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
这次开穴的时间很短,他的孽根又粗又大,骤然闯入万一伤着可就麻烦了。“混蛋,你到是出去啊!”姚静淑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那么着急也没见他要抽出去的意思,甚至还小幅度晃动几下,显然是沉醉其中。“呃……”男人尴尬笑两声,一只手探到女人的腿间去揉那敏感的花核,不要脸道:“进都进去了,嗯……心肝儿的穴好暖和,水也多,应该是不当紧的。”姚静淑忍着呻吟的欲望,讥讽他:“话都叫你说完了是吧?”“我的大小姐,心肝儿,你听我解释好吗?”单湘动作未停地肏着她,嘴巴飞快说道:“这不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为什么潜伏在侯府么,其实一开始我就是奔着你来的。”“编,嗯啊……”身体来了感觉的女人忍不住浅吟,事后又咬了下唇,“接着编。”这会儿她是完全不信男人的鬼话,尤其还是在床上!“真没骗你!不知道淑儿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在三圣庵,有个在厨房打杂的小丫头,你和他曾被一起关进拆房受罚过。”姚静淑惊诧:“你也认识小五?”听到久违的称呼,单湘肏她的动作变得温柔缓慢起来,“我就是小五。”“怎么可能?!”她刚扭过脸,就被男人贴紧亲吻嘴唇。沉迷这份缱绻情意的女人下意识回应,但余光注意到他光洁白皙的额头,她又将脸转过去质疑:“小五明明是个趾谟质莸难就贰!□男人无奈解释:“我那时候经常在太阳底下干活,还有在厨房烧火,没被晒黑也被熏黑了。”听他所说都与自己所了解的相差不大,姚静淑逐渐信了,“那你后来突然离开是因为?”“在大小姐那里吃的太好了,身子骨突然猛发育,男性特征快要暴露,庵主只能把我送出去。”姚静淑好奇:“你到底什么来历?”“我也不知道,庵主对我说是弃婴,看我可怜才抱到庵中养着。可有好几次夜里,我发现有人偷偷躲在屋外窥视我,经过一番查看确实那人是萧太妃。”“你该不会是?”她惊呼,这皇家的辛秘八卦让被肏的感觉都减少了。“是与不是又如何?”男人脸上仍是欲望的红潮,对身世之谜没有太大兴趣:“对世人来说我就是个低贱的人而已。”无论他是有皇室血脉,还是太妃与人苟且产下的孽障,但凡透露出去都是一个字——死。直到这一刻,姚静淑完完全全信任了男人,他已经把身家性命透了底,委婉表示对方无须再有所顾忌。“你是我的人了。”心情愉悦的姚静淑抬头亲了下男人的唇,“以后我罩着你。”“好。”单湘郑重应了一声,随着欲望本能将rou棒插到蜜穴深处,呻吟一声后感叹:“这个姿势还蛮舒服的。”他的话惊散了女人的柔情,姚静淑怒喝:“快滚开。”“怎么又生气啊。”单湘贴着女人的后脖颈,伸出这头舔她的耳垂,“心肝儿下面流了那么多水,明明很舒服才是。”姚静淑哼哼两声,她其实是气不过……谁能想到多年之后,当初那个小跟屁虫竟成了她的男人。当年她对单湘的态度就像是逗个小动物,那个饿成皮包骨又人人都能欺负的小可怜,有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每次被打骂时沉默忍受,但那双透着凶狠光芒的眼睛吸引了姚静淑的注意,她很欣赏被欺负成这样还保有兽性的人。从那之后,她不爱吃的零嘴都赏给了这只小狼崽。“哈啊”肉穴夹着的阳器突然快速抽送,把陷入回忆的姚静淑拉回来。她蹙眉,有种被恶奴侵犯的错觉。“是不是在气我以下犯上?”男人隐约猜出对方的心思,咬着她的耳垂问道。回应他的仍是女人的骄哼,但单湘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他并不觉得气恼,因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被大小姐投喂的狗。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反击,男人又是狠狠地顶胯,粗大的性器没入深处,姚静淑“啊”了一声,抓着他的手毫不迟疑地咬一口,美名其曰:你叫我疼,我也要你疼。“跟挠痒痒一样。”单湘浑不在意,手抓着女人的右腿使其长得更开,为了防止她收回去,胳膊用力夹着,手指又探到y阜下的花核上,指尖轻按住快速揉弄起来。“啊啊别!”酥麻感觉一股高过一股,从腿心处蔓延至全身,姚静淑的脚心都感到又麻又灼,跟有个火苗在烧一样。她边喘边叫,嘴里说着“不要了”,穴里肏出来的水流不完似的,肉穴里的y肉紧紧吸咬着rou棒,单湘想拔出来都得用些力气。“大小姐快咬死我了。”男人又是狠狠一顶,“奴婢伺候得可还满意?”“混、嗯你混蛋!”“对啊,混蛋就爱欺负大小姐。”单湘说着伸舌舔其她的后背,嘴巴像是嘬田螺般吸吮着女人的肌肤,很快姚静淑的后背像是被朱砂点缀般,开了好些红色的小花。……这一晚,姚静淑喷了四次潮水,单湘射了三回精。两天闹到半夜才停歇,本来想趁着子时回依云阁的姚静淑困乏极了,在男人给她擦拭身体的时候就睡死过去。翌日天还未亮,她被单湘叫醒。“该回去了,再晚一点容易被别人发现。”“嗯唔……”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她皱眉,嘀咕道:“偷情好麻烦啊。”想到两人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单湘起了歹念:“干脆我去毒死那个姓杨的。”“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姚静淑坐起来慢慢下床,边穿衣服边解释:“再忍一段时间,等我合离了咱们就能在一起了。”单湘亲了亲她的鬓角,“好,等我们自由了,咱们去游山涉水,到处走走。”男人的话立刻让姚静淑精神起来,她眼睛闪着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