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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妈妈的樱桃舔狗舔不到(1 / 2)

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

朱邪牵着倒贴来的儿子一进康复治疗室,当先拔了金属表链,罩上检尿杯,等他断断续续泻完白的黄的,把自己的手表拆下来,在软鸡巴上绕三圈,卡上扣。

锁在鸡巴上的表针指到一点,村镇附近的钟楼正好敲了一下。

真好,还有四小时就能下班了。

“送你了。”朱邪拍拍圈在阴茎上的女士手表,和它告别。

她是不可能把插过马眼的表戴回腕上的。

都说投桃报李,新儿子能不能拿他颈上那条中古项链换她的表?朱邪不抱期待地等着。

翟星把手放近胸口,转手腕,捏着食指拇指向前一伸,比心。

“妈妈……”他喘息一声,面色绯红地说,“我把我的心,送给你。”

得,她就知道,男人嘛,总觉得自己朝秦暮楚廉价的爱很珍贵。

算了,反正这块表就是几百块的网购货。

“老实点,喊医生。”

朱邪很烦俄狄浦斯情结,也没兴致分析翟星在移谁的情,弗洛伊德那个否认双性恋存在的老头子,她讨厌得很。

“好的,医生,我们要做什么检查?”

朱邪引翟星坐在办公桌侧面,换一副新手套,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低头盯着鸡巴上的表转过一刻钟,才从身后玻璃柜里取下采血针。

翟星等得又紧张又累,神思游移,中指指尖被酒精沾湿时没留意,被捏住才抬起头,看清朱邪手里的针。

“要验血!”翟星惊呼。

激动什么呀,别让她再等一刻钟,朱邪压着他的手就把针穿刺进皮肤。

血从他纤白的指尖钻进她手心,像红线一缕,翟星没感到疼,针头就拔出去了,朱邪塞给他一根干棉签,让他自己摁着。

“这是查什么?不够可以再来一管。”他用了打情骂俏的语气。

“性病,怕你传染别人。”朱邪从镜框上方扫他一眼。

“我没有传染病!”他可是处男啊,翟星感到委屈,桃花眼的眼角微微发红。

朱邪瞥一眼,不听他辩白,封好血样,端着金属盘出门去销毁一次性采血针。

总觉得男团这种男人多的地方大概率有gay,到处僄的直男也干净不了多少,她记得教训,不能放过隐藏的艾滋。

把试管交给同事,又去处理了几个小门诊,回来就见翟星紧抱着裹在病号服外的白大褂,一副被遗弃的可怜模样。

朱邪走近捏捏他的脸,从头顶往下扣一副黑色眼罩,剥夺了他的视线。

不等他发问,她主动解释了:“扫黄主扫色情影像,因为视觉容易唤起性欲。看不见刺激性的东西,自然不容易勃起。”

翟星感到熟悉的橡胶手套捏在自己两颊,习惯性地张开了唇洞。

只听见仿若轻笑的一呵,女人的手便顺着脸颊、后颈抚上他的背,另一只手突兀出现在膝弯——

整个人被抱起来了……公主抱!?他一米八的个子,可是很沉的。

翟星的脸撞在比舞者肌肉还要密实几分的胳膊上,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就被扔在窗左的病床上。

朱邪牵着他的手,一同往身侧墙壁一拍,呼叫铃叮叮地响起。

“从现在开始,只要你想喊停,就拍铃,记住了吗?”

“医生……你要对我做什么?”

话音刚落,嘴就被利索地捏开了,坚硬的牙科撑口器被塞进红嫩的口腔,旋拧,强制把唇瓣撑成标准的o字形。

“医生要考验你,失去视觉,忍耐力能不能提高?”朱邪俯身在他耳侧轻声说。

女人修长的两指贴着勾住上下唇瓣的金属插了下去。

翟星不能清楚吐字,只能迎着她食指中指间的指缝喘息。

“哈……哈——”不行了,姐姐,他撑不住的。

金属链表还圈在他鸡巴上,一想到它戴在她腕上的样子,一想到那只捏过他的手在他嘴里,他就忍不住浑身发痒。

朱邪的指尖钳住了他的舌尖,像从碗里夹菜一样,把他的舌头从撑口器中拽出口腔,暴露在冷空气里。

翟星立起原本平躺在病床上的双腿,想掩饰已经微微抬头的阴茎。

窗外远远传来三声广漠的钟鸣。

“听得见钟声吗?患者。”朱邪抬膝上床,压平了他的腿,看见薄棉条纹病号服下的隆起。

蓝白相间的条纹,衬得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格外白皙,而夹在指尖的肉,就像生牛肉片一样艳丽了。

翟星努力点头,示意他听见了,随着点头的动作,透明的涎水从他唇角不争气地滑下。

被女人戴橡胶手套的手掌接住了,拭去了。

难说这动作里没有温柔,翟星觉得,只要通过考验,只要她确认自己没有性病,一定能得到更多温柔。

“现在是下午三点,我五点下班,记住了吗?”

嗯,他们现在已经在一张床上,下班就可以尽情做爱了,翟星品味着女人低哑声线中的暗示意味。

在二十岁生日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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