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开始解男人的腰带,在对上男人惊恐又迷茫的神色后,顽劣的笑意更胜。
很快他的裤口被解开,露出来的那根傲人的肉棍,在水中更显粉嫩诱人。江月眠双腿迫不及待地缠着男人的腰,用饥饿的牝穴一点点把粗大的阳器吞入身体中。
在被紧致咬裹的一瞬间,孟庭书把嘴里憋着的气儿全吐了出来,像一条吐泡泡的鱼。他开始有了更严重的窒息感,浑身都泛着粉红,这一刻他好似水中的鱼妖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江月眠抱着他扭动屁股,但还没爽多久便注意到男人快要有溺水者的肢体反应,忙停下动作架着他的咯吱窝将人提上水面。
“咳咳——”
终于可以呼吸的孟庭书控制不住地咳嗽着,也不知是刚破了雏的缘故,还是咳嗽的动作太激烈了,还插在女人穴里的阳器竟突然泄了精关。
孟庭书一僵,人仿佛被点了定身穴,唯有卷翘眼睫还在颤动。
“呆子。”江月眠搂着他的脖子,冲他的耳朵吹起,“你怎么中看不中用呀。”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孟庭书将一腔的疑惑纠结全抛开,放纵欲望的他一把搂着江月眠,一边凭着身体本能肏屄,一边笨拙地亲吻她的红唇。
江月眠像是水里的海藻,紧紧地缠着男人,身体随着他的发力而晃动。
木桶里的水也随着二人的动作荡出浪花,并越荡越高,好几次都泼洒出来打湿了砖面。
沉沦在欢爱的男女顾不上这些,动作随着时间的增加越发猛烈,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就连窗外的月亮都害了羞,扯起一片黑云遮挡。
屋内的照明仅剩下徐清玉留下的琉璃灯盏,直至里面的红烛快要烧到底,媾和的二人才停下动作,拥抱着平复还在激荡的气息。
但过了一会儿,情欲未满足的二人又辗转到内室的床榻上,开始新的一轮痴缠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