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想要保护她,我也理解。”
盯着眼底的这只手,韦思任根本不愿握,他被堵到哑口无言,胸腔里压着被侮辱般的怒。
三人静了片刻。
打破僵化局面的是俞忌言,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也见江风越来越凉,牵住了许姿,扬着温柔的笑,问,“回家吗?”
许姿很默契,回应了一个漂亮的笑容,“你先上去,我有话和韦律师说。”
俞忌言怔了半秒,但尊重她的意愿,松了手。他走上了台阶,双脚刚落到平地时,悄悄回了身。
几阵江风将老树的阔叶吹得直摇,树下是一对男女的浅影,可让他看到了惊讶的一幕。
许姿扇了韦思任一巴掌。
不过,他只是笑了笑,扭过头,大步走回了车边。
韦思任就算彻底输了,也绝不能让自己丢了气势,所以走的时候,依然昂首挺胸。
迈巴赫停在后面,车里没开灯,连外面的路灯都照不来几寸光,黢黑一片。俞忌言靠在车椅上,平视着前方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了会。
“俞老板,”许姿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语气稍微有些阴阳怪气,捋了捋被江风粘到脖边的发丝,“没想到,你还给我写过情书啊?”
俞忌言默不作声。
许姿将手伸向他眼皮下,掂了掂,“统统拿来,一封都不能少。”
“扔了。”俞忌言声很淡。
说的跟真的一样。
车内,静了一会。
忽然从许姿嘴里冒出两个字,“骗子。”
她身子朝俞忌言靠过去,张开手掌,在他头上揉了揉,就是下意识很想做这个动作,像在抚摸一只大狗狗,她斜着脑袋去看他,“我们小鱼鱼,真的好喜欢我啊。”
不经意里,都亲密到都取上了昵称。
只是一个摸头的行为,在俞忌言这里都是挑逗,他一把抓住了头上白细的胳膊,压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越过了这个话题,眼神变得很有侵略感,“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这是他最迫不及待的一件事。
这样深深的对视,像被迅速擦燃的火星,而许姿也莫名喜欢在车里调情,她将自己的手,刻意往他的腿根处挪了挪,碰到了那团被紧紧包住的硬物。
一张极其明艳的脸,此时的表情,千娇百媚,俞忌言一掌箍住她的后脑,另只手带着她的手,由慢至重的揉了揉自己的性器。
他本来就更擅长得寸进尺,极具磁性的声线像是从胸底呼出,“再乱动,我让你现在就试试……”
故意没说完那污秽的词,但掌心用力将许姿的后脑一按,双腿间的热流直扑向她的脸庞,她身子不自觉的往后抵抗。
可俞忌言听到的却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用拇指摩揉着她后脑心的位置,“怎么?就这么馋?”
是啊,他到底是那个压制人的老狐狸,真玩起来,还是斗不过。许姿奋力挣脱开,重新调整好了坐姿,懒得理人。
斑驳不清的树影,摇晃在车前的玻璃上。
俞忌言还没打算开车走,像还有话要说。他靠向车椅,双手挽在胸前,悠然的闭上了眼,轻声说,“许姿,你欠了我十年,该怎么还?”
许姿听笑了,“你暗恋我,我又不知道,我欠你什么了?”
“我不管,”依然没睁开眼,但俞忌言此时的固执,不再是以往的强势,而是带点孩子气的任性,“我只知道,你让我那十年,夜夜都难受。”
许姿出不来声,只觉得毫无逻辑。
修长的手指在胳膊上轻轻弹动,俞忌言放下了面子,像一个非要讨到糖果的小孩,“老婆,哄哄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