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谦:说的跟真的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我们床底趴过
……
“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
张一浩把盛明谦回怼恶评,回复又被营销号转发的链接发给叶涞,又发:“想不到啊,盛导竟然还会这样说话,他是不是被盗号了,还是说他手机在你手上。”
叶涞也是才从营销号上看到的,一想到盛明谦绷着脸,咬着牙认真打字怼人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盛明谦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从身后抱住叶涞,把他手机从手里抽出来放在一边,湿漉漉的下巴蹭着叶涞肩头:“涞涞,我们的‘床上关系’什么时候能再进一步?”
叶涞转身,胳膊搂紧盛明谦脖子,脸上笑盈盈的:“可是,我还挺享受现在这样的状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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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涞跟盛明谦的“床上关系”保持了三个多月。
三个月后,盛明谦把自己新写的剧本拿给叶涞看:“涞涞,你帮我看看,我写的新剧本。”
盛明谦手指用力捏着剧本,递给叶涞的动作看起来有点儿紧张。
叶涞瞄一眼盛明谦,接过剧本:“你什么时候写的?藏得这么深。”
“这几个月写的,你写的时候我也在写,你用笔,我用的电脑。”
叶涞翻开剧本慢慢看,故事背景是民国,一个军官跟梨园花旦之间的爱恨情仇,两个人纠缠十年,爱而不得,恨又不透,两个人经历了家族落寞,时代动荡,最后终于在一起的故事。
他只看了几章就感觉到了,剧中两个人物,是他跟盛明谦的缩影,只是剧中人物的经历,跟他们现实中正好相反。
家国动荡间,盛明谦成了故事中那个追逐不舍的人。
叶涞看书跟剧本都很慢,一页一页,从天明到天黑,饭只吃了几口。
一天时间里,盛明谦大气不喘,坐在旁边安静陪着叶涞,看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看到最后眼眶湿了……
叶涞很感性,对人物有超常的敏感度,当年,在拍《生剥》的时候盛明谦就发现了这点。
他跟编剧意见出现分歧的时候,叶涞常常安静地坐在旁边,一开始认真听,从不插嘴,后来一次他跟编剧吵得厉害了,叶涞插了一句进来,是关于剧本情节的理解,他跟编剧都愣住了,两人对视一眼,最后用了叶涞的建议。
后来每次导演组开会,叶涞也参与,他总能一针见血,从人物的角度指出问题,最后叶涞的意见被采纳的次数反而更多。
盛明谦想得出神,叶涞合上了剧本:“看完了。”
“怎么样?”盛明谦屏住呼吸,想听听叶涞的感受跟意见,这个剧本他还没给其他人看过。
“是个好剧本,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性格,有血有肉,如果拍出来,应该会非常厉害,我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盛明谦松了口气:“那你愿不愿意来演?”
“我吗?”叶涞指了指自己。
“对。”盛明谦两手交叉,放在腿上,“其实,我还想让你试试做导演,我觉得,相比于演员,你更有导演天赋。”
叶涞惊了下,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问题,沉默一会儿:“可是,我从来没做过导演。”
“五年前拍《生剥》,你跟我们导演组一直在一起,所有流程都参与了,你的很多意见都很厉害,给了我们很多思路。”盛明谦毫不吝啬对叶涞的赞赏,又说了半天。
“你的建议每次都能抓住最精髓的部分,这是一种能力,感知感受的能力,而现在,我觉得自己恰恰缺失了这种能力,我们可以,一起试一部怎么样?我们两个人合作。”
叶涞被盛明谦说得心动,他也想试试,五年前拍戏的时候,站在监视器后比站在监视器前更让他心潮澎湃,他的感受做不了假,直接答应了。
盛明谦一喜,叶涞想了一会儿,转脸又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是导演,那剧本,是不是我说了算?”
盛明谦一时没听明白叶涞弦外音:“当然,你是导演,你说了算。”
叶涞换了一副表情,左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指曲着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哒哒的声音在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异常明显,叶涞眼睛看向别处,看起来在思考。
过了一会儿,叶涞不敲桌子了,又拿起手边的剧本,翻到剧本大结局那页,指给盛明谦看。
“明谦,你看这个结局。”
“这个结局怎么了?”
几秒钟内,叶涞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皱眉抿唇,看起来很苦恼:“不行啊,这个结局真的不行啊。”
“怎么不行?”盛明谦纳闷,“虽然有遗憾,结局大欢喜,这,不好吗?”
叶·超级记仇终于找到反击机会·涞,叹了口气,缓缓撩起眼皮,半笑半不笑看着盛明谦,双唇轻启:“这不是爱啊,这明明是执念嘛……”
作者有话说:
盛:qaq
还请叶老师多多指教
“大仇”得报之后,叶涞也大方了一回,把自己刚写完的书稿也给盛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