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柳絮雪打发走。当然你若是没这个能力,我们可以帮忙出手。”
“我会办妥的。”林盛斌飞快应下。
等俩儿子离开,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拿起桌上的茶盅就往地上狠狠地砸。
“两个兔崽子”他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
事情变得棘手起来,柳絮雪怀了身孕逼着他与平秋水和离,他刚将人安抚好,却又被儿子逼着要他两日内打发走柳絮雪,真是左右夹击这该怎么办才好!
回定风堂的路上,平书剑突然回过味来,拍了下脑门,“被那老东西给绕进去了!”
他弟问:“怎么了?”
“就他说的那句‘哪个男人不是叁妻四妾’。”平书剑解释:“我问你,别人偷了东西,你也要去偷吗?”
“当然不。”
“那就是咯,他自己做错事,还要拉着世上所有的男人下水。”平书剑哼一声,“至少咱俩非但没有叁妻四妾,将来还要共侍一妻。”
这些天,无论他们如何在江月眠面前讨好,对方都不为所动,俩人一咬牙最终做了共侍一妻的决定。
听他提到这事,平英豪开始发愁:“这事该如何跟母亲商量”
“没得商量!”平秋水沉着脸从长廊的拐角处走来。
“您怎么在这?!”
乍然见到母亲,兄弟俩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是方才他俩有没有透露父亲的事。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平秋水抄起刀鞘往俩儿子身上抽打,下手一点都不带含糊,“世上的女人死光了吗,非要招惹同一个人,还是沉聿白身边的姑娘!”
她不知道江月眠跟俩儿子已经亲密到夫妻那种程度,以为俩儿子就是单纯迷上人家姑娘了。
“我们”
“你们闭嘴!”她喝斥:“大会结束后,我会安排你们跟几位千金相看,到时候都给我好好表现。”
“不行!”平英豪当即反对,“我就要跟江姑娘成婚。”
平书剑紧跟着附和:“我也是。”
平秋水气得太阳穴突突的,“你俩同时与同一女子成婚,御刀山庄的脸还要吗!”
此刻,她十分后悔没早点让兄弟俩分开,会不会是因为这俩人太不分彼此了,才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
母子仨吵了半天,这事也没谈拢。
平秋水忍着怒气,想着明早去会会那个江姑娘,看看对方是什么态度。待她第二天见了江月眠,发现人家姑娘压根没有要跟俩儿子纠缠的意思,还把兄弟俩送给她的昂贵礼物一股脑全还给了自己,平秋水气得都想发笑。
合着那俩崽子是剃头挑子两头热!
她气势冲冲地找到林盛斌,想跟丈夫商量这事,但心中有鬼的男人,大老远见妻子一副来干仗的架势,下意识就以为儿子们还是把他给卖了,当即从院子的后门溜走。
“你们老爷呢?”平秋水进了院子,没见着人,随便抓了个人问道。
“老爷?嗳?刚才还在屋里呢”
“算了,先去给我沏杯菊花茶。”她需要喝点花茶败败火。
“是。”
六神无主的林盛斌去找他的姘头,柳絮雪听他说完来龙去脉,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这个男人真是除了长得俊外,一无是处。
不过这样的人才更好操控,她换上温柔的笑容,轻抚男人的心口,“盛郎不必惊慌,横竖这事早晚会被那母老虎知道。事已至此,我们将计就计便是。”
“雪儿可是想到什么好主意?”
柳絮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把这个用给她。”
“这里面是毒药?”
“是蛊虫,能叫她昏睡不醒,七日后五脏衰竭而死。”她把使用方法告之:“只需要把子虫倒进她的肌肤上,子虫会破皮而入体内,其感觉如蚊叮咬,并不明显。”
他仍是迟疑道:“可她若出事,我岂不是最有嫌疑?”
“放心,她不会立即昏迷,要等上几个时辰才行。你不是一直发愁如何兑现沉岛主所托之事吗?那就叫江月眠顶这个锅好了。”
“可她与秋水无冤无仇,没有动机啊。”林盛斌指出漏洞。
“你可真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啊,你的两个儿子被她耍得团团转,竟一点都不知。”
若不是她一直在琢磨如何除掉那对双生子,从而叫人暗中盯梢,她差点错过一场好戏,只可惜这个叫江月眠的小姑娘要被她利用,不能再继续玩弄男人了。
男人惊诧:“她不是沉聿白的女人……”
“所以她最适合顶锅,你叫人把此事告诉母老虎,她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戏耍,自然会去找江月眠,二人起了争执……江月眠一怒之下对其下毒手,很合理不是吗?”她这般谋划着,“事后,你把药瓶偷偷放进江月眠的房间里,再把消息透露给蒋世子与楚世子,朝廷之人最希望我们内讧不和,必会掺和此事。届时有认证和物证,任她如何狡辩都于事无补。”
见林盛斌死死盯着手中的药瓶,却迟迟不接手,柳絮雪忍着不耐,继续哄道:“盛郎,此机会错过可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