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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2 / 2)

生名额,却不事先提醒也不公告。等到考试结束出了成绩,今年参加考试的3000多自由民主联合国的学生里,分数上了600的有400多个。真录取结束了,好多学生还是阶梯志愿填报的,第一阶梯前五个志愿在首都高校里轮了一圈,名额满了落空了,硬是打回来到第二阶梯了。据李稳说,光是他们学校里,上了600分却最后落到了本地二本的学生就二十来个。就很离谱。池迟归对于学校的招生政策再不了解,也知道这绝对是不对劲的。但是她也说不出个1234来,更不想让两个人担忧,只能告诉李稳,找个合适的时机提前离开自由民主联合国——按照现在的局势来说,她甚至有点担心到了该上学的时候他反而出不去了。离开了福利院,池迟归先去学校看了看。此时已经是暑假,学校也关了门空荡荡的,只是往年贴在大门口的喜报今年不见踪影,整个学校都有点萧索的感觉。商业街上的店铺也开的七七八八,行人寥寥。记忆里穿行在这条街上,两边经常放的各类音乐都取消了。往年这时候最流行的升学摆酒活动好像也没了。池迟归又路过一个写着【戮力同心,共克时艰】的标语,上了楼梯发现丽姐的儿童乐园也关张了。她只好又慢吞吞的回到接待的酒店。这次回来,她感觉一切都和之前所见太过不同,让她的心里仿佛有着一团乱麻绞缠个不停。晚上和空易说起这件事,空易她带来了另一个消息:“双方交恶始于一车物资。”1月底,正要过年的时候,潞城边防截获了一车发往自由民主联合国的货运火车,车上载满了陈粮、各类副食品和生活必需品。经过查税,他们发现这辆货车上的货物是以远远低于市场价(甚至到了亏本的程度)卖自由民主联合国的。最初边防以偷税漏税名目把事情转交了经济税务局。没想到连着拔出萝卜带着泥,发现了五家公司在持续十年的时间里陆陆续续以超低价卖自由民主联合国的超过四十万桩交易。偷税漏税变走私。这五家公司自然是不承认的,他们自称主理人是在自由民主联合国长大的,从小受家乡父老关照,因此有所成就后也报答乡里。你能管得了企业家回家做慈善吗?可是这老家毕竟还隔着名义上一层国家。这事一下就难以界定了,需要取证。五家公司的头目趁着机会回到了自由民主联合国,行初国过去要人碰了钉子,事态一下就升级了,从经济纠纷变成了双边贸易摩擦。不过这么多年两边一直也是摩擦着过来的,潞城的多少工作人员甚至自己本身就是自由民主联合国出身的,因此事情一直压着不提。不过从行初国到自由民主联合国的交通就被管制起来了,每一辆货车,每一个往来旅客都要仔细检查,又牵扯出了不少偷偷资助自由民主联合国的事。“其实资助本身没什么问题,主要是他们一直私下进行,就显得可疑。”空易沉吟:“现在不光是双边贸易的问题了,已经上升到间谍活动。”池迟归赶快跟空易打听具体是怎么回事。他能得到的消息跟她看见的肯定不一样。自由民主联合国十年前宣布回到行初国怀抱——以附属国的身份。不过因为地界狭小,深处内陆又资源匮乏,行初国其实也没怎么拿他们当回事——顶多是稍微管控了点。在回归的当年,自由民主联合国的学生就已经能和行初国学生一起排榜上大学。转眼十年过去,培养出来的学生一茬又一茬,大部分都留在了行初国的各地——潞城算是人很多的。离土不离家,挂念着老家的学生不少,只不过碍于形势,基本都是偷着资助。也因此从外面看上去,就是自由民主联合国的尖子一年又一年的送到行初国,从此再没回来过。自由民主联合国本地人说这是行初国在“掐尖”,把一个地方优秀的年轻人都掐走,那这个地方自然而然就会落败了。而对于行初国,现在偷着资助的事一出来,就变成了“外来的养不熟”,早年出来读书的自由民主联合国学生个个都成了二五仔。国与家的事,大家本来就同根生,只不过十几年前因为思想的碰撞走上了不同的路,谁是谁非从个人角度来说,又哪里说得清呢?这里面,最坐不住的是自由民主联合国的掌事人了。早就说过自由民主联合国的资源匮乏,这么多年经济又在事实上的一直走着下坡路——能维持现状有多少是靠着私下的资助来支持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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