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本来就是一只金毛犬,还会金毛笑,就是露着舌头,笑的一脸憨的那种!”“来,看起来是恢复记忆了?”他哥俩好的搂过小姑娘的肩,“给我说说呗?”“也没……”阿桃摸摸鼻子。“那就是从开始,就有记忆的喽?”“嗯唔!”“这样啊,”男人划过了然的神色,“那你还瞒着我干嘛,咱俩之间的关系需要瞒着吗?”“也不是……”她支支吾吾。“好吧,我们聊点其他的东西,既然你有记忆,那我就可以说了。”“别叫我担心。”“这个,我尽量。”小姑娘低下头。“着急死我了知不知道,”安东一弹她的脑袋,“每次都是这样,突然冒出来,又突然消失。”“那你什么时候第一次看到我的呀?”她双眼发亮。“是我还被叫做卡斯蒂利亚4的时候。”“我之前没见过你,都是从少年弗朗西斯那里听到的,关于你的形容,”青年吞吞吐吐,弗朗微妙的神色还在梦里,对方告诉他,要远离这个小姑娘,保持紧惕,她会cao控人心的魔法,“他说了一堆,你的……不算好话的话。”“习惯了。无非就是什么愚蠢,贪婪,耍心机,”女人点着手指,“爱撒谎,不怀好意。”“我和他说了,我就是顺便照顾他们。”“顺便,唔,去床上照顾了下。”“可是真的没有坏心思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豆丁们那么小!我怎么会下手啊啊啊啊啊啊啊!!!”“那玩意儿还没我手大。”他对弗朗西斯的话半信半疑,看到真人后打消了一切念头,“弗朗西斯说假话,”“我觉得你可单纯了。”“没有那么坏。”“被我掳回来,也没有反抗。”阿桃和弗朗西斯吵过最严重的两次架,一次发生在二/战。一次发生在过去。“你的身体还好吗?”她转移话题。“我?反正死不了,倒是看到了几次佛朗哥,作为与n/a/z/i德/国亲近的盟友,西/班牙没有加入轴/心国,是他耐住了性子观察战事,经过理智考虑才做出的非常明智的决定。”“他游刃有余,把各国关系做到恰到好处。和小胡子、大胖子保持联系,也不排斥盟/国。”“战争结束后,佛朗哥继续担任西/班/牙最高统治者,实行其独/裁统治,并顶着国际孤立的压力繁荣了西/班/牙经济,还实行了一系列政策力促民间和解,客观上奠定了西/班/牙实现民/主转型的基础。”时至今日,依然有许多老人怀念佛朗哥时期保守和稳定的岁月,将其视作伟大的民/族英雄,而这也导致后世对其的评价充满争议。“不然,加泰罗尼亚5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分出去,成为一个独立国/家。”“和苏格兰一样,每年都要吵着嚷着要独立,”阿桃拖着下巴,“爱尔兰6被脱出去的时候,亚瑟可是萎靡不振了好几个月。”“哈哈,亚瑟啊,我看他倒是很不在意这件事呢。”“英/伦四兄弟的关系糟糕透了。他表面上不在意,实际上在意的很。”“之前我问过你,我提出来这样一个问题,你的斧子,最后落到了哪里去?”“在南/美洲的密林中。”安东尼奥严肃道,“我在各个国家之间到处跑,在亚瑟的庄园那里看到了图灵先生,他还是一样的不拘小节,性格古怪,他是人工智能之父,也去阿尔弗雷德那里看到了诺依曼先生,后者是计算机之父。”“……”女人想了想,“你和我提起这两位先生,是在说技术大爆炸吗?”“没错。”他说,“当技术大爆炸之后,我再次回顾之前的历史,我发现我的斧子已经砍不动密林了,就丢了一把扔在林子深处。”斧子是她在大航海时代,向安东尼提出的一个问题:你的斧子在开辟新天地之后,最后会落到哪里去?什么时候,不会以掠/夺作为本性?停止殖/民统/治?当时的安东尼奥没有能回答这个问题。“你还在使用斧子做自己的武器吗?明明有骑士剑使用,你就是固执的不愿意去使用,可能是地理原因塑造的,越到北方,人们使用的武器会越来越笨重,比如苏格兰大剑,和北欧的那些人惯用的武器。”安东尼奥回答,“毕竟我不是血斧埃里克8。也不是挪/威人。”“你要听我选择把斧子当武器的原因吗?”“洗耳恭听。”
“原因很简单,受力面积大,锋利,我可以一斧子把一个人从中间劈成两半,血水淌了一身,完成这件事并不需要很大的阻力。”“某些大的刀剑也可以做到这种效果,不过它们非常容易卷刃,我就选择了斧子。”“我对杀人没什么感觉。”阿桃哼了一下。“那么,你去过南/美了么?”“去过,大航海时代,南/美的森林面积,湿地面积比现在大多了,”安东尼奥把外套铺在他们腿上。“气候也和现在不太相似,很温和。”“是大批大批的殖/民者,涌到了南美/洲,进行土地开发的。”“是啊,其实也不需要我们屠/杀,欧/洲人带过去的瘟病也会把原住民们杀掉,比如天花、牛痘。”安东尼奥这番话没有洗白的倾向,他对帝国时期的自己做出的罪行供认不讳。“自从我们登上美/洲大陆以来,这是可以预料到的,命中注定的结局。”“那个时候的欧/洲人认为,美/洲的原始居民是野蛮的,文明人不屑于和野蛮者对话。那里的国度和文化还保留着人祭。”“但是在原住民看来,我们也是野蛮的。”“中世纪的火刑架,”她道,“在我眼里也算一种人祭吧。文明和侵略本来就是一种双向的过程。”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在大肆的掠夺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