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添了丝香艳之色。他眼神微暗起来,“男女七岁不同席,姑娘这般拽着在下的袖子,可是何故?”
一听这话,顾妙儿被羞地放开了手,嘴上还不肯罢休的,“分明是你、是你……”
“我怎么了?”那人不紧不慢地回她道,“你说我老里老气的,就不许我说你嫩里嫩气,怎么着?世上便只有你说我,不许我说你的道理?”
顾妙儿心知自个儿无理取闹,方才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心气儿一下子就上来,此时问他这么一反问,不由得后退一步,美眸里已经含湿意,仿佛一眨眼,滚烫的泪珠儿就滴落下来——
那人见她美眸含泪,到记起她还小呢,也为着自个儿还同她计较而纳罕起来,到难得地起了几分怜意,“回去歇着吧。”
顾妙儿自个觉得有点儿丢脸,便怏怏地放开他的袖子,转身回去厢房。
那人站在原地,待得顾妙儿进了厢房,打了个响指,便见着暗处里走出来一个护卫,那护卫单膝跪下,朝着那人道,“爷。”
那人站在夜色里,耳里听见厢房里传出来的声音,分明是丫鬟同嬷嬷的关切声,还有小姑娘满不在乎的声音,他听在耳里,神情却难测,“表姑娘怎的来了此处?”
护卫回道,“老太太说依着府上的规矩,守过三年孝还得再守半年孝,才算是圆满。且卧佛寺素来清净,更能叫表姑娘专心守孝。”
“柳氏可在中间行事?”那人接着问道。
护卫如实回道,“夫人身边的董嬷嬷与老太太身边的厉嬷嬷有旧。”
那人挥挥手,到是走去寺边上的一处别院,外边瞧着同别的别院一样,里边陈设到简洁,一瞧上便知晓他常住此处,好似英国公府并非是他的宅邸似的,只这处才是他的。
他便是英国公的主人,英国公秦致。
而顾妙儿正是他的外甥女,那张与三妹秦娇极为相似的脸,还真的叫他忆起几分往事来,前几天在府上见着她在柳氏跟前伏低作小,见着那张脸时便忍不住地出声制止——
还真是像呢,同她那会儿一样的年纪,同样的娇嫩。
“爷,老太太使人送了两个姑娘过来。”小厮本不想迎人进来,偏是老太太送的,他哪里敢拒绝,便迎了人进来,把话跟这位爷跟前一说,一个眼神扫过来就让他缩了缩脖子,赶紧换了话,“回爷的话,小的让人送回府里。”
他走进浴间,将身上的直裰一脱,露出精壮的男性身躯,胯间沉甸甸的一团,随着他一步一步踏入水里,整个人都窝在水里。
顾妙儿回了去,一双妙目微带了红意,叫李嬷嬷看了可心疼,“姑娘可是又想老爷同夫人了?”
她分明是叫个男人给气的,李嬷嬷这般问起,到叫她心下微虚,轻“嗯”了一声,“嬷嬷去打听一下,寺里除了我住着还有谁住着。”
李嬷嬷点头应是。
桃红凑上前来伺候她洗漱,神情到有些迟疑,但见着李嬷嬷出去内室,便压低了声儿道,“姑娘,婢子听闻陆敏衍升任都察院左都御史,正二品的大员。”
顾妙儿眼角微跳了下,思及母亲所提及的人一共是三个,一个她前去投靠的英国公秦致,一个是宁国公府的陆敏衍,第三个便是苏阁老府上人称“小阁老”的苏现枚。
一个个的位高权重,难怪叫母亲当年避祸到江南,下嫁予她父亲这般儿无权无势的举人。英国公府上的姑娘,就算是庶出的,也不应当这般境地,况她母亲当年深受老英国公宠爱。
PS:讲真做为一个文案废,还真的不太会写文案,就写了这么个直白的哈哈
放心,追《歧途》的亲们不要担心,有这边更新的就不会没有那更新,我虽然总是食言,不过还是盼着自己能不食言的哈哈。
其实说实话,我码字也是从古言开始,后来中间经历些许波折,最终来到这里码字,也是我同大家的缘分呀,对呀,就是缘分。
嗯,大家早上好,我洗脸刷牙,准备吃早饭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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