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遇上了也不嫁。”江月眠说:“婚姻是女人一生的枷锁,成了婚的男人都是牢头。”
“我也是吗?”他忍俊不禁道。
“当然,咱俩刚成婚,我跟你去个蜀地还需要征求你父母同意,这还不够明显?”
“嗯。”容湛严重的笑意消散,突然说了句:“所以说还是当男人最好。”
江月眠可不爱听这句话,但也懒得跟对方争论,催他叫人快点上早膳,这话题就这么翻页了。
饭后,容湛出去查账去了,无事可做的江月眠本想也出去逛逛,突然有丫鬟来禀说荣太太邀她去花园里赏花。
江月眠差点张口回绝,好在她反应过来自己是个“哑巴”,忙抿紧嘴巴重重地点头。
看吧,嫁人就是麻烦。
换了身衣裳跟着引路的丫鬟往后花园而去,与此同时荣太太正问着下人:“事都办好了?”
“太太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嗯。”贵妇人满意地点头,染着豆蔻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掐掉一朵开得正盛的芍药,“新媳可不要怪我狠毒就连老天爷都在帮我,实在是舍不得这个好时机呀。”
不会说话的哑巴新娘跟别的男人有了染,为了不被丈夫休掉,只能忍气吞声任她摆布。
湛郎,你以为娶了新妇再将人带远就能逃过我的手掌心了?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