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找到休息室时,裴朝就那么盖着楚枝的校服,袒着半软的性器,一副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地侧躺在沙发上。他的视线掠过那根水痕尤在的性器,在没有发现任何射过精的痕迹时莫名地松了口气。“阿朝。”裴朝没说话,除了起伏的胸腹还证明他在喘气外,他表现得就像一个死人。乔暮掀开那件衬衣,对上裴朝哭得通红的双眼,微微叹了口气。“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你这样不难受吗?”比起他,裴朝的洁癖更严重。别说出门在外了,就是待在家里也是永远注重形象的整洁光鲜,完全无法想象他以这种形象在这躺了这么久。“她是真没良心。”裴朝哽咽道,“我还没追究她单方面说结束的事,她就一身火气地来折腾我……什么都是她单方面决定,我想或不想都没有任何意义,她已经完全拿我当泄欲工具了……”听到楚枝“一身火气”,乔暮没由来地松了口气。“她闹的是我。”裴朝一愣,脸上心如死灰的低落瞬间转变成滔滔怒火:“你在学校和她做?你疯了?”他从沙发上起来,一把攥住他衣领,“做就算了,你还不给她清理一下?要是被人看见她下身没穿内裤或是看见那些流下来的痕迹,她又得被人说成什么样!乔暮,我还以为你是个有分寸的,没想到你纯纯一只顾着自己快活的大傻逼……”乔暮按住他的手,凤眸冷清:“我承认这次没给她做好清理是我的问题,但在学校做这事可不是我开的头。”裴朝想到上回在这里和楚枝做的事,眼神闪了闪,有些心虚。乔暮推开他的手,皱了皱眉:“不是我不想给她清理,是她走得太急,我压根没机会给她清理。”裴朝背过身去穿裤子:“别跟我说你拦不住她,在她面前装装文弱就算了,别在我面前装,我可不吃你这套。”“她一眼看穿了我的意图,以至于我太过震惊都没机会拦住她。”乔暮走到单人沙发上,摘下眼镜靠着吐了口气。“什么!”裴朝震惊,“那她怎么说?”“她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做了什么。”乔暮看向他,微微笑了,“明明有了应钦这么个正牌男友,她仍旧没有想过去找他泄火,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裴朝哼一声:“你该不会是想说她用我们用得更习惯吧?你都不知道她今天不仅穿了校服,还穿了正常的内衣,这么改变能因为谁,肯定是因为应钦那只弱不禁风的小鸡仔。”
乔暮没想到楚枝连穿习惯的运动内衣都一起换了,他短促地愣了愣神,对着面色略有黯然的裴朝开口道:“阿朝,她没碰应钦并不是因为她多么喜欢他、珍视他。我说过的,我们和她之间有三年的沉淀,不是半路揪出来一个人就能够取代的。她折腾我们,既有身体下意识的选择,也有心理无意识的偏向。习惯,是件非常好用的利器。”裴朝坐回沙发上:“他们都已经同居了,楚枝乐不乐意碰应钦另说,我不认为能一口答应她同居要求的应钦是个省油的灯。照着楚枝那性子,如果是主动送上门的符合她口味的,她不会介意顺便尝一尝。”乔暮抿了抿唇:“我个人不觉得楚枝选中应钦有这方面的考虑,她或许只是单纯觉得应钦性格软好拿捏,非常适合成为她摆脱我们、回归正常的工具。但我必须承认,能够眼也不眨地看着楚枝打人给他出气,应钦也绝不会像面上看上去这么柔善可欺。阿朝,我们得做好准备。”“我们能准备个屁啊!”裴朝捶了一下沙发,表情烦躁,“楚枝决定的事我们压根做不了主,她哪回不是把我俩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你又不让动应钦,我们能准备什么?”乔暮的视线落在裴朝那张英挺俊美的脸上,缓声道:“准备好我们随时供她享用的身体。”裴朝一愣,耳朵立刻红了:“什么鬼……”“我说过了,习惯远比你想的更加恐怖。”乔暮的手揣进校裤兜里,摸到了那团柔软布料,“她享用过我们的身体两年时间,短期内不可能找得到比我们更美味合意的替代品。从疯子变回常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她需要承受更多来自外部以及内在的压力,这也就意味着,她只会比从前更加需要我们。”裴朝抿了抿唇,红着耳朵撇过头去轻咳一声:“别把我们说得好像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一样。”“当然,你说的也有道理,”乔暮攥紧布料,凤眸一片冷凝,“她或许不会主动去吃,但架不住菜主动往她嘴里送。一旦应钦成为她排解压力的泄洪口,你我就很难扳回一城了。”裴朝看向他:“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主动成为送到她嘴里的菜,取代可能上位的应钦?”乔暮扬起嘴角:“她直来直往了快三年时间,骤然决定要变回正常人肯定会让她分外煎熬。如果她没办法立刻转变性格,也就意味着她同样没办法立刻转变看待我们的方式。我们,在她彻底转型成功前,都会被视作她的所有物——或许,只需要稍稍收敛一点拒人千里的冷漠,就会有无数送上门的机会,逼着她正视我们,也正视这段感情。”裴朝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皱眉道:“我才不想和楚枝以外的任何人建立交集,那些人烦死了。”“只是工具而已,”乔暮眼睫微垂,“她不是想成为正常人吗?那我们也可以陪她一起成为正常人。阿朝,这些你觉得碍眼浪费时间的交际,或许在她眼中会觉得更加碍眼。”“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三个人的感情,已经插不进任何人了。”想到楚枝在cao场玩弄他时特意点出的那个喜欢他的女生,他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