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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2 / 3)

终于,数次过后,晏望宸的毒性褪去,已经是下午了。

宋温惜也终于明白了他说的“自己动”是什么意思。她已经精疲力尽,从他身上滑落,躺到了床的里侧,剧烈地喘息着。

宋温惜暗叹,这毒的功效也太过激烈了,让晏望宸如不知疲倦的猛虎,疯狂无节制地掠夺。

只是不知如此不知节制,会不会对他的身子有损。尤其是他伤口还未痊愈的情况下。

晏望宸睁开双眼,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他侧过头看了眼躺在身侧的宋温惜,她正垂眸不知想着什么,眼神涣散,似睡非睡。

她大概是累坏了。

他们今日连饭都没有正经吃,晌午时勉强垫了两口,他就又按捺不住。

晏望宸忍着伤口的疼痛,微微侧过身,将粘在她脸颊旁的发丝轻轻抚开,轻声说:“今日辛苦你了。”

她确实辛苦。要不是他身上有伤,今日这方式,她是断然不会答应。

“饿了吗?”他又问。

她摇了摇头:“不饿。”相比于吃饭,她此刻更想昏睡过去。

“公子。”门外将晚敲响了房门,“宫中有变,还请公子速速更衣进宫。”

晏望宸的笑僵住,他紧张地看宋温惜的脸色。

宋温惜却轻笑一声:“我早知会这样。”

她抬眸望向他,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虚弱地问:“公子的毒解了,伤也没那么重了,确实也该要离开了。”

晏望宸怔住,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淡然地接受他在此时离开。

他像一个很坏的情人。因为负伤,今日大部分时候都是她拼命出力。欺负了她之后,帮她擦洗、为她做顿饭或是陪伴,他都做不到,也无法光明正大地带她回府,许她一个名分。

她对他失望,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可他还是不想看到她这样的眼神。

而宋温惜知道,每次解了毒,他便要去争他的太子之位,没空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也正因为她知道,所以她既盼望初五,又害怕初五。她很想要见到他,可又怕看到他解了毒之后,凉薄的样子。

她内心一直清醒,于晏望宸而言,自己就是一个可以被信任的工具而已。他那么心思缜密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耽于情爱。

“我……”晏望宸很想说自己不去了,可事实是,他确实需要立刻离开。

“我乏了,公子快走吧。”宋温惜转过身,拉过被子,面朝墙壁,丝毫没有挽留他的意思。

“公子?”门外的将晚又催促道。

“知道了。”晏望宸心烦意乱地起身,忍着伤口泛起的痛意,艰难地自己穿好衣裳。

他看向宋温惜清冷的背影,她乌黑的发丝散落在枕边,雪白的酥肩露在被子外面。

“我改日还会来看你。”似乎是不想让自己显得薄情寡义,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公子还是快让大夫制出解药吧。”宋温惜的声音淡淡的,仿佛方才的一切欢愉都是虚假的美梦一场而已。

她疏离的背影同刚才的娇软完全不同,让他的脚步难以迈开。

晏望宸终究是无法就这样离开,他俯下身,掐住她的肩头,将她强行转过身,漆黑的眸子紧直视着她的眼睛,沉声道:“我并没有只拿你当帮我解毒的工具,日后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哪都别去,乖乖在这里等我,可好?”

宋温惜微怔,忽然轻笑一声:“公子说笑了,我能去哪里?自然是一直在这里了。”

晏望宸被她眼神中的凉薄刺痛,附身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才起身离去。

不速之客

自从与晏望宸相逢,宋温惜的日子就开始变得跌宕起伏,经常胆战心惊。如今他离开了,她忽然又回归了平静安稳的日子,每日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粗茶淡饭,平平淡淡,一时间竟还有些不适应。

一切就仿佛晏望宸从未出现过,只不过,床榻上始终沾染着晏望宸身上的草药味和檀木香,宋温惜每日闻着,只觉得心烦。

过了几日,趁天气阳光明媚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将那床被衾褥子,都一股脑地摊开在太阳底下,暴晒了整整一日。又将褥单被单换下来放在大木盆里,端到小河边拿皂角搓了许久,确定没有了他的味道,才又过了遍水,拧干放进木盆里。

庄民们再也没有靠近她这小茅舍,也不知是又被晏望宸警告过,还是怕了她,不想再同她扯上任何关系。就连阿强也没有再来过。想来也是,她现在在这庄子上,只怕是声名狼藉,聪明人都会离她远远的。

宋温惜端着洗好的褥单被单往回走,远远地却瞥见自己的院中竟站了两个人。

她有些疑惑,不明白怎会突然有人来她院中。于是连忙快步走上前,在院门处停下脚步,打量起二人。

那两人皆为女子,一看就是来自大户人家。

其中一女子身着华贵锦衣,梳着精致的发髻,发髻上的步摇随风微微晃动。她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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