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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绘(1)(有H)(1 / 1)

假山曲水、亭台飞檐,是唐国景色,日本没有。可景中一男一女,男人梳町人总发髻,身穿鼠灰小袖。女人则是岛田髻,发插一簪一梳,身裹菊纹留袖。曲水小亭边女人抵着男人,手伸进男人小袖里套弄,又顾盼四周,怵惕不宁。男人享受得闭了眼,全然不理女人的张皇。烛光下,融野两颊火热。那并非源自白日叫人看去丑态的羞愧,而是愤怒。“怎么样,我爹屋里掘来的。”“岂有此理……”又看了一遍,压抑怒火,融野喃道。晓得她在气什么,云岫抖开纸:“这个山这个水,你敢说不是你们家人画的?”“我族中人绝不——”话说一半,一身冷汗,融野不再为受损的荣光辩白。“嗳?你作甚,还给我!”见融野麻利地收纸入怀,云岫拧身扑她在席,“我爹发现我就死了!”“不要你爹的宝贝。”方才还掷地有声,钳了揪打上来的云岫,融野的嗓音里潜入一丝恳求:“借我一用。”狡猾!说软就软下来了,那眸光潋滟得,云岫如何消受哇。赖地捶胸,云岫放声假哭:“又欺负我是吧,我回头告诉你娘,看她不打你个死人!”融野没怕过她的威胁,好歹都是假模假样地揾眼擤鼻,她真在乎一张枕绘吗?不至于。无非是要点实在的。“那怎样才能不教你和我娘告状。”随她打滚撒泼,融野悄声掖画入被。“你把衣裳脱了。”立马就不哭了。“就这样?”“你不依啊?你不依我就——”撇个无奈的笑,融野举臂作投降状。薄薄一层襦袢贴着肌肤,于胸前勾勒出云岫最喜欢的形状。“哇……”哪还顾得上假哭,切切兜捧它们,云岫喜幸不尽,纯粹得就像吃到大福饼的小孩子。“我好喜欢呀,融野。”任她急不可待地抽开带结,融野保持投降姿势不动不摇。泡完热汤的身子暖乎乎的,变得异常敏感。夜凉,云岫的指尖都携了令人颤栗的寒气。可那不是寒气,是她指尖本身所能引起的快感。

干咽一口唾液,怒火才下眉头,欲火焚上心头。“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药沾多了手指就带了毒。是今日没能克制不安分么,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渴求她的“毒”驱散那些懊丧。两指边揉搓,云岫应道:“是,也不是。”坏心眼地一用力,“嗯……”昂首,融野泄出一道呻吟。御用绘师松雪一族骄矜不群的少当家,有“麒麟儿”之称的松雪融野。自下而上仰视融野情欲涴染的眼睛笑,云岫吐舌嘬住她的乳首。“我是怄你来的,融野。”融野相信她真是为此有备而来,因为自个儿的确气伤了。不过么,那是明天的事。束发飞散,襦袢斜挂肩臂,显出融野清俊外表下一派惑人艳绝。“融野……”跨骑融野腰腹处,云岫俯瞰这个青梅竹马。她能俯瞰的机会不多,弥足珍贵。小手团不全融野丰熟的胸,那手感迥异于自家仿佛这辈子就这回事的平坦。束发散乱的融野较平时更秀媚,云岫真不想她元服,不想她青丝垂落的娇俏形景被别人瞧去。“融野,疼你就说,我不会伤着你的。”她粉嫩的乳首业经挺立,宛似一朵藏露欲放的睡莲。“融野你可知,要能自选死法,我半山云岫万望一头闷死在你奶子里。”她怎地每回都有不一样的y言浪语,上回还说“药材我不见得分多清,但融野,你身上每一寸我都啃过,我对你,比药熟”……半山家之不幸。一路啄吻至融野小腹,云岫不费吹灰之力遂分开她的腿。她的融野,她最好的融野。舌尖轻触秘芽,她知悉她此处的敏感。软舌裹住它,吸吮中云岫故意发出声音来。玩心太重的少女,她裹住她的芽儿,她的融野会包容她的一切。夜还很长,云岫不用着急,她可以慢慢享用松雪少当家款待友人的飨宴。“知还——”灯火灼焕渐染薄桃色的脸,以肘支体,融野挺身去承迎云岫的吻与手指。环住她的背同她接吻,云岫闭目聆听悦耳耻音。“融野好急哦,就这么想我呀。”夜露晶莹,云岫会一一采撷它们。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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