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满是男人的唾液,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疼还出这么多水啊。”
何进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去摸自己的膝盖。
刚刚隔着几层布料抵住她穴口的地方,此刻濡湿一片。
柏小枝羞着脸不说话了,何进还是笑,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站在她面前将自己胯间的巨物掏了出来。
自打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性器,就觉得这根棒子实在是面目可憎得吓人,直到现在仍是如此。
根根青筋盘着发紫的柱身,比柏小枝的腕骨还要粗壮,配着一身腱子肉的男人,光是看一眼,柏小枝都难以想象自己多年来的性生活是如何被残忍凌虐的。
何进实在是憋得累了,将柏小枝脚踝抬起来,一把把她的紧身牛仔裤褪到大腿处,将内裤裆部的布料往旁边一扯,便握着自己的肉刃狠狠凿开了蜜穴。
“哈啊何进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啊”
两条大腿紧紧闭着被男人抬起,狭小的穴口没有办法张开放松,便迎接住男人的整根狠捣。
花心被一插到底,肉冠抵得她宫口酸胀,仅仅一下就已经让她双眼迷离。
“插进来就高潮了?”
见着身下人眼泪口水一起流出的痴态,何进心里的欲望愈发浓厚,掰着她的腿,撕拉一声将牛仔裤扯烂。
柏小枝由着男人将自己大腿压下,整个耻丘便暴露在外,原本狭小窄细的肉缝此刻被男人的巨根撑出个圆形。
察觉到男人俯下身子准备抽送了,她还在刚刚来得突然的高潮余韵中,痴痴的颤着身子道:
“太大了要、轻一点”
刚说完,柏小枝就后悔了。
不知道是自己哪个神情勾住了男人,还是哪个尾音娇媚过头。
总之,自己的甬道内,分明的感觉到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
她带着些紧张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那眸子里满是野兽般的欲望,叫嚣着要将她拆骨入腹。
何进掐着身下人的纤腰,抽出自己的坚挺,只剩龟头还留在穴内撑着个小口。
随即狠狠挺身,肉刃整根捣入,掐着她腰的手也朝自己性器上摁,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一并塞进这滑腻的小口中。
就算做了无数次,柏小枝穴肉仍未完全与男人契合,许是体型上的差距过大了,每次何进侵入时,小人都会绷着全身来适应男人的巨物。
此刻更是如此,原本窄小的甬道被滚烫坚硬如烙铁的肉棒撑平,肉冠顶着深处的宫口。
酸、胀、麻种种不适在体内酝酿。
这个时候是躲不过去的,她只能绷紧自己的脚趾,发出些难耐的呻吟。
他知道柏小枝难受才想慢慢来,却被她阵阵媚音勾得欲火焚身。
“妈的”
男人暗骂了一声,柏小枝有些不解的虚虚睁眼,还没聚焦到何进的脸,整个视线便动荡起来。
连着身下的爽利和酸胀混在一起,何进如同打桩机一般,将自己的肉棒一遍又一遍凿进汁水四溅的甬道内,里面的褶皱和凸起也一遍遍被撑平。
何进压着她操干的声音如同肉搏,卵蛋击打在臀肉上混着水声,柏小枝被插得哀叫连连,一遍又一遍喊着何进的名字,求人轻一点。
越是这样,男人反而越是来劲,冠状沟的凸起狠厉划过小人体内的骚点,顶开宫口又迅速撤出,不给柏小枝一点喘息的空间。
“太、太深了咿呀——轻点何进轻点啊哈啊疼”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酸涩和爽利混在一起直击她的大脑,整个人都有些许的失神。
何进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也没有停下动作,腾出一只手揪住穴口上方的阴蒂,将肉豆从包皮中拨弄出来,用指甲盖在上轻轻抠挖。
“舒服点了?”
感觉到原本瘫软的肉壁开始绞动,男人开口问道。
“不更难受了哈啊”
她眼里噙着泪,只觉得自己在男人的身下飘飘然,仅剩的理智神魂都要被快感逼出体外。
“难受就别他妈绞老子!”
何进手上也发狠,掐住那颗在车内就被自己揪得有些发肿的阴蒂,用力夹在指间。
“呜啊!”
几乎是同时,柏小枝被男人逼上高潮,穴肉抽搐着痉挛,如同一张小嘴儿似的夹紧男人的性器,用力吮吸着。
何进被吸得也快要缴械,更加大力的抽动起身子,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深入,原本肉粉的嫩穴被干得嫣红,就连穴口也有些微微的肿胀。
小人颤着两手环住何进的脖颈,双腿也缠上男人的腰身,紧贴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看出来何进也要到了,心里还记挂着自己的备孕计划。
果然,待到男人准备抽出自己性器时,柏小枝仍贴在男人身上,他往后撤,她也跟着动作往后扭。
“小枝,你——”
男人锁住的精关已经到了极限,等到小人忽然发力夹紧自己的肉棒,他才意识到柏小枝动了个什么心思。
但已经迟了,滚烫的白浊从深处倾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