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大雨暂歇,淅淅沥沥的小雨密密匝匝地落在房檐下的青砖小道,紧闭的房门后,垂落的床帏里落下只细白的胳膊。
宋怀玉躺在霍铮温暖的怀里,脑袋正压在他的胳膊上。
霍铮的左臂搭在她的腰间,姿态亲昵的像是妻主与正夫。
“霍将军早就清醒了吧”
宋怀玉现在没有力气从他的怀里离开,他做得太狠了,比仲彦景和盛远做得都要狠,一场情事下来,她的腰像是要折了。
霍铮伸手的动作一顿,半晌后重新落下,指腹沿着她纤细的腕子向下,以侵入的姿态与她放在身侧的手五指紧扣。
没有得到他的答复,宋怀玉将手抽离,试着撑起身体,结果花穴里被霍铮射满的阳精像小解了似的很快浸透了她臀下的软被。
泼墨的青丝从她的肩头滑落,隐隐遮起她瘦削的背。
长宁的女子大多生得比男子高大,鲜少有宋怀玉这般纤细羸弱的身子骨,缕缕青丝落在脊背间浅浅沟壑里,霍铮看得入了迷,指尖不自主地伸向她肩胛两侧如蝶翼般的胛骨,单薄美丽,当真是像极了将要振翅而飞的蝴蝶,若是不及时抓在手里,怕是下一刻就会展翅飞远。
背脊传来阵阵痒意,宋怀玉捞过背后散下的长发散在肩头,微微侧目:“若是有一日你成了女帝的正夫,你的守精砂”
彼时霍铮才翻过手腕,那粒显眼的守精砂早已在他将初精射入她的胞宫时消失,作为长宁女帝将来的正夫,他的贞洁不在,若是被女帝知晓了,她一查便知初精给了谁。
“怀玉”
他撑起身体,有力的臂膀从后环上她布满青紫吻痕的细腰。
宋怀玉怕死,怕长宁女帝知晓自己睡了她两个男人后将她处以极刑,例如五马分尸、水滴之刑等等,她怕,怕极了。
察觉怀中娇躯在轻颤,霍铮抓住她的小手再次霸道地侵入与其十指紧扣。
“别怕,她不会知道的。”
霍铮吻了吻她如玉的耳垂,长眸低垂,头次发现她的耳朵上有两颗小小的黑痣,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很是特别。
宋怀玉用手肘拐了他肚子一下,态度强硬地要挣扎起身。
“怀玉,你可相信命?”
他紧紧箍住她的腰,温声道。
宋怀玉毫无犹豫地摇头。
霍铮轻笑,像是在安抚猫咪似的腾出右手穿进她的发间,慢慢道:“记得那日初遇,我看到你时总觉得万分熟悉,似乎我们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宋怀玉轻声叹息,因挣扎,腿心里又流出许多黏糊糊的精水,她咬唇夹着双腿,害怕流到腿根的液体湿了他的大腿。
湿润的液体透过软被,终是让霍铮感觉到了那股温凉的触感,嘴角微微上扬,粗粝的大掌沿着她的后腰缓缓移向她的腿心。
腿根的肉软腻的不像话,手指稍稍使力,那儿的白嫩便会陷下去且隐隐泛红,指腹传来的触感令他喉间干涩,必须要不断地吞咽唾液才能润了喉咙。
“霍将军!”
宋怀玉浑身无力,熟透的身子禁不住他这般挑逗,花唇翕动,很快又湿了。
“怀玉这儿还有好多精水,不如让我将它们弄干净了”
停留在腿根的大掌贴上毛发稀少的阴阜,掌心燥热的温度令宋怀玉轻颤不止,仅是这般接触她就已经湿得不行,花壶吐出不少透明的水液从他的指缝渗出。
霍铮宽厚的胸膛紧贴她单薄的背脊,探入她腿心的大掌曲起两根手指,阔开还未完全闭合的淫穴,趁势钻入湿暖的穴中。
“哈啊~”
异物入侵的刹那,激得她仰起脖颈靠在他的肩头,胸前那对被霍铮吸吮得又红又肿的乳首高高翘起,两粒茱萸也在颤抖着。
咕叽咕叽—
穴中的手指抠挖着肉壁里的阳精,在他努力的抠挖下,宋怀玉大发淫水,以致耳边那色情的咕叽水声也愈发清晰。
宋怀玉不由自主地抬起臀吞纳着他的手指,水眸半眯,贝齿咬着红艳的唇瓣不让自己的呻吟穿出这间房。
霍铮英俊深邃的眉眼染上了邪气,浓黑的眉把狭长的眸子压得极低,他单臂扣住她滑腻挣扎的身子,一手还在抠挖着她水淋淋的穴。
“别快快停下”
小穴里手指的抠挖速度愈发急快,宋怀玉倏然有了想小解的念头,小手推搡着他硬得跟木桩似的胳膊,奈何他力气太大,怎么推都推不开。
无奈一下,她只好向他倾诉自己想要小解的念头。
“霍霍将军,快停下,我想要小解”
宋怀玉扭着屁股,臀缝里那根无法忽视的肉棍正不停戳着她的腰,她现在真的是分心乏术,只想小解。
“怀玉,你并非是想小解。”
霍铮年少时读过许多闺中话本,里面曾写过说女子在床笫之间提出了要小解的念头,无需理会,因为那是女子被男子伺候得舒服到了极点才会有的反应。
所以霍铮并不理会,反而张嘴咬住她的肩道:“再做最后一回吧,我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软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