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越发使劲,试图顶进更深的地方。
「啊!」一声短促的娇喘,游映晨弓起身子,进到他的身体里面的东西好像碰到了什么,让他整个人一阵酥麻。
那个很没良心地加大力道的人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刻意的瞄准让人陷溺其中,面对这种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身为初新者的他似乎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该上诉的部分还是得说出来才行。
「你慢一点太、太快嗯啊!不要一直顶那边哼嗯」揪着枕头的游映晨断断续续地抗议着,殊不知间杂的非表意的声音完全抵消了他真正想传达的话,压在他身上的人依旧不改进攻的方式,只顾着埋头苦干。
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到了终盘,游映晨已经没有馀裕再提出申诉了,而且方才被他埋怨的速度到了现在居然让他有些欲求不满,这样是正常的吗?
顶向深处的动作突然一滞,卢亦安闷哼一声,含着他身下的内壁一阵收缩,像是在告诉他已经差不多了。
游映晨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有些破碎的呻吟在喉间滚动,一股热液溅上腹部。
在宣洩过后,他整个人顿时松懈了,模糊的视线几乎没办法聚焦,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看着男孩不住喘息的虚脱模样,卢亦安一咬牙,忍住了再来一次的衝动。
「卢亦安」软糯无力的声音从娃娃脸男孩的嘴里飘了出来,「我表现得好吗」
「嗯。」拨开对方略显凌乱的瀏海,卢亦安落下轻柔的一吻,「你表现得很棒。」
「嘿嘿。」游映晨笑得像是被餵了一颗糖果一样,「看在你夸奖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刚刚的过份行为了,不听人家把话讲完就算了,还这么用力,要是身体散架看怎么办。」
自顾自地抱怨完后,电力消耗得差不多的男孩眨了眨沉重的眼皮,也没继续硬撑,顺从睡意进入了梦乡。
手掌抚上那张睡脸,卢亦安的眼神里满是毫无自觉的宠溺。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应该有办法说出来了。
等这个人醒过来,他要告诉对方,他想更得寸进尺,想做更多过分的事情,还想
游映晨是被窗外吵嚷的声音给弄醒的。
听着外头那些相当有精神的、在讨论要去哪里玩的人声,游映晨打了个哈欠,艰难地坐起身后,他随手抓过枕头抱着,脑海里浮现的第一句话是年轻真好。
不过他这样感慨似乎也挺没道理的,毕竟他们的年纪都差不多,那换个说法,身体能自由活动真好。
就算是打完一场很激烈的比赛的隔天,他的身上也没有出现像这样的疲惫和痠痛,这种腰酸背痛的情况到底是
对了,这里不是他自己的寝室。
昨天晚上,他被这张床的使用者搬回这里,然后,他的裤子就被脱掉了。
他的脑袋为什么要储存这种记忆啊可恶。
游映晨把脸埋进枕头,他猜现在他的脸上应该跟煮熟的虾子是一样的顏色。
他蒙着的枕头上沾着那个人的味道,就像是某种催化剂一样,让身体开始发热,被舌尖划过的地方、被硬物填满的地方,昨晚的种种感觉不受控制地涌现,他蜷起身子,试图让身下的鼓胀平息,然而不管他如何吸气吐气,那个充盈了血液的部位仍旧在逼着他面对现实。
找到书桌上的卫生纸后胡乱地抽了几张,游映晨抱紧了枕头,把手伸进裤子里。
唔和昨天晚上的感觉差好多,是因为那个人的手吗那双平常在球场上给出精准托球的手原来能让人这么这么的
毫无章法的套弄同样能解决问题,绷紧身体的男孩颤了颤,他慢慢地抬起头,眼神有些涣散。
啊他居然在别人的房间、在青梅竹马的床上做这种事,好想把自己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