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硬挺地翘了起来。韶声更不忍看。她拉着外衫的襟口,将它们严实地遮了起来。心里这才好受一些。才能再生出勇气,牵着齐朔的手,强硬地将它向自己的衣襟里塞去。避火图上是这样画的。手掌下是无边的绵软,绵软里还有两颗尖尖,不听话非要翘着。腻腻滑滑,勾着人流连。理智使齐朔立刻松开了手。韶声哪里会如他意,放粗了声音恐吓道:“你干什么!”压着他手,粗暴地带着他胡乱地揉弄了几把。舒不舒服韶声不知道。但图册里说她该舒服,那她就是舒服的。避火图里怎么画的来着?哦,揉弄完了,该吃进嘴里了。韶声倾身,将一只乳儿对着他的嘴唇,直接压了过去。直到确认自己看不见翘起的尖尖时,才抽走掩耳盗铃遮着它的的前襟。“张嘴,不许咬!”韶声颤着声音发号施令。齐朔不理她。没关系,那些春画里也教过。韶声将手伸进了他的下身。果然。胯下那话儿早已坚硬地如热铁。甚至早早戳在了她的大腿上。摸上去又粗又长,她一手将将握住。只是她方才精神紧绷,没心思注意到这里。呵呵。不情不愿?无动于衷?看着多三贞九烈呢!此刻韶声顾不上羞惭心慌了。她吐尽了心中的浊气。这不是上赶着吗?齐朔哪还有什么硬骨头?这不是他自己要做以色侍人的相公吗?至于韶声自己,只要能羞辱齐朔,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女德女训!她都不要放在眼里了!她甚至都不担心,接下来该如何同齐朔胯下的巨物相处。她是主家的小姐,想怎样就怎样,还能让一个相公伤了自己不成?况且,她才不会纳它入体呢。春画上明明白白画着,只要不到那入港的最后一步,都不会影响女子贞洁。她在做坏事,难道坏事还要宣之于人吗?要害之处被韶声抓住,齐朔猛然睁开了眼睛,从韶声胸前抬起脸。他形状优美的嘴唇沾了湿意,玉白的双颊上,沾染了一层薄红。蒙眼的帕子蹭掉了,原本漂亮却无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韶声,里面含着冲天的怒气。垂在身边的手,也瞬时抓紧了身下的锦被。他难得失态至此。“看什么看?你还敢不吃?”韶声稍稍收紧了手指,向前挺了挺胸脯,“叫你管我嫁不嫁老头?你只需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下贱的玩意!”齐朔本想要说话,却被她这样的行为堵在喉头了:“你!”“不要在我面前放肆!”韶声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要害,心中快意更盛,“伺候人,要有伺候人的样子!”齐朔闭上了双眼,张唇含住了面前前的花蕾。
韶声嘴硬归嘴硬,但总归未经人事,乳尖甫一叫柔软的嘴唇碰到,胸前便传来酥酥热热的奇怪感觉,口中不禁漏出细细的几声嘤咛,直想让他吃深一些。当然,她也这么做了。“嗯……”她发出猫儿一般的腻声,托住齐朔的后脑,让他凑得更近些。怕他不从,手上仍然隔着绸裤,紧紧握着他的y具。可韶声很快又感到了困惑,为何胸脯被伺候舒服了,腹下腿间的隐秘之处却不满起来?有小股的热流涌了出来,使皮肉与亵裤粘连在了一起。当然是舒服的,但却像是被无形的绳子吊了起来,总也觉得不够。很痒,不止是痒。这该如何是好?韶声无师自通地用腿根蹭着齐朔坚实的小腹,压在层迭的衣料上,去挠她的痒处。“嗯嗯……”她又忍不住哼唧,脑子已经晕成了一团糨糊。只能隐约回想起不久前看过的春画,好像是画着,她这样蹭,齐朔也是能得趣的。那她便能更理直气壮了!韶声毫不犹豫地扯下了齐朔的裤子。紫红的巨物便毫无预兆地跃了出来,勃发怒张的柱身上盘虬着跳动的筋络。吓得韶声的pi股向后挪了两寸。怎么、怎么长这样的?她、她虽不至于没廉耻到专门去看自己下面的样子,但也万万挨不得这吓人玩意。和齐朔美丽的容貌,周身出尘的仙气,简直毫无关系。“嗤。”见她吓成这样,齐朔微不可察地抬起嘴角,冷笑出声。“笑什么!”韶声被他的行为激起了逆反。事情都到这份上了,她绝不会临阵退缩,叫这人看不起!反正她自己不脱亵裤,也不往那里看,不就行了?“这是小姐疼你!专门赏你的!”她握住那狰狞的巨物,移开视线,莽撞地往自己腿间的痒处戳。仿佛声音越大,她的畏惧便越小。黏糊糊的东西又一股一股地从韶声的身子里流了出来,又从亵裤里慢慢洇渗到外面。随着韶声的动作,有晶莹剔透的银丝,乱七八糟地涂在齐朔的gui头和茎身上。齐朔闭上了双眼。他忍得并不容易。若韶声是个细心人,一眼便能看见他额角因强行克制冒出的汗水。韶声轻薄的亵裤被浸得透湿,紧紧地勾勒出了花瓣的形状。柔滑的绸料,甚至还嵌进了翕张的缝隙里。齐朔能清晰地感受到韶声肉乎乎的花唇,像张柔柔的小嘴,一张一合,怯怯地吮吸着他的y具。与她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蛮横,全然不同。不得章法地乱蹭一通,又娇气又惹人怜惜。令人恨不得将她掀倒,直对着那张小嘴狠狠地撞进去,欺负得它不敢再乱动,最好是合不拢。身上难耐的折磨,与心里许多不怀好意的想法,交织在一起,齐朔咬紧牙关,极力放空自己,最好什么都不要想,忽视这些感觉。——直到又是一股热乎乎的黏液吐了出来。韶声终于尽了兴。发软的腿根控制不住地颤抖,再支撑不起她的上身。韶声整个人都栽倒在齐朔身上,气喘吁吁。当她终于平复好了,便捡起散落的衣裳,自顾自地穿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