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月眠的思念占据了上风,如今的徐清玉反而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他忘情地吻着她的唇,身下的动作也缱绻温柔起来,“换你最喜欢的姿势?”热情回温的江月眠怔了一下,转而笑着说:“好啊。”徐清玉躺倒了她的身后,从侧面插入,一只手架着她张开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去揉她的花核。干燥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揉着花核,原本软软的花核瞬间充血硬了起来。有一股灼热的酥麻感从腿部直达脚心,江月眠爽的嗓音都尖细了起来。“哈啊……轻点!”她的身体总忍不住想并紧腿,可感觉上又想把腿再张大点,让身后的男人肏死她得了。徐清玉牢牢的梏住她的腿,腰胯卖力地顶弄着,很快就把她肏的y水横流,整个床褥像是被尿了一大滩。“爷厉不厉害?”胜负欲旺盛的男人问。呻吟着的江月眠在百忙之中断断续续:“厉……哈啊,不要捏那里!嗯啊……厉害,玉郎最厉害了……”徐清玉这才心满意足,吻着她的后脖颈,动作更加卖力勤恳地耕耘开地。……好在徐清玉体力和欲望都惊人,江月眠被他伺候到第四次冲上云霄时,身体里躁动的媚毒终于彻底平息了。交迭的两副身子同时喘着气,徐清玉有些疲惫地问她:“够了么?”江月眠也是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半磕着眼,从鼻子里发出懒懒的“嗯”声。徐清玉心里一松,真怕小眠儿说还想要,到时候死要面子的他,怕是真的快要精尽人亡了。徐清玉喊贴身小厮烧了一盆热水,又让准备了两套干净衣裳。二人一起洗了个热水澡,待洗完擦干穿戴整齐后,赏花宴已经快要接近散席。“乖乖在江府等我。”徐清玉在分开前对江月眠说:“我会早些迎你过门。”江月明垂眸,乖巧应着:“好。”随后她被小厮带到别院外自家的马车上,江月眠坐上马车闭目养神,想着等祖母过完寿,她该如何布置脱身的事。被徐清玉知道她的身份,可就没那么好糊弄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