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魔头呢。”
周兮野没理会,前方的车子动起来,她也踩下油门往前走。
“这么看,你的人生好无聊”,易琛岭缓缓打了一个哈欠,眯着眼看想周兮野的侧脸,像一只慵懒的猫,“你们这种人,就是会缺爱,有人对你好一点,你就心软的不得了,你看,我和你睡了几次,你就和我说你的故事。”
说完,还摇摇头。
“不过知道你过得不好,我在你身上花费的时间也不算浪费。”
周兮野哼了一声,看着前方的路,“身出名门,有个出名的老爸,从小到大被大家捧着,不知道天高地厚,睡了我、拍了视频,嘴上说着要帮老爸找合作伙伴,一次次上我的床,成了常客,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和我玩猫鼠游戏?”
周兮野轻蔑一笑,“怕不是你想引起我的注意?”
易琛岭本以为自己占据了道德高地,他可没想到周兮野变脸能这么快,“你在说什么?”
“你除了在床上的时候还诱人一些,床下在我眼前晃悠的时候就像个小丑,一开始还觉得蛮好笑的,看多了就觉得无聊,一个精神病而已,我现在反感得都不想听到你的名字。”
生在豪门贵族的人,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从没听过重话。
周兮野这种语言的刺激,让易琛岭白了脸,“你是认真的吗?”
她点点头。
易琛岭转过头去,像是电影镜头中慌张的语言情绪表达,眼前的一切都扭曲,小丑?精神病?
“你们这种人我知道,你觉得在我身上花了时间,投入精力,我就得感激涕零,爬过来给你服务,跪舔你。说真的……你这个病,你爸没给你找心理医生看看吗?”
易琛岭缓缓地转过头,相当冷静的表情,突然,他抬手抓住周兮野的头顶的头发,周兮野把车拐到一旁,紧急刹车。
他抓着头发,把周兮野按在了椅背上,阴狠地说,“我是精神病,精神病做一些事不违法的,你猜我要做什么?”
“我猜你要作死!”周兮野一巴掌拍在易琛岭的脸上,“啪”一声,相当清脆,打得他的脸侧向一边,转过来的时候猩红的眼闪烁着恐怖的光。
他突然收紧五指,周兮野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可易琛岭这个时候换了一副神态,慢条斯理地说,“不对,你再猜,我要做什么?”
“你想和我做爱?”周兮野突然说,可是表情很是嫌弃,“你这个垃圾,恶心得连老鼠都不如的男人,只配对着手机打飞机。”
易琛岭没生气,他喜欢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时刻。
可周兮野也没示弱,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挣开他的手,扑过去,双手揪住他的头发,靠着冲力把他的头往车窗上撞去,撞了三下,易琛岭觉得头晕目眩,伸手掐住周兮野的腰想要推开她,可周兮野下了死手,非要置他于死地。
两人在车里又打了一架。
本来应该是派出所解决的纠纷,大家时候两人互骂杀人的话愣是让派出所民警把案子已送到了警察局。两人到警察局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老警察认识这两个人,一个是易公子,一个是驻京办主任,都不能得罪。
“这是我们的私事,不好意思,见笑了。”
周兮野拿冰敷自己的额头,衣领口有血。警察局只有法医,给周兮野处理完伤口后,她很关心地文,“周主任,您这是哪儿受伤了?还有血呢。”
周兮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哦,不是我的血。”
案件私聊处理,周兮野出来的时候看到易琛岭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当场,周兮野就笑了,指着他说,“你要再这副模样看着我,下次把你牙都拔光!”
现在看来,床上床下,易琛岭都欠揍。人是人,精神病是精神病,狗是狗——易琛岭是易琛岭,都得打,不打不成器。
易琛岭突然冷静下来,看着周兮野走出警察局,而他要在这里等司机来接他。
周兮野和易琛岭打架的事被易书远压下去,关易琛岭禁闭,他又不是系统内的人,同时易书远也注意到了周兮野,能够和自己变态儿子打架的人不多。
可没想到,没多久,易琛岭又偷偷跑出去又去找周兮野算账。
当然了,这是私下的事,没人知道。
但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令行止在党校学习课堂上演讲的时候打趣,“同志有问题尽量以理服人,切记不可动手。”
不知道是下面的人迎合令行止拍马屁,还是令行止故意给周兮野穿小鞋,作为党员的周兮野不仅要接受党的教育,组织上更是给她安排了主题课堂: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性。