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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戒尺(1 / 1)

阮芙夏爬起来,仍试图为自己争取轻罚。双手勾住廖昭杭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上,贴贴晃晃:“主人……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散下的发丝拂过廖昭杭的颈边,他低头嗅了嗅,玫瑰花香。廖昭杭稳了稳心神:“今天来这套没用。”撒娇都不管用,阮芙夏怕自己今天要被打到pi股开花。跌跌撞撞跑向门口,房门锁了,她一下没打开,旋即被廖昭杭单手搂着腰抱到床上。“啊——”阮芙夏的腰很敏感,廖昭杭一碰,她瞬间想弹跳开。但没能挣得出廖昭杭的手,反而因为他的触摸,整个人软在他的胸膛。廖昭杭的唇贴着她的耳,道:“跑?”阮芙夏被压制着,立马认怂:“不跑,不跑……”廖昭杭放开她,“给你三秒。”什么三秒?阮芙夏慢半拍,倒数的声音已经开始了。“三……”廖昭杭声线偏低,在雨的背景音下显得有几分清冽。阮芙夏觉得好听,又走神了一秒。“二……”廖昭杭走向书桌,执起戒尺。冷冰冰的长条木板,没有手掌的温度,还比手掌硬实。阮芙夏顿时反应过来,在最后一秒钟内迅速扯下了小内裤,手肘撑着床,撅起pi股,熟练地趴跪。廖昭杭瞥了眼那块粉色布料,被主人随手脱下扔在地上,卷成一团,隐约可见其中的湿迹。不知情的,还会以为是雨的潮气所致。目光停留一秒,转回床上。两瓣微微泛粉的蜜臀对着他翘起。她的pi股并不大,但腰细,比例优越,且形状圆润,视觉上有不小冲击。廖昭杭平静地凝视,戒尺从她的大腿根,顺着弧线轻轻滑上,用工具描摹着她的身体线条。周围很静,阮芙夏仿佛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因为这份静,心一下提到喉咙,不知道判官会如何定论她的罪名。判官不说话,分分秒秒都是一种凌迟。阮芙夏不自觉屏住呼吸,渴望他能给个痛快,又希冀他能温柔一些。木板的棱角划过臀缝,阮芙夏抖了抖:“你明明答应了我,不用这个的……”“可你超过了三秒。”廖昭杭语气淡淡,用戒尺压着她的腰,调整她的姿势,“再塌下去一些。”他没用什么力,但那腰上的硬尺像无形的枷锁。阮芙夏咽了咽唾沫,腰低到不能再低,他终于满意。

随即,戒尺来到她身下,拂过阴部的耻毛。她紧张得缩起菊穴,听到廖昭杭说:“pi股抬高。”阮芙夏努力塌着腰,翘起pi股,还没做好准备,坚硬的木板“啪”一声落在她的臀上。“嗯……”第一下不算重,她只是闷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碎发垂到了眼前,想用手拨开,廖昭杭警告说:“别动。”头发蹭得鼻尖很痒,阮芙夏忍着不动,一只修长的手帮她整理了碎发。廖昭杭动作柔缓,像对待深爱的恋人,口中却道:“考试作弊,撒谎,逃跑,你可真够能的。”他细数她的罪名,道:“五十下,还剩四十九。”五十……阮芙夏想讨价还价,被廖昭杭打了一下左边的臀。这回他发了力,软肉顿时灼烧起来,火辣辣地发疼。“啊……”阮芙夏低叫,之前实践廖昭杭从没这么使劲过。她可怜兮兮地埋下脸,轻唤:“主人……”声音细小,挠着廖昭杭耳根。他面不改色,对准右臀连打几下,间隙中发问:“你答应了周源什么条件?他肯帮你作弊。”瞬间的疼痛后,是密密麻麻的痒,宛若千万只小虫啃食。阮芙夏体内涌出热意,抑着颤声,回答他的问题:“和他……约会。”窗外雨渐渐小了,仿佛因她一句话静默。廖昭杭没接话,只是握着戒尺的手指根根收紧,用力到指甲泛白。房间响起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连雨都掩盖不了。“疼……”阮芙夏吃痛,塌下身,平趴在床上,眼泪直往外冒。揪着床单向前爬,被廖昭杭禁锢着抽打。廖昭杭捞起她的腰,逼迫她重新撅起pi股:“还敢躲?”雪白的肌肤烙印上道道红痕,如从树上摔落的桃,溅出斑驳汁水,弥漫绚烂的粉色。“主人……”阮芙夏臀上火辣辣烧了一片,哼唧又啜泣,心脏跟着戒尺扬起、落下,颠来倒去。抬起一条腿向后伸,蹭他的裤缝,呜咽求饶:“主人……”这一声很娇,酥软到骨头,又掺杂着哭腔,惹人怜惜。然廖昭杭面无波动,她惯会用这些拿捏人的小伎俩。喜欢被打,打疼了又哭,每次要教他心软,最后还是他哄她。这次他不会停手。打到四十下,她已经有点受不住。阮芙夏娇生惯养,皮肤比常人要细腻嫩软,那里已满是缭乱的红。只是从她嘴里听见对别的男人的承诺,廖昭杭就控制不住想要继续施加惩戒。怎么可以,和别人约会。“你真是……”廖昭杭顿了下,“越来越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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