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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执念(H)(3 / 4)

都不知该落于何处。

“太傅怕看见朕,也怕看见这明英馆中的一切。”赵成璧了然,却出手强行将他的头掰正,迫着他直视自己。容珩再也无从躲避,眼睫不断颤动。

“太傅当年英姿俊挺,与朝中重臣笑谈锦绣文章,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与朕在这方小桌上无媒苟合吧?”

赵成璧引着他的手抚上书案一角,是旧年刀刻的痕迹,抚平毛刺后隐隐显出一个珩字。“亵渎斯文,不是一件值得快意之事么?”

“朕平生最后悔的,不过是当年错信了你。你与你那好父亲对朕的母妃所做之事,朕会一样一样,报复回来。”

“慧娴贵妃之事,非我父所为。”容珩闭上眼低低分辩,却听那女帝嗤笑一声,“那阴谋造反,联络亲王,扶持叛军,一桩桩一件件,也非你父所为?”

见逼得他又没了声,赵成璧愈发痛恨,扯掉二人腰带,将容珩双手分别缚住,另一头则牢牢拴在桌腿。

她起身,从临近的小几上拾了几样器具过来,是前日沉宴率众宫人前来教习侍寝规矩时所遗,银托子、悬玉环、相思套、勉子铃的花样百出,铆足了劲儿要羞辱容珩。

“臣……还未习得侍寝规矩,只怕伤了龙体……”

赵成璧不理会容珩的逃避之语,淡笑道:“不熟有不熟的好处,朕想在宫里尝个鲜儿还不得,今日劳烦太傅了!”

说话间便褪下容珩的亵裤,手指拢住那处上下套弄,唇亦含着乳珠,由轻及重、由缓及快地亵玩着。容珩呼吸渐乱,只得死死咬唇抑住将出口的呻吟。

成璧只觉口中朱果逐渐坚挺起来,便又多施了一番功力,吸吮得啧啧有声。另一只手亦不得闲,将另一侧的樱珠照拂到位。

容珩生得白,此刻周身血流涌动,直如美人新浴,每一寸肌肤都蒸腾着爱欲的潮红,额上伤口又渗出血来。赵成璧拱了拱身子凑上前,轻吻着他的额发,柔声问:“痛么?”

“朕也曾这样痛。朕天真无邪时,曾愿效鸳鸯与鹣鲽,日日与君好,可惜终不能成。如今朕,只想让太傅将朕的痛,尽数同尝一遍。”

感觉到容珩难耐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赵成璧便立时用唇附了上去,小舌伸进去翻搅着他的,将他口里咸腥的血液勾入自己腹中。

“太傅,太傅……”她唤着他,喘息不止,婉转莺啼。“太傅真阳伟岸,玉儿好怕……”她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他的要害,揉捏勾引,却又刻意地远离,来回反复吊着他,“银托子这等软货俗器,太傅用不上。玉儿取了悬玉环给你套上可好?”

“成璧……”容珩无望地挣扎着,手腕处勒出一道道青紫印记,“成璧不可……”

“玉儿只是怕自己承装不下。”成璧咬唇推他,又将两指伸入口中舔吮着,目光似有些恨恨的,“太傅从了玉儿这次罢。”

容珩益发不敢看她,只怕又入了八天障的迷香阵,香软肢体重重缠绕着他的魂灵,此生再不得出。“帝王怎可行此邪淫之举……”

“太傅好好瞧瞧自个儿再说这话,”赵成璧已取了悬玉环放于眼前端详着,“死物哪里比得太傅邪淫?朕若当不成贤君,则必是你狐媚惑主。还当是朕不可侵犯的圣贤之师呢?”

容珩羞得说不出话,只得又闭上眼,双腿拧着似要掩住羞处。赵成璧却不许他露怯,径身直入分开他的腿,灼热之物贴在她冰凉的脸颊边,她正欲浅尝一番,却见容珩直了身子勉强正声道:“有正事同陛下说……”

“何事?”她把玩着他,语调随意,似乎下一瞬就要伸出小舌。

“陛下的侍君……秦,秦徵羽,唔……”是他已被她吞没了,“臣……陛下轻些……”

“太傅吃醋了?继续说。”

“……他似有心事,且,行事诡异,陛下不应同臣耽误时间……”

赵成璧从他腿间抬起头,唇畔还挂着拉长的银丝,笑意幽深,“太傅这是在担心朕?”

容珩已不必说了。赵成璧从没有个正经,他愈要提,她便愈是纵情施为,直逼得他哑了嗓子,咳嗽不止。

“太傅歇一歇。”赵成璧将悬玉环贴近顶端,给足了他预备的时间,这才将那环儿一点一点地往下顺。那环是暖玉铸成,触手温热,但却没有半点弹性,紧紧地箍着他,不留一点空隙。

这时候成璧终于出手解了自己的衣。她在风月之中游乐多时,竟还一丝不乱,只是华髻微松,团凤累丝的赤金步摇随手掷在地上。她用她的发去撩着他的前胸,又用最柔软的胸乳去夹住他的硬挺,两种相反的触觉纠葛缠绕,世间万物莫敢奔逃,皆尽溶解在她温软掌心。

临近峰顶之时,赵成璧将那悬玉环往底部一扣。容珩正欲挣开束缚,将那玉环取下,却见成璧已然功成身退,双手撑着下颌惬意地欣赏着他。

“容更衣,朕的服侍,可还能入眼?”

女帝一件一件地穿好衣衫,又将那金凤步摇插回发间,未挽上的散发自容珩胸前拂过,激起细碎的酥麻。她并未真正获得他,却好像什么都已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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