了一眼身侧男子,青衫磊落,虽是垂眸不语,身姿笔直,仿佛漫山枯黄,唯有一竿翠竹凌寒不迫,郁郁苍苍。
彭正兴也偷眼打量这人来。
他入宫时日晚,没两年东楚就亡了,朝中人不识几个,宇文序也正是看中彭正兴底子干净,封了总管太监。五年来侍奉圣驾,大小官员、皇亲国戚见了不知凡几,眼前这位青衫士子的气度品格,可许当世第一等人物。
“臣白继禺,叩见陛下,恭请陛下圣安。”双手合拱,深深行了一礼。
浑厚刚劲,中气十足。
南婉青推不开宇文序,只得将手指紧紧咬了,堵住口中接连不断的羞人喘息。
巨龙上下翻腾,搅出淫水一片。
身下人尚且咬着手,存了几分清明,宇文序心中不悦,却也并未当即扯下,再来几番狠命抽送。
胸膛离开女子上身,取而代之的是与结实全然不同的柔软。宇文序胯下放缓,打着圈细细研磨,舌尖沿着方才茗茶滑落的水痕描画,若即若离。
锁骨,胸口,两捧浑圆。
薄唇吻上乳缝,轻轻一嘬。
“嗯——”
十指探入宇文序发间,南婉青手下使力,将人往怀中拢去,酥酥痒痒,不得尽意,只想他咬得更重。
身下浅浅慢慢,亦是不得爽利。
“向之……”幽谷拧绞,南婉青也不管旁人如何听去,软了声调求欢,“向之狠狠给我,向之——”
欲龙骤然发力,径直顶开花心。
“嗯哼——”
呻吟绵长,娇躯阵阵痉挛,想来已是到了。
帘外彭正兴拂尘一扫,笑道:“陛下确是睡下了,国公爷若有要紧事,信得过小的,留一句话,小的自当一字不差回禀圣上;若是什么不好令外人知晓的,不便传话,待陛下起身,差脚快的速速通传,必不误了国公爷大事。”
白继禺哈哈一笑:“彭总管言重了,岂有什么大事。不过前些日子犯了病,承蒙陛下爱重,赐了许多好物件,今日特来谢恩。”
“原是如此,国公爷福泽深厚,自然百邪难侵。”彭正兴照例奉承,话锋陡然一转,“不知这位是?”
青衫男子抬手见礼,虎口勒出几道血印,想来是读书人不惯骑马,缰绳缠绕过紧之故。
那人才要开口,白继禺生生打断:“陛下向来惜才爱才,我于山中得蒙尘明珠,不世之材,斗胆引荐,愿为大齐社稷尽一分心力。”
青衫明净,微微颔首。
彭正兴道:“国公爷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小的定会通传。”
“不必了,”白继禺手一扬,“早晚会见的。”
一行人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道外铁蹄细碎凌乱,宇文序便知来人渐远,龙根抽动数十下,抵入花心,阳精喷射而出,花穴灌满白浊。
前前后后如此折腾,南婉青才养好的精神不免懒怠,阖了眼,心里打定主意,天塌下来也不愿动一下。
巨龙元阳初泄,尚未疲软,往常宇文序必是要深埋幽谷,久久不舍抽离,今日却当即撤了身。
甬道霎时空虚,缺失阻隔,阳精淌过层迭软肉,激起丝丝酥麻。
南婉青软软哼一声。
耳边叮叮当当,不知宇文序翻找什么物件。
匣中碧玉尚未雕琢,粗粗打磨一圈,圆柱长条,应是刻制印章玉料。
“嗯——”
玉石寒凉,挤入花谷,南婉青不由绷紧小腹,一口气吊在胸中。
阳精淫水再度涌上花心,满满当当。
“这石头颜色浓正,只是缺了灵气,须得人好好养养。”宇文序擒住两只细白手腕,圈上脖颈,“你替我养养。”
斩钉截铁的“不”未能出口,宇文序又道:“你若应了我,我也许你一样事。”
“我要拿你的玉玺砸核桃。”南婉青胡言乱语,料定宇文序不会答应。
“好。”不假思索,掷地有声。
眼看一计不成,南婉青又生一计:“不对不对,我说岔了,我要用玉玺砸你的头。”
娇声娇气,媚态横生。
宇文序吻去怀中人鼻尖:“我只怕你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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