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霖不能感受到梅鸢的激动,他甚至对梅鸢说的话,都不能完全相信。但他渐渐也开始怀疑,那究竟是不是一个梦,或者至少,对梅鸢来说,那不是梦。
有时梅鸢会和他说起那个梦。她说得并不详细,省略了极大的篇幅,但那些故事听起来真实且残忍,令人不寒而栗。梅霖不认为,像妹妹这样活泼开朗的女孩儿,会无端地做出这样的梦境,那些故事是连他都无法想象的。
梦境的后遗症很强,梅鸢取消了假期里一系列的出行计划,往家里成套成套的买健身器材,还给他请了个私人教练。虽然没过多久,她就辞退了教练,亲自领着梅霖一起锻炼——她明明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梅霖却觉得效果比私教制定的计划还好。
训练当然是很辛苦的。他一个男人,都有些吃不消,梅鸢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却从没有喊过苦和累。她总是说,相比于末日,现在简直就是天堂,一天的运动量,甚至比不上末日里的几个小时。要不是训练过量会损害身体,反而得不偿失,她恨不得24个小时都在训练,绝不停歇。
这些细节,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梅霖的心态。所以在梅鸢说,要给两个人都办理休学手续的时候,他没有提出异议;当梅鸢穿着睡衣,半夜掀开他的被子,说要和他一起睡的时候,梅霖也给出了默许。
如果那些梦都是真的,她该有多痛苦?
他的小公主,怎么能吃那种苦呢?
但出于对邱丘的了解,梅霖没有妄下定论。
甄九福和阮季霆也就算了,他们和梅鸢同龄,梅霖接触不多,对他们并不了解。但邱丘不同,在梅家嫡系没有破落之前,他们算是朋友,邱丘所表现出的对梅鸢的喜爱,也仅仅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
要说邱丘会对梅鸢做那种事,实在是太荒唐了些。
“哥哥。”
梅鸢推开浴室门,赤着脚向他走过来。
“说多少次了,地上凉,不要光着脚踩在地上。”
梅霖连忙放下书,站起身,紧走几步把梅鸢抱起来。他现在已经能很稳地抱住她了,却还是禁不住梅鸢挂在他身上,一个劲地乱蹭。
梅鸢瞥了眼书的封面。
冷兵器大全。
嘴上说着不信,心里却动摇了呢。
她笑弯了眼,嘟着嘴向他索吻。梅霖禁不住她的撒娇,低头亲亲她的唇,梅鸢立刻缠上来,抵着他的舌面挑逗地蹭,手向下解开他浴袍的腰带,握住他已经高高翘起的分身。
从板着脸训斥,到任由她肆意妄为,梅霖用了整整一个月,才跨过了心里那道坎。他实在拿梅鸢没办法:打也不可能打,骂又舍不得骂,最多能做的只是把人推开,可每次推开后,看着她委屈的表情,他又舍不得。
“小妹……”
他喘着粗气,跌坐在沙发上。
命根子被一双柔软的手肆意揉搓,他通体舒泰,又忍不住紧张。梅鸢的手法太好了,他完全无力招架,每次只几分钟就泄了气。一开始他会松一口气,心说终于结束了,可近来,他却有些担心梅鸢会不会不满意自己的性能力。她似乎总是没办法满足,总要翻来覆去的折腾他好几次,可每次她一夹紧,梅霖就忍不住。
一开始是不想忍,只觉得在她身体里的每秒,都是既快乐又煎熬。后来是忍不住,好像丧失了忍耐的功能,只能乖乖向她投降,举起认输的白旗。
“哥哥。”梅鸢咬着他的耳朵,“哥哥要不要在上面?我听说,让男人自己掌握主动权,能坚持得更久呢。”
“不行。”梅霖想也没想就拒绝,“那是乱伦……”
他还没有完全克服心理障碍。
被妹妹推倒,他可以解释成小孩子不懂事;可如果真的自己主动了,就真的成兄妹相奸了。
梅鸢早料到他会这样说。
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细细长长的小盒子,送到梅霖眼前:“那我帮哥哥好不好?”
梅霖一愣,“这是什么?”
梅鸢不回答,只是蹭着梅霖的胸撒娇,舌头在他的乳头上打转。
“就试试,好不好?求你了,哥哥,每次你都忍不住,妹妹也很难受呀。”
她才不会说自己是故意夹得很紧,让刚破身的纯情小处男招架不住。她想玩这东西很久了,尤其是想到末世后就再难找到这东西,就发了疯似的想给梅霖用。
梅霖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连脏片都没看过,飞机杯都没买过,自然更不可能认识这一根细细长长的硅胶棒。
梅鸢立刻喜笑颜开。
她从梅霖的身上滑下来,揉了揉两颗沉甸甸的肉球,刺激得马眼往外吐出一点精液,才用硅胶棒的顶部戳着那一点阳精,慢慢地抹平。
梅霖的大腿在颤抖,但尚能克制住自己。他低头去看梅鸢的动作,却震惊地发现她握住了肉棒,捏开了正在吐精的马眼。
细细的硅胶棒从铃口处渐渐探入,梅霖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抖,只能张着嘴喘气,像条将要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